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你需要创可贴吗?要不,要不要先去医务室冲洗一下。”
视线闪躲,但又会重新回到赏佩佩的身上,十几岁的男孩也懂廉耻,但溥跃很难将目光真的从她光裸的腿上移开,朱红色的伤口,雪白的脚踝,还有她足弓似新月的单薄的脚。
都像青春期里特有的男女禁忌。
赏佩佩的脚趾那么小,足底带着淡淡的粉,溥跃推了推眼镜,完全不敢相信赏佩佩用这种看起来像琉璃一样的人体结构,是怎么受力走路的。
况且她刚才还跑得那么拼命。
还没有想出答案,他手里递出去的创可贴就被赏佩佩一把夺走。
少女的脸隐藏在黑暗中,他完全看不清,况且她从始至终都没有抬过头哪怕望他一眼。
但溥跃听得到,她的声音非常冷,毫无语调的声音里还带着种沙哑的讽刺,她说:“看够了没?看够了你可以走了。”
“不用假装关心我,我知道你,四班的?年级第二,可惜了,今年的大排名是不算体育的。我考得再差,你也没机会赢我。”
溥跃忘了,当时他是怎么走出体育器材室的,他只记得冲出来后,有立刻跑到操场边的水池拧开水龙头大口俯身喝凉水。
凉水冰牙,顺着喉咙流进胃里,沾湿整片白衬衫,下半身的西装裤里确是炙热的,似乎被泡在了岩浆里。
可惜喝了再多的自来水也没有用,余下的一年半里,赏佩佩经常光着两只脚走进他的梦里。
不仅走进他的梦,她还要用那双纤细的脚腕蹭他,用瘦小的足尖踢他,有时候她会分开双腿直接坐在溥跃的膝头,百褶裙下,蜿蜒着青线的大腿冷冷的贴着他的掌心,他怎么用力哈气搓手,也捂不热那片肌肤。
每一次,真的是每一次,他抓住她细瘦的腿不让她乱动的结果,都是梦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