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擅长巫蛊降头邪术的家伙,死在他最自信擅长的蛊虫上,也是他命中的报应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江汶波依然不能接受他的身体无法挽回的融化掉,不断的扭动着身体,想要甩开那些粉末颗粒。不过佛牌的碎渣早就融合到江汶波的骨血里面,顺着血液流遍全身了。
他都已经被融掉了半个身子了才想起来做出反应,实在是太迟太迟了。
“我,我居然会……”连最后这句话都没有说完,江汶波就连喉咙都跟着烂掉了。
前后不过十分钟左右的时间,江汶波一个完整的人,就由有到无的融化掉了,只剩下了一身衣服和一些说不出是什么东西的渣滓落在了地上。
“臭小子,你把那只蛊虫到底给炼成什么了?居然有这么厉害?谁教给你的?”
刘青末对这境况也看的有些出神,确认江汶波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刘青末这才挨挨蹭蹭的走到我这边,席地而坐。
“你才接触蛊术多久?怎么会了解运用的这么熟练?”刘青末少见的用了质问的语气来对我说话,看来他是真的担心我走了偏门,真正的修习了巫蛊流的邪术。
“我会多少邪术?这些难道不应该取决于你教了我多少吗?”缓慢的调侃了一下刘青末,我疲累的躺倒在了土地上,危机已经解决了,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刘青末说话。
“我用的这些,无非都是你教给我的那些招数罢了。”
“扯蛋!我什么时候教给你这么阴险毒辣的法子了!”刘青末的胡子又吹的飞了起来,“我只是告诉你,巫蛊术士之间必定是相克的,只要能让另一种蛊虫进入到其他巫蛊术士的身体之中,是会对其造成很大的伤害,但是我没说……”
“你是想说,你也不知道,我的蛊虫牌的残渣落到了江汶波的身体里面,会让他整个人直接融化掉了吧?”我扭着脑袋往刘青末的方向看了看,又把头脸的方向给转了回来,“我记得你跟我说过,如果跟巫蛊术士体质不符合融洽的蛊虫进入到了他的身体里面,会相当程度的伤害克制术士的身体状况。难道这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我是跟你这么说过,但就凭你那几个小虫子,能达到这种地步?糊弄谁呢?”刘青末还是不信我。
“光凭那几个资质一般的蛊虫,的确不会有什么翻天覆地的效果。但如果配上了鲁班阴牌的力量,再加上……”我长吁一口气,把身上的衣服给掀了起来。
在我的胸口上,有个已经结了浅浅的痂的伤口,是个还算规则的圆形,边缘整齐,是我用刀子慢慢的挖了下来,再切碎平均的分配到那些蛊虫佛牌里面。
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亲手把自己的皮割下来,再剁成小块是中什么样变态诡异的感觉。
但愿这辈子不用再体会一遍了。
“大概是我提前就体会到了被剜掉一层皮的痛苦是什么样的,刚才被金蝉壳牌脱皮才会比你更适应一点。”我嬉笑着把相当痛苦的事情说了出来,“阴牌,蛊虫,再加上我把命给赌在了里面。江汶波喂养蛊虫的是些临死前惊恐哭嚎不已的废物,而我喂养蛊虫的是灵兽的血,还有我这个意志坚定,一定要让江汶波这个祸害从世间消失的斗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