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吧做吧,不做白不做,去会所嫖个溥跃这种长相的鸭子估计一晚上也得按次计费吧,再说人家多自律还有在保持健身,她倒想看看溥跃到底还能射几次,是不是能超越世界吉尼斯处男记录。
双腿湿软仿佛无骨,很自然地被溥跃用大掌摆成非常色情的m形,一回生二回熟,这一次,溥跃十指捏着她的膝头折迭,已经不需要扶着自己,便能靠着冠顶的触感找到穴口了。
换句话说,也不是溥跃举一反叁的能力有多厉害,主要还是因为原本只有一线的肉缝,现在已经软烂得足够彻底,窄窄的胭脂穴如鱼嘴般微张翕动,幼小滑腻的唇瓣根本遮挡不住。
连顶端红腻的肉珠,都像是满肉的南红吊坠,在腿心招摇。
俯身将鼻梁埋进赏佩佩的颈窝,感觉到赏佩佩没刚才那么湿了,溥跃挺起的茎身在她饱满的腿心上下摩擦润滑,人像是吸毒一样汲取她发丝的味道,越闻越上瘾。
掌心从膝窝摸到髋骨,然后平移到软乎乎的小腹,浅圆的肚脐像枚陷在棉花糖里的精致螺母在他手中轻柔地颠倒。
赏佩佩被他正面抚摸着,哆嗦着,像某种在天地面前努力护住肚皮隐藏弱点的小动物,一开始,她不敢呼吸,尽力收腹保持肚子的平坦。
可是溥跃在这块毫无作用的赘肉上实在是摸得太久了,等到她差点把自己憋死,终于鼓着双腮长出一口气,溥跃也捏着她放松下来的一圈软肉轻笑出声。
他声音好苏,像是被打磨过的原生木,静静被放置在篝火上灼烤出苦香。
而火焰中时不时迸发出的星火是他的喟叹。
他在笑着称赞她的肥肉:“好软啊。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