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沉沉的好听,却是把难求的好嗓子。
林婉眼看着他蹲跪下去,沉腰抬高紧硕的臀部,衣裳摊铺在尘土里,自己摸索着分开屁股,露出中央茶褐的小洞。
老嬷嬷没再说什么,她把那细长的金属在水中稍浸过,仔仔细细满涂了层乳白的膏脂。
金属戳刺男人屁眼时,他的身体狠狠一颤,但他没有说话。那长柱一点一点全部挤进去,直到柱身完全被包裹住,之留那鸡卵大小的金属球卡在外部。
另两位嬷嬷上前,分别递来副手套、一个红口青瓷的小瓶和一张巴掌大的雪白毛皮。老嬷嬷接过手套,将瓷瓶中的粘性液体沾在毛皮底端,又将一整块白兔皮毛粘在男人股外的圆塞上,小心合缝地粘好,用剪刀修剪边角,直到完全平整光滑,宛如真正的兔尾。
身体内部的异物感让男人的身体浮出细汗,泛起一层油光。他的身体是麦色,大概常年赤膊劳作的关系,上身颜色更深些,直到腰际。大腿往下留下整齐的晒印。
老嬷嬷把剪刀放回丝绒红盒,“这兔尾只有明日过门洞房时,小姐才能给你取出来。”
提到小姐,她眼中闪过一丝爱怜,“她自小身子弱,合房冲喜怕也经不起寻常欢好之事。所以你这后庭就作她兴起狎玩之用。阳具上的金铃连着后庭中的兔子尾,里面我也放了两颗金铃。届时小姐若不喜,你排出来便是。”
房妈妈拧动兔尾查看,见男人攥紧身下蒲团,口中逸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便不再动作。
她的脸上依旧淡沉得没有喜怒,只有提到小姐时,才像是个活人,有慈母模样。
男人高束的马尾扫在地上,让人看不清他的脸。他的肛口有些红肿,边缘泛着未完全吸收的油脂光。里面承着长物,屁眼边缘一圈稀疏的黑色毛发卷曲着,有些被金属物带进洞里面。
“过了门,身体发肤就是小姐的。剪刀就在锦盒里,洞房时若小姐有意修整你阴私之处,呈给她,别让她太累。”
他的嗓子像被沙砾碾过,“......是。”
男人一眼不发地站起身,垂眼,白着脸色系好裤言。叁颗金玲随动作晃动,牵动私处,在体内滑动碰撞,让他的动作断断续续,许久才穿戴好。
凸起的兔尾在他外裤顶出明显的形状,很快被长长的下摆遮住了。
林婉随这几人神情恍惚地走出侧堂,再见到那族叔凄惶的眼神时,忽然就懂了他的悲痛。
原来娶亲的是林家体弱的小姐,嫁过来的是个男人,叫裴远,他是入赘冲喜的。
早听闻古代公主选驸马时,事先便有专门人检验驸马身体,确保了床上能力,才有资格迎娶公主。
这林家有如此规矩,想来不是高官显贵就是商贾巨富。
族叔用眼神询问裴远,目中满是关切担忧。裴远的脊背挺得笔直,摇摇头,“二叔放心。”
族叔听他如此说,才安下心来,露出点笑意,不住喃喃道:“那就好,那就好......”
媒婆不知是收了哪方的好处,热络得不正常,一直催着定下时辰。
林老爷一言九鼎,说是明日就是明日。
昨天的明日就是今日,今天就是裴远入赘进林府的日子。
林老爷和林夫人病急乱投医,不知信了哪方江湖术士的胡诌,一门心思盼望成亲冲喜能使久卧病榻的爱女好转,却没想到他们唯一的独女已经在这一次的昏睡中香消玉殒,剩下一副躯壳,和林婉鸠占鹊巢的魂魄。
而林家的宝贝小姐也叫林婉,不知是否天意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