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茴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嗯,割/腕了,所以,你要不要也试试,说不定我就跟你在一起了呢。”
骆未央感觉手里的碎片突然锋利无比,只需要轻轻一划,便会让她失血而亡。
她颤抖的扔掉碎片,惊恐的往后退去,“不....不...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不想死?”燕茴捡起碎片,抬眸的瞬间,眼神突然狠厉起来,“那谁特么给你的勇气敢在我身上耍小把戏?”
“故意接近我,故意与我亲近让也许误会,故意摔倒和我产生亲密接触好让程也许看到,这样就可以刺激程也许犯病发疯,因为你理所当然的认为,只要让我看到程也许发疯打人的景象,我就会因为害怕而立马离开她,对不对?”
“你的歹毒心思昭然若揭,你还洋洋得意自我赞叹,不觉得可笑吗?”
“骆未央,若不是这个世界是个法制社会,你觉得此刻....你还有命在我面前期期艾艾故作委屈吗?”燕茴猛地掐住她的脖子,骆未央呼吸顿时止住,脸憋得涨红,她双手使劲的掰扯着燕茴的手,却根本没有任何作用,“你所谓的喜欢只是你以为的一切,我其实...并没有那么美好,并没有那么完美,这一切...都是假的。”
骆未央摇着头,泪眼朦胧,眼中满是恐惧和不敢相信的悲切。
“呜呜呜.....”伤心欲绝的嘶鸣声。
燕茴冷笑不止,眼中闪过森冷的光芒,“我曾经为了钱疯狂吊男人,为了能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哪怕伤及无辜。”
“我特么喜欢喝酒蹦迪抽烟打架,甚至喜欢看别人为我要死要活,最后为我付出生命,我性格低劣,为人无耻下流,实质上就是个万人厌弃的垃圾,肮脏不堪的烂泥,丝毫不知悔改的囚徒,这样的我你还喜欢吗?”
骆未央眼神犹豫,低低哭泣不说话。
“你的喜欢太过表面,太过浅显,就像一张薄纸,都不用人费力去撕扯,随便一场毛毛细雨就能轻易打散,”燕茴极其嫌恶的甩开骆未央,看她瘫坐在病床上,拿过碎片放在她的掌心里,“骆未央,你应该好好体会一下也许那时候的痛苦,她几乎站在悬崖边上了,你为什么还要狠心推她呢?”
燕茴手用力握紧骆未央的手,她掌心的玻璃碎片瞬间刺破她的手心,骆未央疼的喊了出来,“啊啊啊....放手....啊啊....”
“疼吗?我问你疼吗!?”燕茴制止住她另一只推搡她的手,右手使劲用力,鲜艳的血从指缝中流出,染红了床单,“这就疼了?还没到呢?也许承受的疼痛要比这个还要严重。”
燕茴加大力度,目露讥讽:“感觉到了,尖锐插进皮肤的疼痛怎么比得上插进心脏的疼呢?”
“骆未央,你该庆幸,这个碎片我只是让你掌心握紧,而不是直接插进你的心脏里!”燕茴放开她,骆未央立刻扔掉碎片。
她涕泪横流的抱着右手,掌心全是伤口,血流不止,她想去按床头的呼叫器,却被燕茴拽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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