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深进了工作室,钟愉让人随便坐,自己起身走向放置在角落只有半人高的小冰箱。
工作室的面积不大,不似楼下的摄影工作室,进门看着小小的窄窄的,往里内有乾坤。
布置得也十分简单。两张相对放置的黑色皮质沙发,中间的深色实木矮几,靠墙放置着一个书架和两个并排放着的齐腰高的储物柜,角落里的红色小冰箱,几乎就是所有的家具。
四处放着大大小小,或高或矮的绿植,也就这样了。
这儿就像是一个单纯会客的地方,但几乎占了靠外的一整面墙的玻璃橱窗又让这个工作室毫无私密性可言。
柳深在靠近门这一侧的沙发坐下,钟愉从小冰箱拿了一瓶水递给柳深。柳深接过道了声谢,放在了桌上。
钟愉在柳深对面坐下,脸上一贯的带着恰到好处的浅笑,说:“我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柳深。”
钟愉点点头,直入主题。问:“需要我做些什么?”
“你就这么肯定我一定是来和你谈事的?”柳深对钟愉还挺有兴趣,故而多问了一句。
“因为你看起来不像是会花时间只为单纯参观别人工作室的人。”钟愉回答道。
柳深确实不是一个热衷于社交的人。
之后柳深向钟愉表明了自己的诉求。
要真说起来柳深想找的东西难度还挺高。
柳深想找自己母亲被柳鸿晖藏起来的那部分遗物,但柳深母亲十四年前就去世了,前不久柳鸿晖也走了,就算要查似乎也无从下手。
“可能有点困难。”
但钟愉一口接过了柳深的委托。
“你的委托我接下了。”
钟愉看着柳深,带着笑,眼里闪着名为自信的光。
又询问了一些信息,和柳深交换了联系方式,独属于钟愉的委托流程就算完成了。高效又快速。
时间差不多,柳深准备下楼,钟愉也拿着包起身。看意思是准备走了。
柳深好奇问:“你这是打算关门了?”
钟愉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说:“今天只有你一个会面,既然见完了我也没理由呆在这儿。”钟愉说得理所当然。
“你知道我一定会来?”柳深问。
“直觉。”钟愉笑了笑,“你来了就又一次证明我的直觉还不错。”
最后钟愉果真和柳深一起坐电梯下了楼。
对于准高三来说,看似奢侈的七天小长假期,也不过弹指一挥间。
准高三的学子们正式步入高三。
新学期开学第一天就开始正常行课,引来了学生的吐槽。
但吐槽归吐槽,尽管心里、口头上不满,课还是要乖乖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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