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购置猫笼,赏佩佩不确定家里的野猫突然见到陌生人会不会情绪失控。
所以,在从五楼爬到六楼的时候,赏佩佩几乎是开启了树懒的行动模式,同时在脑中疯狂在为即将出尔反尔的自己寻完美的借口。
说自己来生理期好像显得有点变态,说自己突然头疼又显得不是很真诚,愁眉苦脸的赏佩佩憋了几分钟,最终以一个非常僵硬的姿势站立在家门口,背对着溥跃从包中默默掏出钥匙。
哆嗦着手腕,像个蹩脚的小偷偷自己家,她手中的钥匙九过家门不进,久久插不进门锁。
金属和金属触碰的声音有些许刺耳,钥匙环上的粉色小毛球摇摇摆摆,赏佩佩的眼睫也在这种节骨眼上颤动,她为了编排撒谎真的紧张到鼻翼都扩张了几毫米。
最终她反复取舍利弊,心一横张大嘴巴近乎痴呆地说:“哈哈,这钥匙好像坏啦……不如……”
抽手刚准备回头装傻充愣,身后人突然往前走了一步。
得益于身高压制,溥跃在门口这一点缝隙里挡住她就好像野兽把猎物逼入了死角里。
两个人的脸孔贴得极近,溥跃温热的呼吸就喷洒在赏佩佩的眉头,如果男性的荷尔蒙有味道,那她肯定吸了一大口。
不然怎么解释面部神经突然被麻痹?
下意识,赏佩佩立刻掉头面壁,像小学生等升旗一样打正身体,不敢再轻举妄动。
贴过来的溥跃倒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他的身体和赏佩佩还隔着一段距离,略带老茧的手掌直接从肩膀处绕过来握住她的手腕。
修长的十指裹住她的指尖,轻轻一捅,再一转,“咔嚓”,门锁应声被打开了。
当然,溥跃声音也听起来特别诚恳:“咦,好像没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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