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沛馠俯身拔下一根洞冥草往兔子双耳处适度缠绕了几圈,又打了一个特别的结来当做记号,将那只兔子朝水涡重新丢了进去。
那兔子见聿沛馠松了手,反而不像在他手中那么紧张了,松松散散着自己的四肢,悠然自得的随着漩涡转了几圈,就再次消失不见了。
聿沛馠搓着腮蹲在水涡旁边,眼睛盯着它不曾移开,直到后来蹲累了,就又盘了腿干脆直接坐到地上。
头顶的月亮逐渐西移,消磨着聿沛馠的耐心。
连坐都坐得累了的时候,聿沛馠开始怀疑自己的与年岁不符的天真的假想,干脆站起身子拍了拍身上附着的洞冥草,准备老实回他的木樨宫去。
就在这时,水涡中心有东西被推了出来,是白色的,聿沛馠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那东西长大了嘴巴,是兔子,是耳朵上还绑有洞冥草的兔子,正是先前被聿沛馠丢进去的那只。
聿沛馠看着兔子“嘿嘿”痴笑,再次抓到手里给它把草结松开,又放回了草丛。
兔子抖了抖耳朵,窜进草丛中跑掉了。
这下聿沛馠完全确定了,这个水涡能将东西送到另一个地方去,同样,也可以从另一处将这东西送回,现在唯一不知的就是,那“另一个地方”是何处?
聿沛馠将两边袖口朝着上臂卷起,双脚来回躲了躲,深吸一口气,朝着水涡正中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