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我确定他俩的确已经兵分两路了,一个大胆的念头瞬间就占据了我的脑海。
这俩人依然来我的佛牌店盯梢,肯定和先锋者或者降头师脱不了关系,如果我能抓住一个,岂不是就能顺藤摸瓜找出幕后的元凶?
说干就干,我加快了脚步,悄悄跟在了那人身后,一时间从被跟踪者成了反跟踪者。
夜色很浓,借着马路上来往的车灯我才判断出前面的人和我是差不多的年纪,心里于是更有了底气。
恰好有一群晚归的年轻男女从我身旁路过,我灵机一动便跟在了人群两米远的身后用更快的速度朝之前那人追了上去。
两相交错的瞬间,趁着那人走神的功夫,我果断出手,一记手刀砍上了那人脖子上等我玉枕穴。
他连惨叫声都没能发出便俩眼一闭直直的往后倒,被我轻松接在了怀里。
“有什么好看的,我俩闹着玩儿呐。”
毕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儿,我弄出的动静不算小,前面的那群男女疑惑的转过身又被我一句话给糊弄了过去。
抓住俘虏的喜悦在我心头不过持续了几秒,紧接着我便开始发愁,愁怎么把这家伙给带到警察局。
司寇梓的电话到现在还是关机状态,就连常和她一起工作的那俩搭档同样也没有开机,没办法我只能自己把抓住的俘虏送进警察局。
幸运的是我在路上成功的拦到了一辆空着的出租车,随便找了个理由后便让司机载着我和晕过去的家伙到了警察局。
警察们似乎已经倾巢而出,才刚八点,警察局里就只剩了两个值班的民警。
我和他们说了自己和司寇梓的关系,又给他们强调了下晕过去的家伙是一名很重要的人犯后他们才帮忙把人弄进了拘留室。
只是当我问他们司寇梓去了哪里的时候却吃了闭门羹,人家很不客气的跟我说那是机密。
感觉他俩看我的眼神都开始变得不对劲的时候我才灰溜溜的离开了警察局。
我想的很清楚,刘青末不接电话肯定是因为他现在有事在忙,那我就算找到他住的地方也是白跑一趟。
倒是有个人很可能会知道司寇梓和刘青末两人去了什么地方,他就是司寇梓的老爸司寇山。
警察局所处的地段繁华,来往等我出租车辆有很多,我随便截停一辆便直接去找了司寇山。
只是等我到了司寇山的豪宅后才发现不仅是司寇山,就连司寇梓的大伯司寇雄也同时不见了踪影。
好像大家今晚都有事忙,就我一个是闲人,这种被孤立的感觉简直让我抓狂。
正当我意兴阑珊不知所往的时候,司寇山家的保姆却忽然想起自家主人好像说过一个地方,
她又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才很肯定的说是圣母玛利亚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