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伯爵,你对自己真狠啊。”
为了获取她的信任和怜爱,不惜吃掉能让自己痛苦一个月,堪比毒.品的药。为了不让她送别人回房间,可以用酒来催化发病,获取她的注意力。
郁祁泠的脸沉下,一双金褐色的眼睛有些深,盯着岑紫潇,长发有些乱,她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车厢内的温存不再,气氛陷入一片死寂。
死气沉沉。
“潇潇……就是这么想我的么?”半响,郁祁泠说出这么一句话,声音似乎有些无奈和失落。
岑紫潇:“难道不是这样么?”
郁祁泠自嘲一笑,不知道怎么开口了,或许是说,太过失落,不想要开口了。
车厢里再一次安静下来,可能过了十分钟,也可能五分钟,岑紫潇收回看她的视线,拿起东西便打开车门。
“你去哪?!”郁祁泠总算是有了些反应,眸子一瞬发狠,紧抓住岑紫潇的手腕,怕她走。
岑紫潇吸一口气,说:“去开车,不然你开?也不看看喝了多少酒。”
郁祁泠愣了愣,这才慢慢松开她的手腕,任她离开后座。
岑紫潇确实去了驾驶座,车子启动,两人没再讲话。
郁祁泠如同没了灵魂一般,靠躺在后座,双眼无神的盯着车窗外。
潇潇是说对了,她做的一切伤害自己的事都是为了她,为了让她只看自己一个人,为了让她受困与自己无痕的囚.牢。
但她好像把一切都看穿了。
不过还是有一点说错了,可是自己现在在她眼里似乎已经是一个谎话连篇内心狠毒的女人,她的解释她还会听么?
窗关着,冷风吹不进来,但郁祁泠却觉得眼睛特别的涩,又酸又涩。
不知道是因为金发女给她倒的那杯酒后劲大,还是她在里面加了奇怪的什么东西,郁祁泠慢慢觉得浑身燥热起来,醉意涌上大脑,又觉得自己好委屈好委屈,竟哭了出来。
岑紫潇将车停在血猎大本营后门,冷声提醒她,“到了,车停不了,就先放这吧,没人会偷。”
很久都没听到回答。
岑紫潇:???
转过头去看她,之间她将车门推开,走了出去,本以为她是下车了,岑紫潇解开安全带,刚准备打开车门,车门就被她从外面拉开。
紧接着,一具身躯挤进了驾驶座,将她压在身下。
作者有话要说:耶耶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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