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贴着头皮,这次倒是把眼睛露了出来。
“晚上?当然回你自己家!”文修修脱口而出。
廖永纶看眼外面,“就这天气?”
“我有伞!”文修修很得意。
“可是我这身衣服……”廖永纶揪着衣摆扭了下腰,“穿紧身衣外出你确定没人看我?”
文修修被他的动作惹得差点头发根都竖起来。
那件本来在文修修身上算是宽松的t恤,到了廖永纶身上却成了修身或者紧身上衣。
还有那个松紧口的半腿裤,让他一穿,短了一截不说,还差点变成修身短裤。
文修修一点都不想承认这是他的衣服。
“看呗又不是看我!”文修修一点都不担心。
“真是个小白眼儿狼!”廖永纶没生气,反而抻了抻裤裆,“你看你都不给我合适的新内裤穿,却给了我一条你穿过的,我闻了,没什么味儿,就上面点印子还不够刺激。你看你明明是在引诱我,完了你还撵我出去,我又没穿内裤,你忍心么你?”他用短裤裹紧屁股,然后大鸟的形状隔着短裤明显的凸显出来,“你就那么想让别人染指我啊?”
“跟我有个屁关系!”文修修反被调戏,他躲回卧室,坐在床垫上再次打开电脑,脑子里却琢磨着用什么安全的办法尽快送走他。
突然身边“咚”的一声躺过来一个人,床垫跟着那个动静晃了好几晃。
他屁股下面压了一个边的毛巾被也被扯走,廖永纶把自己包的像一个肉虫子似得躺在文修修的床上,“先让我睡一晚,等明天衣服干了我就走。”不等文修修拒绝,他就闭上了眼睛。
文修修不甘心立刻爬过去跟他抢毛巾被,没两下廖永纶的脸就从下面露出来,文修修一手指着阴沉沉的窗外一手继续抢着毛巾被,“喂!你眼瞎啦现在是白天,你睡屁一晚上啊睡?”
廖永纶只靠体重就能压着毛巾被不被抢,“对我来说只要天黑就是晚上,等我睡到明天你再叫我,对了你吃饭的时候也别忘了叫我,晚上我想吃肉,还有粥。”
“想吃让你妈给你做去!”文修修终于放弃抢夺,他直接踢了廖永纶一脚。
廖永纶半天没声音,文修修默默地听着是不是被他踢死了。
“我没妈了。”廖永纶闭着眼嘟囔了一声。
“你没妈?”文修修一好奇就忘了自己的立场。
廖永纶再次闭口不谈。
文修修摇了摇他的肩膀,他没动,又摇一摇,他给了文修修一个后背,“没什么。”
没什么是什么?文修修真想一脚踢死他。
“快起来回你自己家,我家没米没水没肉没法做饭小心饿死你。”文修修不遗余力的继续晃着廖永纶。
廖永纶终于从床垫上爬起来。
文修修像解放了一样松了一口气,“慢走不送,下次别来。”
廖永纶跟个游魂似得没听到文修修说什么,他眯着眼僵尸般直接走进小卧室,啪叽一下躺在小床上。
文修修有些傻眼,这个情况不在他的计划之内。
鉴于眼不见心不烦,他关了小卧室的门,打开网络,登陆旺旺,查看不在线时的旺旺留言。
“那屋没枕头。”文修修还没有坐下来两分钟,廖永纶闭着眼又晃过来,“扑通”一声直接躺到了文修修身后。
文修修赶紧把两只枕头都抱在自己怀里。
“这儿睡没枕头也行,软软的舒服。”廖永纶像是说梦话,一闭嘴那个呼噜声马上就要出来。
“给你给你快去那边睡。”文修修见状不妙,反正都是撵不走,要睡得话还是要去那间屋子睡,躺他身后这叫什么事儿。他赶紧给廖永纶怀里塞了个枕头。
“那屋也没有盖的东西,冷。”廖永纶躺在软软的床垫上一点都不想动,这里有文修修的味道,闻着特别舒服,“还没有床单。”
“要求还真多。”文修修没好气道,一见面就穿他的睡他的,居然还全是免费,“住店收费,一晚五十。”
廖永纶摇摇头,“我现在一分钱都没有,修修你看要不要我好好伺候你一晚,把你干的嗷嗷乱叫,用这个抵房钱怎么样?”
文修修真想掀桌,这人怎么睡着了嘴巴都这么臭,“要么去睡要么就滚!”
廖永纶哼哼着打算离开,他是真的累了没有精力跟他折腾。
“等等。”文修修在廖永纶走到门口的时候叫住他。
廖永纶艰难的睁开一条眼缝儿,只见一团毛巾被朝他的脸飞过来,他赶紧接住,“给你。”文修修继续胡乱的鼓捣电脑,扔完毛巾被就没再看廖永纶一眼。
廖永纶在心里发笑,他回到小卧室,枕头一扔就扔到了床头,接着把毛巾被甩开,不管不顾的躺在那个硬硬的床板上面,盖上毛巾被立刻就睡了过去。
这一天的跟踪好累,而且还冒着大雨在楼下等了半天,等淋得差不多了才上去敲门。
文修修翻着电脑查看了一遍店铺内上架的商品还有库存的东西,看着看着意识到有个问题他忘了问廖狗。
今天上午匆匆忙忙见到的一面,他怎么就这么快找来了?
而且早晨偷东西又是怎么回事?
他的别墅闹鬼没人进去住这些事情他怎么一个都不知道?
文修修来到小卧室门口打算一脚踢开门问他个究竟,脚抬到半空又收回来,他始终没有下那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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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加更,给《绝逼》里以往酱的第一篇。
嘿嘿。
☆、被压住
第七章
中午的天黑的就像晚上一样,但是到了午后,雨停了,阳光从乌云密布的天空中射下来一束束耀眼的光线,没多久就恢复了白天的样子。
除了地面很多水以外,仿佛刚才的暗黑不曾存在过。
文修修把洗衣机里面洗好的衣服拿出来晾到阳台的晾衣架上,接着又把正消毒的廖永纶的那身脏衣服扔进了洗衣机里。
扔进去的时候他还皱着眉头下定决心,等把廖狗的脏衣服洗完了他一定要彻底的清洗一次洗衣机桶。
晾衣服时文修修特地数了下内裤的数量,总数是十二条,除了他身上的这条外,洗出来的一共十一条。
借给廖永纶的那条已经被廖永纶在浴室洗干净一起拿了出来。
看看外面居然开始变得炙热的阳光,文修修琢磨着没准一个下午这些衣服就全都能晒干了。
如果衣服能干,廖狗就可以不用住在这里。
那敢情不错啊!
文修修晾完衣服继续坐在电脑旁,他调试着店内的商品,顺便接待着新的客户。
他的店里面除了镇店之宝的定做人偶,还有卖的特别火爆的日本进口的充气娃娃。
因为这个比较好放置,所以文修修将它们全都封箱放在阴凉干燥的衣柜内。
充气娃娃有正太也有萝莉,有大叔还有大妈。
由于他跟日本那边订货量比较大,因此在淘宝上面同样的进口充气娃娃,“人体哲学”家的价格属于特别具有吸引力的。
更美妙的是由于这个热销产品的带动,他家的其他附属产品器具也都卖的不错。
过了午后的忙碌阶段,文修修看了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
已经下午四点多了,他站起来摇摇屁股和腰,舒缓僵硬的身体,顺便瞟了一眼客厅对面的那间小卧室的门。
里面似乎没有任何动静,廖狗睡死了?
文修修走到厨房翻了翻冰箱,看看里面的材料有些什么。
廖狗说想吃肉,肉有什么好吃的?他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找茬呢吧?
看他一身的装扮,莫非真的好久没吃肉了?
文修修可耻的也想吃肉了。
他现在的经济状况别说吃一顿肉了,就是天天顿顿只吃肉也是毫无压力的啊!
而且更美的是,如果用一顿红烧肉就可以打发走这样一个可怕的家伙也还不错啊。
尽管他曾经被契约欺骗了两年,过后也不想跟廖狗再有任何瓜葛,但是只不过一顿肉而已。
为了显示他土豪般的气概,文修修站在了超市的生鲜柜台前。
他看着精品排骨,那个五花肉就被他瞬间抛到了脑后。
文修修前段时间新学会一招,那就是糖醋小排,做出来的味道跟饭店的没有多少区别。
炒糖色恰到火候,勾芡也不稠不稀,最后装到盘里,暗红色的小排骨带着晶莹剔透的汤汁,甜甜酸酸的味道最下饭了。
他曾经请那个欠钱的室友吃过一次,结果那次一盘小排文修修只抢到两块而已。
给廖狗送行的晚餐就这么被文修修愉快的决定了,只有糖醋小排,一锅米饭,连一个蔬菜都没有。因为文修修觉得自己向来很穷,他没有办法很奢侈的再买蔬菜!
把钱用在刀刃上是他这两年生活的宗旨。
于是他只拎着两斤已经切割成小段的精品小排回到了家,竟然不舍得买蔬菜!
廖狗好像还没有起床,同时廖狗的衣服也已经洗好了甩干,就差搭在阳台彻底晾干了。
文修修先把排骨放进一个盆里接好水泡着,然后去洗衣机那里取出来衣服搭在晾衣架上面,接着又焖了两人份的米,接下来才开始专心的料理着他的晚餐。
做饭的间隙文修修还不忘跑回电脑前看一看有没有旺旺消息,因为厨房做饭关着门,他听不见电脑发出的叮咚声。
差不多六点多,家里就飘满了甜甜酸酸的味道,还有肉的香味,文修修闻着自己都咽口水。
夏天天色很长,晚七点太阳都没有落山。
文修修摸摸廖狗的衣服,好像干的差不多了,有那么一点点潮。不过他相信就凭着廖狗的体魄,那点潮不会对他造成痛经的影响的。
既然衣服差不多干了,那也就该叫廖狗起床,赶紧吃完赶紧走。
文修修推开那个屋子门往里面偷看一眼。
他的动作很轻,几乎听不到什么动静。
习惯这东西真是可怕,当初这个屋子还住着那个欠钱的合租人的时候,他什么时候轻手轻脚过。
只不过里面的人换成了廖狗,文修修就下意识的放轻了动作。
这些“好”习惯全都必须感谢廖狗对他的尽心调|教,不然他怎么会把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像镶嵌进他的基因里一样记得那么牢靠。
不仅仅是记忆,简直就是与生俱来的本能一样。
廖狗呈大字躺在那个硬板床上睡觉,毛巾被有一大半被他压在下面。
t恤貌似有些短,廖狗的腹部也暴漏在空气中,平坦又结实,还有隐约能看到的一些肌肉纹路。
而那个对文修修来说肥大的短裤更是凸显廖狗的形状,裤裆那里霸气的支起来一个鼓包,因为没有内裤的束缚,那个鼓包特别的高耸。
好像没有内裤的保护,廖狗那根硬挺的器官被短裤摩擦的有些不舒服,廖狗打着酣将手伸进了短裤。
文修修彻底敞开门站在床尾看着他。
廖狗的手伸进内裤挠了半天,最后有些不耐烦的一挺屁股就把那个短裤脱了下去。
那个文修修特别熟悉的曾经使用过一年半的宝物一下子就出现在他的眼前,那个形状还是那么完美,弯曲度有些靠近肚皮,粗细和纹路实在是不输那些他卖的销量很好的器具。
那个肉头有些发红,估计是被他的那条短裤磨惨了。
磨吧,磨没了才好!
文修修以为他醒了,但是他的眼睛还在紧闭,呼吸没有紊乱。
他胡乱的蹬了两下那条短裤就彻底的被他踢在地上,然后廖狗继续用大字的姿势来睡觉,他的阳|物就屹立在那里,迎风不倒。
文修修感到有些口渴,他咽了下口水。
刚想叫他吃饭,廖狗却又有了动作。
他再次将手伸下去挠了挠挺立起来的器具周边的浓黑色丛林,没挠几下好像不过瘾,直接用手掌握住了他的阳|具上下撸动了十来下,最后他把胳膊往床外沿一甩,又睡了。
那个硬物就那么直挺挺的立在那里孤独的听着他的呼噜声。
敢情那刚才是在做梦?文修修看的脸色发黑,他对那个形状完美的器具有些忌惮,想当年没少被它折磨,那时真想把它切下来剁吧剁吧炒了尖椒拌饭吃。
文修修特地无视廖狗裸着的下|体,他把视线集中在廖狗的脸部,他走到床边,伸出一根指头戳戳廖狗,“起床了廖哥,饭熟了。”
廖永纶没有动静,好像睡得很死。
文修修又用一根指头戳,这次加重了一些力气,顺便做好了转身就逃跑的准备。
这个家伙起床气很大,万一不小心就会被波及。
“廖哥起床了,”文修修声音和高了一点,“饭熟了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