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知之,你完蛋了。
路知之第不知道多少次意识到这个问题。
“小丫头,我这辈子可是赖上你了,你要是敢腻我就把你绑起来!”他低低笑出声,“爷我对别的女人都硬不起来,你要腻了,爷我上哪儿去享受这样的快感?”
不知道是不是睡梦中的小姑娘迷糊中听到了他的话,往他怀里凑得更紧,呻吟到嘶哑的嗓音断续开口:“不、不走……喜欢……喜欢……哥哥……”
软乎乎的,还带着奶味儿。
路知之心都给她软到化成一滩柔软的水了。
亲亲她柔软的小嘴儿,路知之仔细看了看她被自己肏肿的小穴,暗骂了自己几句,给她穿上睡裙,盖好被子,穿上自己的衣服,从窗户边离开。
……
唐不知醒来时,感觉浑身都被碾压过一般,酸痛无力,两只手臂还好,乳头一阵阵儿火辣的刺疼,小穴的部位更是像被狠狠碾压过,腿心酸软,痛感不亚于被路知之开苞第二天早上起来时的感觉。
门被敲得砰砰作响,隔音很好,除了手直接锤门的声音格外清晰,她只能听见一道隐约的女声,那是姐姐唐初初的声音。
隔音效果好到惊人,若非如此,唐不知昨晚也不敢那么放肆地尖叫呻吟。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睡裙完好穿着,只是手臂与腿上都是青印,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刺目。
她下床,走到衣柜拿出一件外套,瞥见全身镜里的自己,整个都傻住。
镜子里的女孩面容憔悴,眼皮肿成桃子,眼下一片乌黑,嘴唇被咬破、红肿,脖子与锁骨上全是吻痕,一看就是……纵欲过度。
外面是唐初初,唐不知不敢就这样开门,被唐初初给看到,路知之又要被唐初初给记恨上。
她把手中的外套放下,拿了一件领子稍微高点的薄毛线外套,她裹到身上,揪着领子,轻轻地开锁把门拉开。
唐不知把头探出去,门外的唐初初看见她这副样子,顿时担忧极了,“怎么搞成这样?”
唐不知捏紧衣领,垂眸心虚地 撒了个小谎:“感、感冒了……”
脸红扑扑,嗓音十分沙哑,倒确实像是感冒的症状。
可她不会撒谎,讲话结结巴巴,心虚地低头不敢看唐初初,唐初初要是看不出来她在撒谎那唐初初就是个傻子。
唐初初原本担忧的神色立刻转变为黑脸,声色厉厉:“唐不知!你昨晚干了什么!”
蕴含着深沉怒意的质问落到耳中,唐不知心口陡然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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