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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在此时,江一零出手,“六个k,挂小。”

没有更大的了,没人跟牌,江一零沉吟一下,再出了一张5。

荷言吃的是单张和双,就像打开一个缺口一样,他先用一张2封了5,然后出双,龙虎帮的老大那里一定没有双,也不怕江一零,因为他那里就算真的有两张2,照样可以用王封死。

他手里的王,可都是大的,既然剩下的一张在江一零手里却已经下去了,那么剩下的一张,一定是小。

不出所料,男人没有贸然在荷言出2的时候出王,结果被他钻了空子,竟真的赢了。

拍拍手,却见江一零皱眉盯着桌上的牌,指着最后一张陪着王下去的5,问道:“这样的出牌方式,是谁教你的?!”

☆、【025】 你左右我心情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荷言不理会他语气中的迫切,而是咄咄逼人的看着对面的男人。

“只要你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在哪,我可以帮你干净的做掉他。”江一零不愧是江一零,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说要救他,眨眼就要杀他。

为什么会好奇这个?认识黑小子的人可真的是没几个,荷言敛目,的确,要做掉对面的男人不是一件容易事,就算是他赌输了,杀了他后患无穷,谁知道龙虎帮到底有多少人,如果是江一零动手,那么麻烦自然都会转嫁到他的身上去了……

“好吧,我告诉你就是了。”随手拿起一张纸牌,向小摊主借了一支笔,刷刷把名字和地址写了上去,递给江一零之前,荷言警告道:“他是我的朋友,你可不要找他的麻烦。”

“我明白。”一个用力从荷言手里抽走纸牌,江一零收好之后便道:“我会做掉他的,几天之后或许西街会清静很多,再见!”说罢大步走掉,留下龙虎帮的老大吹胡子瞪眼,想杀他?就算赢了也没那么简单!

当然,这是在他不了解江一零的家世下的想法。

兆瑞悄然隐身于一棵树后,眼见着叶卿从商场里出来,手里提着什么东西,看来是去购物了,他只是偶然看见的,不过没有上前去打招呼的打算。

只见叶卿刚走出大门,就有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他面前,叶卿却不上车,隔得很近,所以兆瑞将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少爷,老爷让您今晚回家一趟。”司机恭敬的下车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叶卿倒退一步,离着车远了些。

“可是……老爷让我带您回家……”司机有些为难。

“我自己会回去的,呵,”他轻笑一下,柔和了原本冷情的面容,“你是新来的吧,我从不坐别人的车的,因为那代表,我把命交到了别人的手上,明白吗?”

司机愣了一下,几秒之后才恍然大悟道:“明白了,那少爷慢走。”

“嗯。”

还真是个谨慎备至的人呢,兆瑞轻扯嘴角,从树后走出,看着叶卿远去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

义父对他,真的算是很好,从小到大,没有强迫他做任何事――因为他的命令,他从不曾违抗过。

回家,真是个温暖的字眼,叶卿不自觉的微笑,他好想将来有一个自己的家,家里,有自己喜欢的人……

自己喜欢的人,唉……轻叹口气,大门已经在眼前了。

“少爷好!”门口守着的两个男人弯着腰,问好之后便立刻打开了门,顺手接过叶卿手里的东西,一个留在原地,一个跟着叶卿走了进去。

“义父。”依靠在沙发里读报纸的中年男人闻言抬头,英俊的眉眼,紧抿的薄唇,表面柔和的眸子暗藏着几分锐利,慈祥笑道:“回来了,去洗洗手,吃饭吧。”

“好。”他听话的先去卫生间,饭菜也在他洗手的短短几分钟之内,一一在饭桌上布好。

“怎么样,在学校还过的好么?”刚坐下,义父便为他夹了几筷子香喷喷的菜,他点头道:“嗯,还好。”

但是没想到,义父却接着道:“这次叫你来,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商量?不,是非做不可。

“义父请讲。”他端起碗,慢慢吃着。

“江家要选继承人,下面有三个儿子,大儿子,是我们要挺的人,二儿子,他自己本身的实力就摸不透,而三儿子,则是流落在外,你知道是谁吗?”

直觉告诉叶卿,这个答案,在他意料之中,也在他意料之外。

“是谁?”

男人挥手,身后的人立刻呈上一叠照片,他放下筷子,擦擦手接过,一一把照片放在了饭桌上。

别人没看到,第一个跳入视野的,竟是荷言?!

“就是他,听说他和你在同一个学校和班级,还是同桌?呵呵,你需要做的,便是不能让他回江家,直到江大少爷继承家主之位,就万事大吉了,明白么?”

至于二少爷,并不在这个学校,他会另行安排人去调查的。

“明白了……”叶卿眼里只剩下照片上笑得跟个孩子的人,似乎是偷|拍的,但技术很好,照片里的人在吃着什么,一脸享受的模样,而他挽着的人,则是那天他见到过的……忽然出现的陌生男人。

“相信这对你来说不是难事,剩下的几个你认认就好,以后我会带着你跟他们一一去接触的,好了,正事儿说完了,吃饭吧!”

他没有收起照片,叶卿莫名有些窃喜,随意扫了一下旁边几个人的照片,没想到和荷言打牌的江一零竟也是江家的人,再便是一个笑得跟狐狸一样的男人,甚至只透过照片,你就感受到他的狡猾――

这是江家的大少爷。

收回目光心不在焉的吃着,却听义父又提醒了一句:“听说龙少跟江家的老三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我帮你去查一查,小心为妙。”

“嗯,知道了,谢谢义父。”

等到吃完饭,送义父回房,叶卿才把照片全收了起来,拿回了自己的房间,关好门之后,对着某张,看了许久……

然后轻轻的,轻轻的把照片贴在自己唇上,甜蜜微笑。

良久之后,他把其他照片放在抽屉里,这一张,放到了枕头底下,拍拍松软的枕头之后,才心情很好的去洗漱,或许,今晚的梦里,就会有他吧!

☆、【026】 夺取你想给别人的

当真的进入梦乡,卧室的窗户却被悄悄打开,这里是二楼,所以上来个人并不是难事,当然,凭他的身手,就算二十楼,若是想上,也照上不误。

重点是,如何在不被人差距的情况下潜进来,这里可是大毒枭的住宅,守护森严,不过好在一路有惊无险,兆瑞如猫儿般落地无声,进来之后立刻转身关了窗户。

已是入秋,天气开始泛冷。

这是个很简约的卧室,浅蓝色的基调――窗帘,床单,枕头……给人一种疏离,偏偏床头一盏明黄色的暗灯却温暖了这种说不出的冰冷。

果然很符合这个人给人的感觉。

他缓慢走近,一步步,离着那人的距离越来越近,那张没有防备的睡颜也撞入视线,这人是自己的对手,敌人,仇人……他不断的说服自己,却还是忍不住俯下身子,想去亲吻那紧闭的薄唇,粉白色的,带着对他来讲,无声的诱惑。

陡然,那双眼睛在他得逞之前睁开,叶卿吃惊之下立刻做出反应,可是他快,兆瑞比他更快,被窝下的腰侧,已经被抵上冰冷坚硬的东西。

是……枪?

他不动了,唇却被人欺上,狠狠的蹂躏着亲吻,不停的深入,到他不能呼吸为止……就算如此,他的大脑还是很快脱离混沌状态,飞速运转起来。

兆瑞为什么会在这,他有什么目的,还有……义父的家可不是只养着一条狗就万事大吉的普通人家,为什么他能这么轻松的闯进来!

湿热的舌头勾勒着他的唇线,兆瑞意犹未尽的站起来,眼里的迷恋已经变为看不透的深沉,手却丝毫不放松的拿枪抵着他。

“你到底是什么人!”红肿的唇说出的话并没有浸染上他渡过去的滚烫温度,兆瑞略有些失望道:“一个,非常想对你开枪的人。”

“不要跟我玩文字游戏,否则我一喊,就算你开枪,你照样也会交代在这!”

叶卿仰视着他,不留情的威胁却换来一个不屑的笑容:

“说的对啊,但是你若是死了,那你心里的那个人,该怎么办,你舍得吗?”谁说他是正人君子的,谁说只有坏人才会不择手段的?

叶卿抿紧唇,不说话了。

“有时候,我真的很想杀了你,一了百了,但是,为什么我就是舍不得呢……”手抚上叶卿的侧脸,柔滑的,温热的,他不禁想要更多的顺着他的睡衣领子探了进去,叶卿身子一抖,却让他找到了更好的报复方法。

于是便一手拿着枪,一手慢条斯理的脱起自己的衣服来,解着扣子,眼睛紧紧盯着叶卿,叶卿不是好相与角色,所以谨慎一点总是没错的。

等到一丝|不挂,他便轻巧的滑进被窝,叶卿自始至终都是那副表情,但他知道,他是在伺机寻找逃脱的机会,可是……

来不及了。

就算只有一只手可以用,但这并不妨碍他去做他想要做的事,一边脱着身下人的睡衣,一边去感受睡衣下逐渐紧绷起来的身体。

然后,握住他的脆弱,缓缓动作,人都是肉做的,就算表情微变,但身体总是比什么都诚实的展示着它所得到的愉悦。

直到感受到手心的湿濡,他才借着这慢慢去开疆拓土,叶卿咬牙道:“卑鄙。”

“谢谢夸奖,以后我还有更卑鄙的,你慢慢享受吧。”一边说着,已经将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欲|望,缓慢却坚定的侵入这具青涩的身子……

闷哼一声,叶卿被他在脱衣服时候就被睡衣绑起来的双手紧握成拳,兆瑞……你给我记着!

可已经容不得他想再多,身上的人节奏猛然加快,逼得他只能狠狠闭上眼睛,骗自己去把身上的人想象成别人……

☆、【027】 感情是笔债,越还越亏欠

“他死了?”穿着纯手工制作的黑褂子的男人蓦然转头,似乎还有些不能消化这个消息。

下属低着头,语气肯定道:“是,而且是在几年之前就已经过世,只是一直无人知晓而已,因为之前他就不喜出门,所以……所以才在最近才得知这个消息的。”

男人带着满满沧桑的眼神黯淡下来,人,终究逃不过时间的消磨,谁都会有一死,只是这人的死,自己格外不能接受而已。

“你先下去吧。”他挥手,自己则进了书房,从被锁住好久的抽屉里翻出一本陈旧的笔记本,打开,一张黑白照片掉了出来。

那上面的两人之间没有丝毫距离,那么近,幸福一伸手就能握个满掌,一眨眼,十几年过去了,那人却不在了,继续留下他一人承受着思念的侵蚀。

他活着的时候是这样,死了的时候亦是这样。

那那个孩子呢?他教出来的孩子,一定跟当年的他一样,倔强而带着令他着迷的孤傲,本以为该死的人都死了,或许他与他之间,还有一线转机,但没想到的是,一切已经成定局。

江家的家主叹口气,把照片抚摸许久之后方才放回笔记本中夹着,我们,迟一点,天上见。

现在需要做的,就是要看看,他教出来的孩子,是否有成为江家继承人的资格。

他不会令他失望的,他坚信。

周一开学,荷言揉着眼睛百无聊赖的读着英文课本上的词句,身旁的位子还是空着,奇怪,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叶卿迟到,一般来讲都是他迟到的几率比较大的,眼见着就要去升国旗,他皱皱眉,难道叶卿生病了?

果然,到了升国旗的时间叶卿还是没来,荷言跟在人流后面,忽然肩膀被拍了一下,他回眸,是兆瑞。

“在担心你同桌?”兆瑞依然是春风满面的模样,端的是一副关心同学的无害面孔。

“嗯,他从来不迟到的。”荷言语气里透漏着关心,兆瑞拍在他肩膀上的手放了下来,表情竟变得有些阴郁:

“荷言,你对谁都是这么好么?”

所以才让叶卿对你死心塌地,百般小心的去暗中帮助你,呵护你么?

荷言不明白他的话中话,坦白道:“不是对谁都这么好,我哪有这么滥情,叶卿是我的好哥们,我关心他,没错的吧!”

好哥们?兆瑞在心里冷笑一声,你当他是好哥们,怎么不问问他当你是什么。

嘴上却附和道:“是啊,关心是应该的,不过他没来可能是身体不适吧,不用太担心的,嗯?”

“嗯。”荷言点头,只以为这只是同学之间再普通的对话,没有看出兆瑞眼底的几分嫉妒。

第二节课下课时候,叶卿才姗姗来迟,脸色很是苍白憔悴的样子,荷言站起来给他让座,不由得问道:“叶卿,你怎么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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