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宁连忙推开压在身上的萧镇,披着月白色寝衣下床,脸色苍白地看着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的张静婉。
“母妃……您……您怎么来了?”
萧镇也披上袍子下了床,他皱起浓眉问道:“静婉?”
张静婉美目看向萧镇,男人裸露在外的壮实肌肉在昏暗灯光下还隐隐能瞧见分布不均的牙齿咬痕。
“你们……王爷,你和阿宁……”
张静婉不可置信地摇着头,面色沉痛,她看看神色镇静的萧镇,又看看面露愧色的乐宁,只觉脑中混沌不堪,如置梦中。
“正如你所见,我和宁宁是那种关系。”男人语气沉稳,一字一句地告知着眼前难以置信的女人。
乐宁扯扯萧镇的衣袖,不满道:“父王,别说了。”
萧镇看看乐宁,安抚地摸摸她的头,看向张静婉,丝毫没有愧意,他挑眉质问道:“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张静婉不答他话,只是痛心怒骂道:“萧镇,你无耻!”平日虽柔弱,可是此时由于过于愤怒气势竟丝毫不弱。
“阿宁还这么小,她才十一岁啊,你竟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连自己亲女儿都不放过。”
乐宁不忍她误会父王,辩解道:“母妃,不是这样的,我与父王两情相悦,我们是相爱的。”
张静婉看向乐宁,一脸痛心,她恨铁不成钢道:“阿宁!你这么小懂什么?”说着转向萧镇:“阿宁小分辨不清是非也就罢了,王爷您为何引她入歧途?你们父女……父女乱伦,天理难容!”
“我爱宁宁,同样的,宁宁也爱我,乱伦又如何,我从不拘泥于世俗。”
张静婉尖刻着声音嘶吼道:“爱?阿宁才十一岁,懂得什么是爱吗?分明是你引诱她,你引诱我的女儿,都怪我,生下她却不能够养她,让你这禽兽玷污了去,禽兽,那是你亲女儿啊!”张静婉一口一个禽兽叫的萧镇恼怒不已,可是张静婉毕竟是乐宁生母,且自己与她曾经还有夫妻情分,萧镇虽气却也只能生受了。
乐宁见母妃在一旁伤心地哭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她顿觉自己真是个穷凶极恶的坏人,勾引父王,诱的他与母妃和离,如今还使得萧镇这样被母妃污蔑,可是再自责,现在让她与父王分开那是断断不可能的。
“母妃,对不起,都是阿宁的错,可是阿宁真的爱父王,真的真的很爱,一开始也是阿宁先勾引的父王……”
还未说完,只觉脸颊一阵刺痛,寂静黑夜里,那巴掌声清晰可闻,传入萧镇耳朵里,他暴怒:“张静婉,你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