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嵇含懵然无知。
“怎么?你说怎么!”人群里不知是谁的声音道。
“就是啊,你们不是说一定能救活的吗。”又一个声音道。
“半刻之前孩子还在高热,刚才突然气息急促,大口喘息不成,一口气没上来,孩子便成了这般,你自己瞧瞧,脸都憋得紫黑,这回子竟然连气都不得喘了......”又一人叹息道。
“唉......我看着孩子是完了。”还有人道。
嵇含面色如土,舌头僵在口中,说不出话来,他的双眉几乎拧成了疙瘩,脖子上的青筋凸起分明,不知如何是好。
身后揽月那头,又突如其来一阵小葵的厉声尖叫,声音刺耳动魄,传递着焦急与绝望。嵇含连忙回身看去,只见揽月已不敌毒素侵袭,双手死死攥住衣摆,昏死在了秦寰宇怀里。
嵇含头脑已经无法再思考,他看看番红,又看看揽月,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崩溃。
一个人影自人群中簌地站起,眼神十分涣散,两眼目光呆滞,木然地蹭着嵇含僵硬的肩膀而过,僵直着行尸走肉般毫无魂魄的躯体,往揽月的方向慢慢靠近。
嵇含认出了那个男人,他正是娇娘的丈夫、番红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