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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颗蓝莓姐姐,你叫得我高潮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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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家店业务范围太广,导致蛋糕的质量……蓝莓酸涩,奶油腻得发慌,蛋糕体又硬又齁甜,几乎一无是处。

客秾吃了两口,不想坏了甘宁的好意,于是剩下的蛋糕变着法骗甘宁吃,小勺子挖一点喂给甘宁,再挖一块,再挖一大块,甘宁吃了几口,把牛奶喝光,委婉地说:“出去吃吧。”

客秾笑得不行,把自己的牛奶也让给甘宁喝。

客秾发觉今天甘宁尤其粘人。

她在玄关穿鞋,甘宁两叁下穿好自己的,蹲下来给客秾穿;客秾背了小包,甘宁接过去背在自己身上,牵着她,胳膊挨着,肩膀蹭在一起,人多时要抱着她的腰;进了餐厅点过菜,两人对坐着,甘宁把脚伸过来和她的鞋贴在一起,膝盖相抵,一顿饭蹭了千千万万下;回家时,在电梯里,甘宁突然变得委屈,把她抱在怀里,头垂在肩膀上,和她磨着耳朵。

进了家门,还是在玄关。

甘宁把客秾压在门上,和她耳语:“姐姐带狗狗回家了。”

客秾受不了她这样,掰过她的头来和她接吻,手伸进她T恤里摸她弓着的薄背,在几道褪不去的疤上蹭来蹭去。

甘宁和她纠缠着舌尖,像水里的游鱼相互嬉戏。

然后甘宁突然就把客秾的西装裤解掉,裤子没了桎梏,靠着自重落在脚下。甘宁隔着内裤摸客秾,摸到了一点点湿。食指屈起来,顶在湿了的地方,客秾哼了一声,甘宁继续顶,客秾抖着腿配合。

顶了几下,客秾忽然把甘宁抱紧,腿也夹紧,内裤更湿,臀腿还在抖,嘴巴咬着甘宁的耳朵,鼻息和喘息全进了她耳朵里。

客秾气息不全,喘叫了一声“狗狗”,甘宁突然咬着牙,把客秾压紧,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

好久好久,才把客秾放开。

甘宁满头都是汗,把从客秾腿间收回来的手含进嘴里吮了吮,在客秾迷离的眼光里,玄关的灯昏昏,笑着,轻轻慢慢地说:“姐姐,把我叫高潮了。”

客秾还在余韵里,软软的,把甘宁吮过的手指拉过来又吮了一遍,靠在甘宁肩膀上吃她的手指,“想和小马做爱。”

于是就开始做爱。

内裤胸衣,T恤衬衫,西裤短裤,全扔在玄关。

客秾趴在沙发靠背上,奶垂下来,甘宁在她身后跪着,抱着她的腰,吃她的阴户。

舌头伸进穴里,四处顶弄,那是不一样的坚硬又柔软,比手指灵活多变,像是一块柔软的吸盘,戳戳弄弄,客秾的水流了又流,包不住,滴下来,沙发也跟着一块湿。

夜很深了,客秾咬着手背不出声,甘宁只用手让她高潮了两次,用嘴又让她高潮了一次,这是今晚来的第四次了——甘宁毫无倦意,客秾被她弄的几乎有点神志不清。

最后客秾跪不住,从沙发上滑下来,甘宁还不放过她,一口含了两个奶尖儿,膝盖顶着客秾穴口,有些疯狂地用力转、顶。

客秾整个下身湿得厉害,甘宁的膝盖几次差点滑走,客秾按着她的膝盖,自己屁股上上下下地自慰,还求甘宁揉一揉奶子,没多久,又到了一次。

甘宁红着眼,从沙发上下来,扯了湿巾来给客秾擦下身,仔细擦得干干净净,最后亲吻盖章,才发现客秾已经睡着了。

半夜客秾觉得口渴,起来去喝水,却被甘宁拉住,客秾解释了一遍。

甘宁摸索着坐起来,凑过去吻了下她,嘴唇好干。

睡前,甘宁灌了些水在客秾床头的杯子里,现在喝正好。

客秾躺着,等她伺候自己。

实在也是自己腰酸背痛,腿间还万般不舒服。

喝过了水,客秾居然清醒了。

“小马,你给我洗了澡吗?”

甘宁打了个哈欠,“热毛巾擦了擦,明早起来我给你洗,好不好?”

客秾亲了亲她转过来的头,弯了眉眼,“没什么不好的,谢谢小马。”

甘宁又和她无声地撒娇,其实也不过是脸蹭了她几下。

客秾问:“今天不高兴?”

甘宁终于等到她问,像是诗词里写闺怨的女孩子,“你不接我电话,我以为你后悔了。”

客秾立马和她道歉:“是我错了,昨晚没充手机,白天太忙,手机没电了都不知道。”

甘宁点点头以示了解,牵着她的手,玩她手指。

客秾去亲她,“想摸摸狗狗的头发。”

甘宁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头顶,蹭了下,示意她随便摸。

客秾吻得更深,“小马晚上不做噩梦,好好睡觉。”

吻了好久,甘宁越发沉迷,客秾才如愿得偿,摸到了她后脑的头发,心里想着,暑假里天气热,甘宁要是不愿意去剪头发,明天去买些小皮筋回家给狗狗扎辫子。

甘宁觉得被摸得舒服,被亲得也舒服。客秾摸了几下她的头发,手转到脸颊,摸她的脸上的骨头,亲得缓了些,故意问甘宁:“今晚想做什么梦?”

甘宁朦胧着眼睛,去追客秾,还要亲,“想梦到姐姐。”

客秾碾着她的唇亲了一阵,笑着问:“梦见我做什么?”

甘宁:“梦见秾秾,过日子。”

客秾又和她缠在一起,甘宁好像渴的很厉害,吞着客秾嘴巴里的一切,客秾动弹不得,就伸手去摸甘宁的小乳头。

因为胸小,乳头也嵌在薄薄的肉里,摸上去,除了不太光滑,和别的地方好像也没什么不同。

客秾摸了几下,甘宁好像很舒服,腿挪过来,缠在她脚上,小小的奶粒慢慢站起来,鼻息深了好多。

客秾知道她这时候不会出声,索性一直亲着她,把两颗小粒子揉了又揉,搓了又搓。

看着甘宁在自己怀里,面上飞霞,眼睫微湿,散碎的发贴在脸侧,客秾真诚地感叹:“小马好漂亮。”

甘宁很少被这样夸,一时有些羞赧,但还是接受了,干脆闭着眼不面对,四肢都缠在客秾身上,脸藏在客秾颈窝,奶粒被刮到有点疼时会轻轻叫一声“秾秾”。

客秾想起刚才在玄关她说的话,手上不断,嘴巴咬着她的耳骨,磨几下,感觉着甘宁的状态,在她挺身过来时给她回应:“宁儿,我喜欢你。”

甘宁在客秾怀里脱了力,手还攀着客秾,脸露出来,情韵如潮。

她要客秾亲她,也学着客秾回应:“甘宁……也喜欢秾秾。”

客秾“嗯”了一声,捋起她额头上汗湿的发,亲一口甘宁,夸她:“刚刚宁儿好棒。”

她好棒。

她自己在荆棘丛里走了这么多年,伤口还在流血,但她一层一层剥了死痂,接受了自己最容易受伤的地方。

接受了现在的甘宁。

即使过去还是梦魇,但现在她为自己点了一盏灯,那是风雨中的烛火。

那点火的取灯和供灯的油,是她肺管里的氧气、心脏里的鲜血。

我回去和她俩商量一下谁来当1吧(小马,我的大猛1呢!!!)

小马的过去我慢慢讲,一下子都讲出来,她会觉得没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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