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喝了一点酒,不能自己开车回去。
“那行,”程也许看向燕茴,“我叫了代驾,我们先回去吧,我困了。”
“好的。”燕茴见程也许身上都是奶油,还有浓重的酒气,“你这是被奶油和红酒给泡了?”
程也许笑嘻嘻道:“殃及池鱼,别人泼许愿的东西全都砸到我身上去了,回去洗洗就好了。”
燕茴无奈笑了笑,和骆未央说了声拜拜,领着程也许出了别墅。
骆未央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眼神深沉。
“未央,听哥一席话,这两人之间的感情谁也拆不散,也挤不进去,别到时候撞了南墙才知后悔,知道吗?”
“不试试就放弃,不是我的原则,更何况....你哪位?”骆未央一转头,就看见一个被奶油包裹的人,只露出一双黑溜溜的眼睛。
许愿把脸上的奶油擦掉,“我是你许愿哥哥,我说那些只是为了提醒你,你若强求,我也不会阻扰你,只是希望你见好就收。”
骆未央没多说什么,“好,许愿哥哥,我的司机来了,就先离开了。”
“嗯,慢走。”
两人一到家,燕茴让程也许去洗个澡,结果就被程也许拉扯到浴室一起洗。
洗着洗着就容易擦枪走火。
程也许后背抵在冰凉的墙上,焦急的仰着头。
声音由一开始的清明渐渐变得低沉、嘶哑到最后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燕茴...”她唤她。
雾气朦胧,程也许双眼迷离,捧着燕茴的脸,渴望的在她嘴唇上寻找归属。
一下一下,花洒里关掉了水,喘息声稍作休息,满是雾气的玻璃上,久久未消的指痕,丝丝密密的吻落在洁白的背脊上,一下一下....
累!
真的特别累,站着,超累!
燕茴把她抱回床上,她无力的瘫倒在床上,宛如一条生无可恋的咸鱼。
燕茴看她这样,哭笑不得:“你这小毫Σ恍邪。课铱茨阕纷判碓冈业案馄煤炀频氖焙蚩杀认衷诔鱿⒍嗔恕!
“那能一样吗?”程也许抬起头来反驳道,“我那是主动打人,用的是蛮劲和威势,现在我属于被动,力气全都用不上,还被你来回折磨。”
燕茴听她振振有词,哭笑不得,“行,你说的都对,渴不渴?”
她看程也许嘴唇都有些干了,“我给你倒杯牛奶,晚上能好睡些。”
程也许撑着下巴,看着燕茴去倒了一杯牛奶回来,她没动,直接张嘴,“啊——。”
燕茴无奈笑了笑,坐在床上,搂着程也许,把牛奶递到嘴边,“来了,祖宗,我亲自喂你喝。”
程也许喝了整整一杯,这次缓缓地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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