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我他妈,什么实力这是?摘叶伤人?”
就在陈阳缓缓放下手,并重新抓起缰绳的时候,整个场上乍起了一阵猛烈的倒吸凉气的声音,有一个算一个,均是张大嘴巴,呆若木鸡。
“话最好还是不要乱说,我陈某人,现在心情不好。”陈阳嘴角扯过一抹笑,淡淡的提醒了一句。
李济堂:“……”
嘶!
上一秒还自信满满,保证五招之内就让陈阳老老实实跪下的年轻人,在抽搐了几下之下,便彻底没了动静。
生死不知?
剩余的那位戎装青年,一张脸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一双手无处安放。
但还是踏出一步,护住李济堂。
李济堂沉默不言,陈阳所表现出来的实力,让他心惊肉跳。
而秦烈与李勇,却是不约而同的后退了一步,与李济堂拉开了距离,嘴角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笑。
真的是陈阳。
这位曾经的统兵总帅,他回来了!!
“你继续演讲,不碍事。”陈阳出言提醒李济堂,淡淡的说道:“恰好,我也没听完。”
李济堂:“……”
继而,这位现任相国的亲弟弟,沉底陷入了沉默。
一直沉默。
也只有沉默。
一时间,偌大的现场竟是死寂一片。
李济堂清楚的明白,这个与自己相距不足十米的年轻人,弹出一片树叶就能击倒自己千挑万选出来的保镖,动自己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对方既然敢来到这里,自然是不惧自己的身份。
这……
李济堂眸光闪烁不止,他没有退,也不能退,内心里却泛起了一种叫做‘心有余悸’的东西。
而场上一众人,却纷纷注视他。
最后,李济深硬着头皮沉声道:“不知阁下,究竟是什么人?”
“这个暂且不提,继续你的演讲。”陈阳淡淡的说道。
李济深顿时就怒了,却又是哑口无言。
“实际上,我很想知道,割让金陵江以北,为何在你这里竟是轻描淡写,还不算吃太大的亏?”
陈阳弯着一个头,认真的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如果以金陵江为界,三分之二的国土都被割让出去了?”
“那又何妨?”
李济深振振有词,“只有划江而治,才能保住数万万黎明百姓的生命安全,否则的话,只有死路一条!”
“好一个划江而治。”陈阳笑了,“这个历史罪名,你担得起吗?再者,战事尚未起,何来的死路一条?”
这番话,让现场无数人紧紧攥住拳头,澎湃的热血直冲而上。
是啊,打都没打,怎么能先认怂?
“小子,那是北方雪域,不是蛮夷!而且,这一次是由他们整个修武界带头,这种仗跟以往可不同,我们那数百万大军,根本不够往里填。”
李济堂感觉自己占据了道义,声音陡然提高,“跟这样的敌人作战,我们拿什么去对付?拿什么?”
“仅凭你一腔热血吗?”
“来,你告诉我,我们拿什么去对付?拿什么?!”
“啪!”
陈阳五指摊开,隔空一巴掌将李济堂扇在了地上。
“当然是拿拳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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