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今看着眼前笑容明艳的脸,不禁问道:“你好像每天都很开心?”
语气中有她自己未曾察觉的羡慕。
“噗。”
季然不客气地笑了出来,伸出手,捏捏池今的鼻尖:“你真比我大吗?怎么尽问些孩子气的问题啊?怎么可能呢?”
捏住鼻尖的那只手,虎口处有一个米粒大小的旧疤,粉
白色,因季然肌肤白皙,以往两人总在黑暗里亲密,现在才发现。
池今的注意力一下就偏了,垂眸细细看着,季然顺着她的目光,看见自己右手的小疤。
季然肌肤清透细腻,又特别白,小小的疤虽然不丑陋,却像白璧微瑕,让人徒生遗憾。
池今:“怎么弄的?”
她语气有些心疼和惋惜,当事人却不在意地只看了一眼:“以前摆烧烤摊烫的,好久了。”
池今一震:“我以为你说摆烧烤是……玩笑话。”
季然身上有两种矛盾的特质。
既像家境敦实养出来的孩子对奢侈的东西不艳羡,对有势的人不屈从,上次林白筠女儿的婚礼,女方男方都是宁城有头有脸的人物,说闹婚礼就闹了,只因为她想。
但上次除夕夜买菜,她对菜价的熟悉,挑菜的熟稔,养尊处优的人绝做不到。
池今猜,或许季然曾经家境优渥,后来败落父母双亡,才一个人辛苦操持生活。
这会应该转移话题,她在想,说什么好。
季然已经翻身躺了下来,两手放在脑后枕着,自然地接起之前的话题:“生活哪有事事如意的啊,不开心想办法开心起来咯。心情是自己的嘛。”
“比如?”
“打一炮。”
池今:“……”
她错了,不该问的。
可是——
脑里不禁冒出一个问题。
这问题着实难以启齿,但转念一想,两人已经做过如此亲密的事,还不止一次。
“你和我那个……”池今吞吞吐吐。
“哪个?”
“……”
季然侧头,见池今有些恼意地看着她,恍然大悟,意味深长道:“哦,你是指那事。”
她笑:“嗯,那个。那个怎么啦?”
“你的生|理上的感受怎么来的呢,大多数时候都是你对我……”
其实,池今好奇挺久了,以前没机会也没脸问。
两个女人之间不像男女,生|理构造不同,女人构造都是一样的,大多数时候前|戏只有季然,耐心地一点点唤醒她的身体。
可季然自己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