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蹬蹬。
一片沉寂之时,一个不到五十岁的中年男子,在一位本土防务统领的陪同下,急切的赶赴而来。
在触及上被宁坤踩在地上的张强时,中年男子,也就是张强的父亲张天雄,一双眸子顿时充血。
“狗东西,你找死!”
张天雄心态炸裂,赤色的眸子充斥满满的杀意,十指颤动。
可见,这位村长此刻是何等的愤怒。
宁坤无动于衷,一脚下去,踢的张强滑行数米,撞击在围墙之上,炸出一捧血雾。
这一幕,让张天雄眼眸都要炸裂了。
那可是他的独子啊,什么时候遭受过这等非人的折磨?
今天不弄死这个杂碎,他还有何脸面在这里混下去?
对与宁坤,他也算是知根知底,可是,这个家伙怎么就跟换了一个似的,明知自己什么身份,也敢行这般大逆不道之举?
“哼!!”
旁边那位本土防务统领,与张天雄是多年的好友,此刻一步向前,冷哼道:“朗朗乾坤,这般目无法纪的伤人,当我叶青是空气?”
“是你们自己认罪,还是等老子动手?”叶青大手挥动,随行的几十人大步向前,杀气腾腾。
轰!
沉重的脚步,轰隆如闷雷,甚至有刀光闪动。
顷刻间。
场上的气氛,彻底被一股凛冽的寒气所充斥。
都是乡下人,面朝黄土背朝天,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骇然的场面?
周围这些无论抱着什么心态的人,在这一刻,无不被吓得心惊胆战,向后一退再退,生怕遭受了牵连。
尤其是宁山,胡云,以及丹丹,无不紧张到了极点。
“还请你们讲点道理。”
丹丹走到宁坤面前,紧紧抓着他的手,深吸一口气道:“是张强动手在先,要霸道插手我与宁坤的婚事。”
“我与宁坤你情我愿,他张强有什么理由插手,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一向本分老实的姑娘家,第一次面对这等场面,能说出这些话,实属不易。
但,这些话不吐不快。
“有什么关系?”
丹丹抬手指向张强,质问道:“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嗯?!”
张强:“……”
“你我非亲非故,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成一回事了?”
面对的一位弱女子的质问,张强沉默不言,准确是无从辩驳。
“哼!!”
张天雄冷笑道:“我家儿子,是不想眼睁睁看你坠入火坑,好心好意拉你一把,还不领情?”
“也不看看那狗东西,是个什么废物,跟我儿相比,他就是一条蛆虫。”
咔哧。
宁坤握拳,步步逼向叶天雄,气势如虹,“老子十八岁血战大河湾,斩敌数千,你这垃圾儿子有什么资格与我相提并论?”
“一年前,蛮夷首府上那杆战旗,是老子插上去的!”
轰!!
宁坤一步落下,虎目灼灼,身具一股雷霆之威。
而这场上,却如同陷入了一种时空静止。
数年前的大河湾之战,或许很多人并不是很清楚,但一年前南岭驻军横扫蛮夷,将战旗插入蛮夷首府的事情,这普天之下还有谁不知?
原,原来这憨批,竟然是原南岭驻军,前统兵总帅的部下。
这……
纵使是张天雄,亦或者叶青,神色也变得不自然了起来。
宁坤接下来的话,可谓是石破惊天。
“那杆帅旗,是我抗的!”
所有人:“……”
手掌帅旗者,必然是前统兵总帅的心腹中的心腹,也是一军当中举足轻重的人物。
谁能想得到,这个被人欺辱从不知反抗的家伙,竟然会是来自南岭驻军,前统兵总帅的部下。
张天雄心头悸动,多多少少有些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