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超正睡得香呢,突然感觉有危险临近,于是上辈子千锤百炼的军体拳瞬间使了出来。
司菲本来想揍王超一顿,刚靠近床边,突然人影一晃,下一秒,她的脖子便被人勒住了,随后直接摔趴在床上,并且屁股还被用膝盖压着。
“王超,你……”
司菲的喊叫声终于让王超清醒过来,立刻松了手:“媳妇,你半夜……”
话没说完,起身的司菲一脚踹在他腹部,随后就是一记过肩摔。
司菲从小就学散打,现在有空也会去练习。
呜……扑通!
咳咳!
“媳妇,你、你谋杀亲夫啊!”躺在地上的王超喊道。
“闭嘴,大变态。”
“我、我怎么变态了?”王超一脸郁闷,挨揍还挨骂,主要是莫名其妙:“司菲,我虽然混蛋,但你也不能莫名其妙的打人啊。”
“我莫名其妙?你、你是不是动我内衣了,用来干嘛了?”司菲气得脸都红了,想到王超很可能干的事情,她的怒火又上来了,恨不得再踢对方几脚。
“内衣?我没干什么啊,就是帮你洗了,怎么了?犯什么法了?”王超眨了一下眼睛一脸无辜的说。
“谁让你洗了,谁知道你用来干什么变态的事情。”
“司菲,你不能侮辱我的人格。”王超说。
“你有人格吗?有人格的话立刻跟我离婚,不要再纠缠着我。”司菲吼道。
“咳咳!”王超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小声说:“凭实力娶的媳妇,我不离。”
“你无耻!”
“我真没干什么,就帮你洗了,还是用洗衣机洗的,思想不要那么肮脏。”王超道。
“什么?我思想肮脏,你、你混蛋。”司菲气得都结巴起来。
“好好,我错了。”王超看把司菲气得不轻,于是立刻道歉,不过下一句话,又把对方惹毛了,他小声嘀咕道:“就算拿着干了什么事,谁能管得着,我们有证。”
“你这个变态果然还是承认了,我打死你。”司菲的拳头朝着王超打去。
王超抱头喊叫:“谋杀亲夫,再打我报警了。”
司菲也不敢闹得太大,最后骂了一句变态,砰的一声,关上门离开了他的房间。
王超从地上起来,看着关紧的门,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死胖子,你能娶这么个媳妇,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安心去吧,老子明白你的心意,不就是想让这个女人帮你生孩子吗?早晚帮你实现了。”
司菲气呼呼的回到房间,嘴里小声骂着王超是混蛋加变态,不过当静下来的时候,突然想起自己刚刚进入房间的时候,被王超瞬间摔在床上的情景:“咦?这个死胖子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难道是意外?”
“肯定是意外?他跑几步都喘,更没听说过会功夫,也没有入伍经历,不过他刚才那一招跟侦察兵抓舌头的招式很像,肯定是自己眼花了,当时八成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司菲百思不得其解,最终只能归咎于自己被某种东西绊了一下,因为从她认识王超起,对方便又懒又渣。
稍倾,她换上睡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修长的双腿,芊细的腰肢,美丽的容貌,不由的暗叹了一声,每个女人心中都希望有一个白马王子来疼爱自己,司菲也不例外,即便她外表看起来十分冰冷,甚至有一丝凶狠。
一夜无话,当她早晨起床的时候,猛然发现餐桌上放着豆浆油条和小笼包,还有一张纸条——记得吃早饭。
“这……这难道是死变态给自己买的?”司菲一脸的吃惊。
“他真转性了?”
“不,绝对不可能,肯定有什么阴谋。”
“我不吃,绝对不吃。”
“可是闻着好香啊,要不把糖衣吃掉,炮弹扔回去。”司菲最终给了自己一个理由,然后开始吃早饭。
此时的王超正在街上溜达,突然打了一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这是谁在念叨自己?”
他早晨五点准时起床,慢跑了十公里,然后买了早餐回来,接着洗了澡出来,准备去南山的棉纺厂会会放高利贷的刀哥,看对方能不能宽限几天。
南山棉纺厂,八十年代时还是人人向往的铁饭碗国企,可惜九十年代倒闭,现在里边的草长得有一米多高。
王超下了出租车,迈步从破烂的大门走进去,还没走几步,便看到两名染着黄毛的小混混。
“死胖子,你特么终于露面了,我们找你半个月了。”
王超瞥了对方一眼,懒得跟这种小喽啰一般见识:“少废话,带我去见刀哥。”
“哼,特么还挺横,信不信……”
“算了,刀哥还等着呢。”
“跟我走!”
王超跟着两名黄毛小混混走进了旁边的车间。
“超哥,我的亲哥,你终于来了,你再不来,我就被他们打死了。”
一个瘦子被绑在铁柱子上,鼻青脸肿,看到王超出现,立刻嚷叫了起来。
王超看了对方一眼,此人叫张小军,跟胖子从小玩到大,街溜子一个,本事没有,只会吹牛,平时在胖子身边混吃混喝。
这次刀哥没找到胖子,把他抓了起来一通狠揍。
车间里唯一一把破椅子上坐着一个男人,脸上有一道疤,穿着花花t恤,看起来十分凶狠的样子。
“胖子,钱呢?”
“刀哥,你看能宽限几天不?”王超脸上露出一丝微笑道,毕竟借人家钱了。
“行啊,让你老婆跟老子睡几天,伺候好了,一切好说。”刀疤脸嚣张的说。
王超的眼睛微眯了起来,闪过一丝寒光,不过很快恢复了原样:“刀哥,我现在身上一分钱没有,要不把命给你。”
“操,跟老子耍狠是吧。”刀疤脸骂了一声,随后对王超身边的两名黄毛小混混使了一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