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拉利上车震是什么样的体验?如果某乎下一次有人提出这样天马行空的疑惑,萧瑟必然匿名作答:
“谢邀,刚刚和老婆做完,腿还不是很稳。”
萧瑟不记得自己射了几次,只记得他沙哑哭泣着抱着尹夏,最后女人低下头爱怜似的吻了吻他的唇角时,他又被勾得勃起了再度陷入了尹夏的身体中冲刺驰骋。
最后萧瑟从法拉利上醒来的时候,身上还盖着他最喜欢的海绵宝宝的薄毯,尹夏开着车窗抽烟,眼中的情欲早就消弭得一干二净。
这样一看,倒像是尹夏把他嫖了似的。
但是萧瑟却厚皮赖脸地凑了过去,伸出舌头舔了舔女人胸前红润的乳珠,撒娇道:“小夏刚才好厉害,干了我那么多次,舒服不舒服啊?”
尹夏喜欢外表乖巧听话床上又会说骚话的,萧瑟吃准了这点,以前每次做爱都使劲了的发浪。在外面多正经,在尹夏的床上他就多会叫。
按照尹夏的话来说,这叫做反差萌。
但是尹夏却是伸出手指弹了弹萧瑟的额头,无奈地笑道:“都多大的人了,还穿海绵宝宝的内裤。”
萧瑟的喜恶从一而终,十七年前他喜欢海绵宝宝,十七年后还是只喜欢海绵宝宝。十七年前他喜欢尹夏,十七年后他还是只喜欢尹夏。
尹夏心中的愧疚来得突然,但是依旧转瞬即逝。她鼓起勇气道:“你能救救经年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