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又和那些朋友出去喝酒了?”
不然腰上那个牙印是谁咬的?
“........没有。”祁有岁看了祁轻筠一眼,总觉得对方的眼神里含着奇怪的担忧,用毛巾洗着脸,发出含糊的声音:“我昨天晚上一直在学校里,没有出门。”
祁轻筠本想问“那你腰上的牙印是哪里来的”,余光瞥见钟雪尽已经从自己的床上探头了,拼命冲自己使眼色,只能赶紧扭过祁有岁的脖子,押着对方出了门:
“算了,我带你去吃饭吧。”
祁有岁觉得祁轻筠今天的早上的表现怪怪的,在心里琢磨了一下,感觉好像对方的眼神里一直飘着几个大字“儿子你的贞操还在吗?”
祁有岁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随后又忍不住笑了起来,觉得自己想多了,摇着头和对方回到了教室。
钟雪尽已经先到了教室,趴在桌上把祁轻筠今天早上要早读的内容都认认真真写在便签上,防止对方忘记了。
祁轻筠将吸管插进豆浆里,把早餐递给钟雪尽,小声凑到钟雪尽耳边,低声将今天早上的见闻和钟雪尽说了一遍。
钟雪尽忍住蔓延至头皮的酥麻感,认真地将祁轻筠的话听了一遍,回头看了一眼趴在桌上和祁有岁说话的楚却泽,低声道:
“那儿子不会有危险吧?”
“现在还不好说,他们都还小,人身安全威胁方面的应该不会出现。”
不过长大后就不好说了。
祁轻筠咽下最后一句话,拧着眉,慢慢地翻开书,只觉字从自己眼睛里穿过,却记不到脑子里,索性阖上书,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转笔:
“不过这事感情的事,当家长的还是少插手为好,毕竟儿子已经长大了,我们应该尊重他的选择。”
“我会暗地里注意楚却泽的,尽量不会让他做什么小动作来伤害儿子,但是儿子最终是选择远离还是接受他,我们都无权干涉。”
钟雪尽想到自己和祁轻筠恋爱时,钟知春百般阻挠的模样,眼神一暗,半晌点了点头:
“你说的对。”
“好啦,别老皱眉。”祁轻筠摸了摸钟雪尽柔软的脸蛋,温声道:“你不是说要看病吗,我中午吃完饭午休的时候带你过去。”
钟雪尽闻言弯了弯眉,用力点了点头,声音清脆响亮,像夏日碎冰撞击瓷杯边沿:
“好!”
在午休之前,祁轻筠和钟雪尽还需要上四节早课,在英语课上,英语老师还重点表扬了祁有岁近乎满分的英语试卷,顺便提出希望将他的英语作文拿出来复印,在全班传阅,可惜祁有岁找了半天,也没能找到他那张英语试卷,英语老师只好遗憾作罢,让祁有岁下次半月考的时候,记得把试卷交给她复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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