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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住胡思乱想。

“进去说吧,外面冷。”牵起荷言的手,楷祭拉着他进屋关门。

替荷言脱了外套,两人爬上床盖好被子,分别拿了只枕头垫在身后,荷言开口道:“说吧,你到底想说什么。”

“御噬是豹王,他也是召唤兽,他接近你,是有目的的,你不能再去找他了。”

楷祭简明扼要的阐述了自己要说的主题。

“有什么目的?”荷言想起御噬要自己帮他开启水晶球的事,莫非只是这个?

“目前我也不知道,但他不是什么善类,还是不要接近他的好。”

“可他救了我!”

“那是他一手策划的!车祸也是他自己制造的,说不定,连他身上的伤口都是假的!”

“不可能!不会的,我亲眼看到他被车撞,身上的伤口又怎么作假?你做个给我看看。”荷言觉得楷祭防备心太重,大概是异类的关系?

“你……”楷祭气结,他能力根本没御噬强,根本做不到制造伤口而不被拆穿的假象。

他制造出的,肉眼看还行,但一摸,就什么都露馅了。

因为那都是幻境,而御噬却可以化为实体,和老酒虫的级别不相上下。

“好啦,别想太多,他没有你想象的这么坏的,睡吧,我困了。”

说着,就开始脱衣服,楷祭语气不善道:“也不知道是谁刚才还说信我的,一眨眼就向着外人了!”

荷言把脱下的长袖衬衫扔到床里面,听到这话,不禁也跟着来气:“你还有完没完了,我是信你没错,但这次的事儿不是信谁的问题,御噬救了我,我还要去怀疑他的目的怀疑他的居心?的确,可能他是真的有目的有居心,但那又怎样?”

楷祭明白荷言话里的意思,无奈的撇过头去,这死小子又开始钻牛角尖。

“他会害你的!”

“你又知道?”

楷祭扑过去一把把人压在身下,恨铁不成钢的咬牙道:“他是坏人!就算你报恩和他的居心无关,至少也要提防他一下啊!以后我不许你去见他!”

“搞强|权政|治啊你,我偏不!这是民主时代!”荷言瞪着他,不肯妥协。

“呵呵……”楷祭邪笑,“对,民主时代,你是民,我是主!”

“反了你了!好啊,咱们走着瞧,喂不许动手动脚……”刚刚还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变了味儿,空气中不安分的因子蠢蠢欲动,楷祭本就压抑太多情绪,此时不爆发更待何时?

没一会儿,屋里便传出隐约的细吟和粗喘,至于未来,既然还未来,便暂且抛到一边去吧!

☆、【067】 为何你不肯觉醒

该温存的时候温存,该冷战的时候,冷战。

第二天晚上家里果然还是空空如也,楷祭被气笑,看来惩罚的还不够,早上一起吃早饭的时候那小东西就没理自己,一副把自己当空气的小样儿让他牙根痒痒。

但还能怎么办,什么事都有决策和解决的办法,唯独对荷言,他除了无可奈何,还是无可奈何。

唐稀陪着老酒虫一起窝在暖炕头,外面繁花似锦,老酒虫一直望着窗外,唐稀没他老龟入定似的耐心,再次问道:“师傅,那个御噬到底是想要干嘛?为什么去找荷言?”

“你一直问一直问,不嫌烦?”

“可你一直没回答我啊,师傅,说一下会死吗?”

老酒虫瞥他一眼,悠悠然道:“我又不是御噬,我怎么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其实御噬去找荷言,根本就是在老酒虫的预料之中,但老酒虫以为,楷祭之所以靠近荷言和荷言有着非同凡响的关系,是因为楷祭想用感情拴住荷言。

――好为他效命。

于是之前楷祭和荷言之间定下的寄主契约,也变成楷祭骗取荷言信任的非常手段。

现如今,正是考验楷祭所建立的感情线是否牢靠的时候,御噬就算去找荷言怎么样,他就这么突兀的让荷言去开启水晶球,荷言怎么可能会答应?!

而且,威逼利诱是压根行不通的,开启那玩意儿必须心甘情愿。

所以老酒虫一点都不担心,对这个傻徒弟的一再追问,也当成苍蝇嗡嗡叫。

“可你是我师傅啊,我师傅是什么人?那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间知空气的,神一般的存在!师傅,你就告诉人家嘛,嗯~”一把扯住老酒虫的胳膊,唐稀开始撒娇。

“去你的,大男人也不嫌肉麻,放心好了,一切,都在王的掌控之中,你去插手,反而会帮倒忙,蹲凉快地儿看好戏就成!”

唐稀怀疑的瞄着他。

“我是你师傅,怎么会骗你呢?”

“哼,暂且信你一次。”唐稀收回手,面对这么大的事儿老东西却这么淡定,看来是有谱了,那自己还担心个啥,对了,小美人儿还没搞定呢……

不敢回到血玉,因为可能会被御噬发觉,却又不放心荷言一次次去见那个混蛋,楷祭化成一只蝴蝶,随着荷言的气息赶到医院,贴在病房外的窗子上,房间里的情景一览无遗。

但窗子是隔音的,他什么都听不见,郁闷。

只见荷言不知带了什么好吃的,扶起御噬亲自喂给他吃不说,两人还有说有笑,甚至还靠得这么近!可恶可恶!

翅膀呼哧呼哧的狂扇着,可个头太小,拍在窗子上也没有声音。

楷祭继续瞪着眼睛仔细看着,又见御噬拾起荷言的手握在手心,表情温柔的能滴出水来,款款说着什么,荷言竟也没有反抗?!

怎么回事,搞什么……楷祭急的不行,哪会想到自己所看的,和实际上根本大相径庭。

御噬:“输了一天的液,手好冰,给我暖暖吧。”说着便去抓荷言的手。

荷言的手,温软的,骨节并不突出,却很纤长,以前手心还有些粗糙,但这些日子没再出去捡垃圾赚钱,现在反而变滑嫩了些。

都说十指连心,御噬从未去握过一个人的手,感到十分新奇,隐约的心跳透过相贴的肌肤传来,有种把这个人的全部都握在手心的错觉。

“真的好冰!”荷言没有推拒,也不敢乱动,因为御噬的手背上还插着针头。

楷祭实在看不下去,看房间里只有两人,不再隐藏身形,直接现了人形出现在荷言身后。

御噬有些吃惊,不过很快反应过来,示意荷言看后面。

“阿祭?你怎么来了?”莫名的有些心虚,荷言下意识的要抽出手,却被御噬握的更紧。

“放开他。”楷祭不断散发着冷气,命令式的口气不怒自威。

御噬不说话,倒是荷言有些为御噬抱不平:

“他只是手冷,我帮他暖暖,你来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楷祭一把将荷言拉开,揪着御噬的衣领恶狠狠的与他对视:“你装够了没!”

“御噬!”荷言惊呼,原来楷祭太用力,连带着御噬手背上的针头也被一下子拉离,方向不对,血管崩裂,血不断往外淌着。

御噬皱眉,终于开口道:“疼……”

荷言硬是把楷祭推开,站在他面前挡住御噬,怒道:“你闹够了没!现在你马上给我离开,我不想和你翻脸!”

楷祭冷笑:“演技够好。怎么,想让我离开,好不打扰你们继续卿卿我我?”

“……”荷言白了他一眼,知道就算再解释对方也听不进去。

“他的伤口都是假的,你以为我在骗你?我偏不走!我就是要看看,他能装到什么程度!”说着,又要上前去,荷言不客气的出拳,楷祭没料到他会和自己动手,险险躲过,被逼的退后一步。

“你、你竟然为了他来打我?!”就算知道荷言根本打不过自己也伤不到自己,但委屈和难过,如潮水般直接将他吞没。

“你走,不听话么?”荷言冷静许多,眸子里情绪沉淀,看不出悲喜。

但这样的荷言,却是楷祭第一次见的,他余光看到御噬在背后幸灾乐祸的笑,再看看毫不知情的荷言,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好,我走。”

他原来是在用主人的身份压自己,楷祭落魄转身,再次化成蝴蝶一个闪身便出现在窗外,扑闪着翅膀飞远。

现在他们两个,都需要好好冷却一下,不然,就真的让御噬得逞了。

御噬抽出床头的纸巾擦着血迹,见荷言站着不动眼睛一直看着窗外已经空无一物的无垠黑暗,抱歉道:“看来是他误会了,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荷言回神,闻言不好意思道:“不关你的事,他只是疑心太重,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

“你很担心他,对吧?”

“没、没有……”不自然的否认着,御噬却了然一笑:“口是心非的家伙,不如这样,咱们就来看看,他会去哪,做什么,一直盯着他,总比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御噬左手在虚空中勾勒出一个方形的轮廓,黑幕之后,清晰的映出了楷祭的身影。

☆、【068】 一再的试探诡辩

楷祭心烦意乱,不知去哪,他先是回到荷言和他的小窝门前站了一会儿,最后瞬移到了老酒虫的宅子前。

这次没有敲门,也没闲情逸致拿酒引老酒虫上钩,直接踹开门走了进去。

唐稀去追他的第一春了,大宅院里,只有老酒虫一个人悠悠然坐在花丛中的石凳上,趁着月色看昙花盛开。

听到脚步声,老酒虫头也不抬,只是笑意爬上嘴角,脸上的纹路随之加深:

“怎么,心情不好?”

楷祭叹口气也坐了下来,顺着老酒虫的目光看去,嘴里道:“是啊,为情所困。”

“情?”老酒虫纳罕的调转目光,“王,你入戏太深?你说的情,不是只是为了让他开启水晶球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么?”

楷祭沉默不语,眼神投向某处,似乎是默认了这句话。

什么?!荷言霍然瞪大眼睛,脑袋像是被什么大力击了一下,嗡嗡作响。

“唔……”正在这时,御噬维持幻影的手垂了下去,画面就此切断,他揉着手背语带歉意道:“刚才抽痛了一下,我们继续看……”

荷言却轻轻按住他的手腕,摇了摇头。

你说的情,不是只为了让他开启水晶球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么?

只是为了让他开启水晶球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楷祭,到底是谁别有目的和居心!

御噬没了动作,暗自看着荷言陷入沉思,心里偷笑,伤口本就是假的,怎么可能会有知觉,没想到还能看到这一出,真是天助他也!

昙花一现,不是字面上夸张,散发着醉人芳香的花儿真的在完全怒放之后,渐渐枯萎,仿佛那惊人的美丽只是一瞬的幻觉。

楷祭出神的看着,老酒虫话出口很久都没有回应,良久,直到再也寻不回刚才短暂的视觉盛宴,方才后知后觉道:“你说什么?”

“……”老酒虫懒得再去复述一遍,换了种说法,“王一开始不是很聪明的么,怎么选择这个时候出问题?”

“为什么我觉得从你口里说我聪明完全是贬义?”

“少给我玩文字游戏!豹王出现,是抢夺水晶球的最佳时机,而开启水晶球的人已经被你用感情套牢,这个时候不该全心全意去对付御噬,为情困什么?!”

楷祭皱眉瞪他:“我是真心喜欢他,什么用感情套牢他,再者,你这话什么意思,荷言是开启水晶球的人?!”

老酒虫无语,王到底是真傻还是装疯卖傻啊,把他老人家当猴耍很好玩是吗?

楷祭却恍然大悟,怪不得,怪不得御噬要接近荷言!原来荷言是……他焦急的站起来快速对着老酒虫说道:“不好,荷言有危险,我记得开启水晶球要耗费开启人的十年寿命!不行,我要马上回去找他……”

还未来得及转身,下一秒,已经被老酒虫一道白光打昏,老酒虫挥袖将他丢进屋子里的暖炕上。

原来王根本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他有些庆幸还好自己出手的早,不然就怕这个不知道是真的动了情还是逗他玩的家伙真的去坏了大事!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老酒虫打定主意不让楷祭回去说出真相,因为没有哪个人类会愿意在知道自己将失去十年寿命之后还去开启一个未知的世界的!

可若是什么行动都没有,岂不是还是让御噬得了手?老酒虫收起一贯嘻嘻哈哈的表情,老谋深算一笑,原地转了个圈儿,竟已变成楷祭的模样!

御噬啊御噬,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可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你算计我们的王,那就别怪我算计你!

老酒虫是何其聪明!仅凭唐稀和楷祭的话便猜出全部――

唐稀问他御噬为何接近荷言,楷祭却说自己根本不知道荷言是开启者,还和荷言闹别扭,那么把信息结合一下,肯定是御噬从中作梗,让荷言和楷祭产生隔阂!

那么这个时候,楷祭若真的跑回去说出真相,不仅得不偿失,荷言信不信他都是个问题!老酒虫伸伸懒腰,王啊,老爷子我就忤逆你这一回!好吧其实过去忤逆过很多回了,但这是最后一次,老爷子保证!

竖起两指敷衍的朝着天空晃了晃,老酒虫摸摸下巴,没摸着胡子,讪讪放下手,离开了住了不知住了有多少岁月的宅子,无耻的偷盗了楷祭的所有记忆,循着记忆,来到了荷言家的房门前。

屋里亮着灯,看来人回来了,老酒虫气定神闲的打开门走了进去,暖烘烘的气息迎面扑来,掺杂着几分无以言表的温馨味道,一个少年正背对着他坐在屋里唯一一张桌子前。

“荷言?”他轻唤,少年背影一震,却没有回头看他。

呵,看来是真的,他走到少年对面,没有急着坐下,而是打量着这个特殊的小家伙:

漂亮!这是他看到荷言之后的第一感觉,荷言就这么坐着,目光不曾施舍半点给他,但微微低着头,露出的侧颜有着让人屏息的资本。

昙花美,眼前的少年,有过之而无不及。

“没有达到目的,你不甘心是么?”荷言平静开口,倒让老酒虫惊奇了一下,这句话信息量太大,他得好好消化消化。

难道荷言知道了什么?他是如何得知的?

到底他不是真正的楷祭,听闻这句话,只是颔首,再镇定不过道:“水晶球,根本不在我的手里。”

就算你真的知道了什么,对我来说,百无一用。

和那双黯淡却依然轮廓迷人的眸子对上,老酒虫坦然以对,倒让荷言猜不透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那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偷?”本以为两人会大吵大闹,甚至动手,荷言却没想到此时面对楷祭,两人都冷静的出乎意料。

真是懂事的孩子!

老酒虫哀叹:“你也知道,我是一个王,纵然没有野心,自然也不会抛下自己的子民不顾,但开启新世界之后,我不会走。”

留下来陪你?那就怪了!哈,有些话留白给他自己去想象,说不定效果会更好。

楷祭从未在他面前诉苦,面对这不熟悉的一面,荷言不适应之余,有个地方也窒闷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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