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物理意义上的活塞运动升温的氛围中,我顺着景寒臣放荡的曲线,在他身上陈旧的伤痕上留下更多新鲜的伤口,像是细细碎碎的无名野花一层又一层地铺在枯草上只等燃烧。而我的指尖游走在景寒臣伤痕累累的胸膛上,划出了火流星的闪亮。
直到感受到身下含着的肉棒随着我手中的动作变得更硬时,我得意地又捏了捏他已经破了的乳首。谁知本就愈燃愈烈的火一不小心在他痛苦的抽气声中瞬间呈冲天之势,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看来高潮要比想象中来得还要早一些。
我懊恼自己不争气的易高潮敏感体质,看着眼中渐恢复几丝清明的景寒臣,有些心虚。
没关系,只要想个法子不要被他发现就好啦。
这么想着,我在他的唇上轻轻地落下一个像烟花的吻。
像烟花那样绚烂,像烟花那样短暂。
以至于除了掩盖我高潮时的呻吟外,根本不值得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