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啰嗦了,快走,那野猪发起疯来,胡乱撞人,不咬死人不罢休的!
莹莹!莹莹快走!
你们下去的人,赶紧去村支部拿枪和长矛上来,我怕后面的人走得慢,那野猪再突然冲出来。
穆冰莹被母亲拉着走,一直担心回头看着家里人。
不仅顾长逸没动,她爸和她哥也留在后面断后。
村支书担心望着四点钟方向:原来已经有野猪跑到外围来了,我说村里庄稼最近怎么老被折腾。
爸,她们都走了,剩下咱这么多男人,要不然咱们别走了,等工具拿上来,把这东西给宰了!穆炎突发奇想,看向人群中最高的男人,大兄弟,噢不,姐夫,咱再打个赌?
村支书:什么时候了!还想着打赌!
顾长逸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穆晖,怎么打?
他本以为只有穆炎这一个好苗子,但刚才看到穆晖发两颗石头的技巧,有些诧异,诧异的不是能打两颗石头,这种小技巧军队里不少人都能做到,他诧异的是穆晖在夜间的视力强于大部分人,臂力也很不一般。
围攻野猪,确实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在危险面前,人会暴露一切,可以看清一个人的胆魄,勇气,机智,毅力,团结性,还有软弱,卑劣,等两面性东西。
打野猪用不着这么多人,最多留下六个人就够了,人多野猪乱撞起来,说不定造成更多伤害,咱们行动起来还得顾着其他人。
穆炎从小就带人抓过野猪,觉得自己有发言权,也最适合指挥,像我爸这么大年纪的人都赶紧走开,不但帮上忙,很有可能是累赘,就留下我,姐夫,穆晖,江波哥,穆奇哥,伟强哥,咱六个人就够了。
然后我继续跟穆晖一组,江波哥肯定是要跟你一组,穆奇哥跟伟强哥,你们俩自己选,咱两组人,谁最后制服野猪,就算谁赢,赌五包红牡丹香烟,怎么样?
顾长逸点点头,可以。
别瞎胡闹!村支书退得远远地,都不敢喊得太大声,怕里面的野猪冲出来,你们要抓野猪我不反对,但是不能打这个赌,一旦打了,过程中肯定要争强好胜,这太危险了,小顾,不能打赌。
爸,人家姐夫都同意了,您都反对一晚上了,没一个您反对成功的,您不嫌累么?
穆炎推着父亲往山下走,接着冲旁边的人挥了挥手,火把都插在地上,你们赶紧下山吧。
支书!工具拿来了!
先跑下山的几个人,拿了枪和长矛等工具跑上来,枪里没子弹了,自从民兵队解散以后,公社就不给咱发子弹,只有长矛,铁锨,铁钗这些,还拿了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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