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一根按摩棒不至于让我如此激动,但是一根粉粉嫩嫩的极品按摩棒却可以。
相较而言,安凌的还太稚嫩,虽然颜色是很精致的肉粉色,长度也还凑合,但是可能是因为年龄太小所以显得有一些细还需要再成长一下;景寒臣的樱粉色很漂亮,长度粗度都让我很满意,但是毕竟是上了年纪让我有些担心没等我玩腻就会阳痿;而屏幕里的这一根无论是颜色还是长度粗度都可以说是完美,如果中看又中用的话可以考虑纳入我的长期专属按摩棒之列。
我扯着景寒臣的头发向身下贴得更近,将之前脑海中的方案细致化到确保完美实施才勉强觉得满意,下意识地松开了一直抓着景寒臣的手。
不过可能是由于我思考得太投入了,都没发现他快要缺氧了。
看着景寒臣因为剧烈咳嗽而闪烁的泪滴,我的内心却毫无波澜。
我优雅地提起内裤,整理好裙摆就准备潇洒走人了,连假惺惺的关心问候都懒得说。
反正不管被怎样被恶劣地对待他都会责怪是自己做的不好,都是自己的过错,而我不火上加油就已经是莫大的仁慈了。
这样想着,我推开了厕所门,踩着潺潺的水流声走了出去,像是霸王花吃掉了蝴蝶那样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