乐宁自四岁起便只会叫他父王了,这声久违的“爹爹”使得萧镇心头巨颤。
“爹爹,今天怎么回来的这样晚,宁宁等你都等得困死了!”
“爹爹对宁宁最好了,宁宁最爱爹爹啦。”
“爹爹又给宁宁买糖人儿了,真想每天都吃糖人啊!”
“爹爹骑大马,宁宁也想骑大马,我要骑大马骑大马!呜呜呜,爹爹不让宁宁骑大马,爹爹不爱宁宁了……咦,爹爹要给我当大马骑,爹爹的背好温暖啊,爹爹待宁宁真好哇!驾驾驾,马儿听令,跑快点啦!”
……
往事如泉水般涌入脑海,萧镇只觉内心五味杂陈,他捧着少女巴掌大的小脸,怜爱地亲吻着。
“我的宁宁,我的心肝儿,我的命根子,我爱你。”
听到男人直白地袒露心声,乐宁勾唇心满意足地笑了,爹爹很爱很爱她吧,此时这副脆弱的样子与平日威严的形象判若两人,教她看了心疼至极。她何尝忍心将男人独自留在世间孤寂地活着呢。
然而乐宁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血液中似乎堵满了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使得她感到身体沉重,连微微抬手都很吃力。
乐宁隐约预感自己是中毒了。可即便知道又如何?太医都无计可施,还有谁能救她呢?
谁会向她下毒呢?那人定是恨极了她。
乐宁真想将加害她的人揪出来碎尸万段,她好恨,好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死去,她曾经计划了好多事情,到现在竟像一个笑话,还未开始,便被强制结束了。
即便死,也要给爹爹留下一个深刻的回忆,教他此生都不能忘了她。
想到此,乐宁对萧镇道:“爹爹,我要你肏我,我好想要你的大肉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