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右手,无力地自床边垂落,像是暴雨之中弯折的一枝花。
过了会,却又狠狠地揪紧垂落床边的床单。
“够、够了。”
池今吃不消,忍不住出声求饶。
季然目光深深,犹未满足,她清楚她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知道哪里、什么力度、什么手法,最能令她达到欢愉的顶峰。
“叫我然然。”
她抬起头,唇面很亮,眼睛更亮,在昏暗的卧室里犹如一把火,灼进池今的眼
底。
“不然,我可说不好什么时候能结束了哦,姐姐?”她笑容明媚又顽劣。
池今:“……”
闭了闭眼睛,承认自己玩不过这个小崽子。用力咬了咬唇,才勉强地溢出一声,很低很轻:“然……然然。”
季然没有松手:“再叫。”
“……然然。”
“还想听。”
“……然然,然然,然然!行了吗?”池今几乎要崩溃,声音染上隐约的哭腔。
“姐姐好乖。”
季然徐徐松了手,安抚了一下,才笑起来。
池今躺平,季然将抖落在地的大半软被捞起来,温柔地替池今盖好。
在池今脸边整理时,池今撇开目光,季然的脸直直地追了过来,与她目光相对。
她的眼睛清澈明亮,乖巧得和几秒前顽劣的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姐姐,再叫我一声然然吧。”她撒起娇来:“然然还想听。”
“……”
池今才不吃这套!
转过头,季然的脸又追了过来,几乎是趴在她身上的姿势:“姐姐?”
池今本来下午都不痛经了,刚才被她这么一闹,这会人在身上一压,瞬间感觉又得换一张卫生巾才行。
“你起来。”她说得尴尬:“我得再换一张。”
“啊,是被我压出来的吗?”
这话让人怎么回?
池今脸爆红,直接把她从身上推到另一边去,下床去换完回来,季然还是被她推开后跪坐在软被之上的姿势。
无比乖巧地替她掀开被子:“姐姐。”
漂亮的脸蛋,如此乖巧纯稚的模样。
饶是谁都很难再生恼意,何况是池今。
她有心想绷一绷,嘴角却没忍住,咧出微微的弧度,迅速被季然窥破,她笑得更灿烂,等池今躺进来便长手长脚地攀上来抱住她。
“你在车里说周末想去避暑,可以呀,我所有时间都能为你空出来。”季然笑眯眯地说。
池今刚想说,怎么不嫌例假在身无法啪啪了?
转念一想,实践证明,例假在身也不影响,是她天真。
池今想了想:“宁西竹海和宁海天川,你想去哪个?
”
“都行,我听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