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姐姐”换一个吻也不亏。
光是这么想着,溥跃就很情愿地张嘴叫了。
但有趣的是,还没进入主题,光是在耳鬓厮磨的亲吻阶段,赏佩佩的身体就抖起来了,整个人像清晨荷叶上即将蒸腾露珠,连喉咙里都有难以自持的哼声。
唇瓣吮着舌尖,溥跃大掌从她宽大的衣摆下探进去,腰肢上窄窄的一条脊椎像是蛇般扭动,而滑腻的肌肤上已经有一层薄薄的湿汗了。
手指贴着蜿蜒的曲线滑动了几回,正面抱着赏佩佩坐在床边时,溥跃试探着拨开她耳畔的黑发,又贴过去叫了一声:“姐姐?”
果然,他找对了怀里人的敏感按钮。
赏佩佩刚才还在聒噪,嘴巴要多硬有多硬,眼下被比她强壮不知道多少倍的男人轻轻叫着姐姐,连话都没了,贝齿咬在嘴唇上,除了齿痕外,只剩下绵长的呜咽,眸光含着水汽,低垂眉眼,像是被人拿捏了一样无助。
脑中有闪过下午沾着她口红的那根拇指,全身的皮肤被血液烧得发烫,情欲从眼底升腾起来,赏佩佩总算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次次为面前的溥跃心动了。
莽夫穿上西装打领带,无人月下野兽细嗅蔷薇,一手能把她扛上肩膀的壮汉却总是在她面前展露着属于少年的纯真。
反差感拉满,她很难不为这种烟花般灿烂的相遇而心跳。
她骨子里有着那么强的胜负欲,可她在人生里却从来没赢过谁,但溥跃似乎很愿意输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