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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腥羶精液噴了一嘴,卓常玉從仲孫胯下彈開跌坐一旁,猛力擦著嘴唇,喉中甚有作噁感。
“比魚還腥臭。”卓常玉懊惱抱怨。
嬌生慣養的仲孫被這麼一說自覺被嫌棄,氣得起身用力推一把卓常玉道:“妳以為妳是誰,敢說我射出來的東西比魚還腥臭。”
“就是臭。”
卓常玉繼續擦嘴,不管仲孫青陶真的生氣還是做樣子。
“妳再說,再說我射妳一身。”仲孫罵著卓常玉。
卓常玉看他根本是人小鬼大,才不想理他的少爺脾氣,她今天累了,他也射了,她睏了。
可她才想起身擦身子,她一旁小人兒見她不搭理他氣憤得抓住她想起身的手臂,怒氣衝天說:“我是妳相公,妳這是什麼態度,別瞧我年紀比妳小就違逆我。”
“啊……”卓常玉被仲孫甩入深處,驚恐得看著氣漲臉的仲孫青陶。
“給我趴下去。”仲孫青陶凶狠說。
卓常玉見自己惹毛仲孫青陶,人身在仲孫家不敢抵抗,不知仲孫青陶想做什麼只能乖乖趴下去。
她以為仲孫年幼,可不知他兇厲起來和那些名門大少任性一般。
她巍巍顫顫趴著,赤裸身軀感到空洞的寒意,空氣越來越冷,她哆嗦起來,仲孫青陶會不會教訓她把她當狗騎。
半晌她身後被插入一根硬硬東西,直抵心口似的疼,她叫起來,“喔,你插我什麼?”
“哈……”
她只聽見跨上她豐臀的笑聲盈耳,他騎著她,不知用什麼捅她,拍著她屁股要她扭動。這小鬼……
“喔……”她被那小人兒騎著扭動玉軀,突然想這小子肯定早好這麼虐待她了。
“趕快扭,我捅進去妳就扭啊,哈……”
“啪”一聲清脆,他又往玉臀上打,打得她白皙雪桃紅了一片。
然而他捅進的力道穿過薄弱甬肉,撐開的摩擦引發酥麻一波一波迎來,讓她忘卻要跟仲孫青陶記上一仇。
翌日,敲門聲將昨夜雲雨銷魂的兩人吵醒。
“少爺可醒?我們要進去了。”兩個丫鬟一個端著水盆,一個敲門呼喚。
“唉唷……”腰桿子好酸,卓常玉醒來忍不住呻吟。
“唉唷什麼勁,清早大呼小叫。”仲孫青陶坐起來,轉身瞧身旁容顏那副愁苦貌想起昨夜騎她差點噗哧笑出來。
“一身痠疼,叫幾聲都不行。”卓常玉委屈道,心想寧願繼續當丫鬟,也不要上床給任性少爺當馬騎,還要給他性娛樂。
“叫啊,妳繼續叫,多叫幾聲,我娘趕妳出門。”
卓常玉一聽,趕緊賭上嘴,見仲孫青陶起床趕緊跳下床。“不叫就是了。”
“少爺,我們要進去了。”
兩個丫鬟進來恭敬道:“端盆水來給少爺、大少奶奶盥洗。”
卓常玉湊近穿衣的仲孫青陶身旁低聲道:“我可否沐浴,一身濕黏。”
“老爺與夫人已在大廳候著,等大少奶奶進門初日奉茶。” 丫鬟說。
卓常玉洩氣的呼口氣,不洗、不洗,她前天才洗過,說髒不髒,只是自個都聞到腥羶味,好像條死魚。
一個丫鬟過來拿了套新衣要給卓常玉穿,卓常玉實在不習慣人他人對她上下其手,尤其昨晚被旁邊那個小主子整一夜後,人家一碰到她她就彈開,急著道:“我自己穿上。”
幸好昨晚那小子累了,她起來摸索衣服穿上,要是沒穿,昨晚被那像沒斷奶的小子吸腫的奶頭就要被看見了。
只是,那小子吸吮的力道極猛,幾次都讓她下腹收縮興奮流下淫液,其實這樣也不壞。
仲孫青陶看著丫鬟梳頭整妝後的卓常玉貌美如花,和昨兒床上一絲不掛的淫兒樣又是另番風情,果真如她娘說的有幾分姿色,前凸後翹,兒孫滿堂。
忽地,他想起昨晚從後頭捅她花穴翻雲覆雨景象,一個臉像火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