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道:“宋箐和江远新又有孩子了。”
这人的这句话让交流声停滞了一瞬,王飞航问:“又有了孩子?”
他都笑了,用一种带着莫名意味的语气问:“二胎足月生产吗?”
这么对比江囿的存在就显得可笑了。
程阳立刻道:“不可能。”
众人朝着程阳看去,任黎向众人解释:“宋箐这次早产后,失去了生育能力。”
说‘宋箐和江远新又有孩子’的这人说:“那应该是领养的吧,怪不得我看那孩子跟夫妻俩长得一点都不像呢,哦对了,领养的孩子叫江猷,酋犬猷。”
程阳想到了什么,看向任黎:“卧槽!”
这次的幻想记忆里,外婆曾提到了‘江猷’这个名字。
程阳都有些愤愤:“好他妈委屈啊。”
秦洲听着,问那人:“领养的孩子年龄?”
那人说:“5、6岁的样子。”
张唯道:“那就是和小江囿差不多的年龄,怪不得把江囿放在大院丢给舅舅舅妈养。”
领养孩子是需要条件的,比如夫妻俩无法生育。虽然宋箐满足了这个领养条件,但宋箐有了孩子,正确的条件是因无法生育而没有孩子,宋箐和江远新必然是隐瞒了已有孩子的事实。所以江囿就被一直放在了大院,他们只是寄生活费,并且从未回来看过他一次,想必是担心他们隐瞒的事实被发现。
这时又有人摇了摇头开口:“江囿回去了父母身边。”
众人向他看来。
说话的人是巡逻队的一名成员,他开口道:“在江囿12岁时,他外婆去世了,不过丧礼他父母也没有回来,说是走不开,只是往家里寄了一笔可观的丧葬费。”
就好像印证了‘麻绳专挑细处断,命运专厄苦命人’这句话,说话的人继续向众人讲述:“江囿外婆去世前曾悄悄给江囿一个信封,嘱咐江囿在最难过的那一天拆开,江囿就在外婆丧礼当天拆开的。”
对于江囿来说,大院里唯一疼自己的就只有外婆了,外婆离世就是他最难过的那天。
“信封里有一笔钱和一张纸条。”那人继续讲述:“纸条上面记录着宋箐和江远新的地址,那笔钱其实也不多,就是路费。”
外婆的意思很明确了,她很清楚舅妈对江囿的不上心,也知道舅妈根本没把江囿当一家人,在舅妈眼中,她的一家人只有舅舅和她生的垣垣。
外婆离世,舅妈的不上心指不定就会发酵,外婆是让江囿去找他自己的爸爸妈妈。
“外婆丧礼结束后,江囿给舅妈打了招呼,说是要去找爸爸妈妈,舅妈没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