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燕茴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句，每一个字都像是滚烫的烙铁，在她身上，心上狠狠地烙印，撕心裂肺的疼痛伴随着刺鼻的焦味，让她仿佛处身与阿鼻地狱，承受最痛苦的酷刑。

她不懂，为什么那么温柔善良的人一转眼变成了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死死的拽着她，陷入无尽的深渊里呢？

她喝了很多酒，吸了很多烟，若不是许愿及时发现她的不对劲儿，她都要靠吸、毒来缓解内心里几乎要窒息的痛苦。

午夜梦回时的那张脸，嫌恶，恶心，厌烦和鄙夷等负面情绪都深深的刻在那张漂亮脸蛋上。

她每回想一次，心就骤停一次。

程也许有好几次都觉得自己要死了。

燕茴看到程也许眉目间的愁苦之色，仿佛泰山压顶，一抹浓重的哀伤，在她的眼中逐渐晕染开来，神情落寞黯淡。

她抬起手，抚平她眉间的皱，“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爱你。”

任务者有禁制，不可对任务世界里的人透漏出关于系统的任何事情，所以任务者只要想说出系统，就会被自动屏蔽掉，如果利用其它方法透漏出去，系统一旦察觉到便会立即抹杀任务者。

燕茴说的话，程也许很不懂。

什么叫不知道如何爱她？！

“所以呢？”程也许目光冷淡的看着她，撤出一抹讽笑，“你别告诉我你现在懂了如何爱我了？”

“不管你信不信，之前我说的那些话并不是我本意。”燕茴真挚道。

“呵，不是你本意？”程也许不禁连连冷笑，“如果我要是又瞎又聋我还是会信的，可惜我不是。”

“你当自己是小说女主吗？被有钱人家的父母找上门，用钱引诱，用武力镇压，用威胁警告？所以你才会逼不得已和我说那些话，和我分手？”

燕茴：“......”

虽然....但是这个世界的女主是你。

程也许见燕茴沉默，眼神里是她看不懂的情绪，继续讥讽道：“亦或是你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不想连累我，所以才狠心对我说那些恶心的话，把我劝退，然后自己孤独去死呢？”

燕茴：“.....”

你这么大的脑洞她着实是没想到！

不过到是给她了个灵感。

程也许见燕茴还在沉默，眼神迷离，显然没有认真听她的话，她突然没有心情继续跟燕茴胡搅蛮缠下去了，刚要转身下床离开。

燕茴猛地拉住她，欲言又止，然后像是做了很大的决定似的，艰难地说道：“其实....不瞒你说，我其实是....双重人格。”

程也许：“？？”

这是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浑话！？

燕茴知道这话说出来程也许肯定不信，但是她有办法让她信。

毕竟除了这个办法，程也许对她太多抵触反抗，根本没办法相信之前的那些话不是燕茴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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