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不可及。”我饶有兴趣地等到他们冲到我身前,如此评价到。
先踹向第一个杂碎的胯下,等他痛苦倒地绊住第二个杂碎的时候,我在收回腿后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臂在空中生生折手丢在一旁。骨头断裂的“嘎吱”声还没来得及让第叁个杂碎面露惊恐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我使出半成的力气扇了他一巴掌把他扇向另一边。等到最后一个杂碎害怕地想要停手但是却止不住脚步时,我好心地伸出拳头顶向他的下巴将他后翻在地。
“改成50个耳光,其余按照我先前说的做。另外,我的耐心快要耗没了。”我体贴地提醒道。
这次他们终于老实了,扯着呲牙咧嘴的脸挣扎地跪下。颤颤巍巍地抬起巴掌,像是鼓了好大的勇气开始扇向自己。
“力气太小不算,对!就按这个力度来,这样才标准嘛,重新计数1…2…另外你们忏悔的声音再大点声,我听不见。”
时间也许在刑罚的的煎炸过得格外漫长,但是对于我而言过得却很快。美好的时光总是那样短暂,我不禁叹气,看着他们甚至来不及穿好之前脱掉的裤子便互相搀扶着乱爬带滚地狼狈逃跑的背影,还有那么点惆怅。
不过也是啦。毕竟谁让我是标志是粉色手枪子弹,美称为“圣母”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圣安娜校霸呢。他们这么害怕我也是理所应当了。
我如此安慰我自己。
不过从刚才到现在,我好像忘了什么。
于是我终于把目光投向了那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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