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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言沉默了一下,转移话题道:“你是手术失败所以被病人的家属追杀?”

实际上已经默认了他被威胁而且不能反抗的事实了。

荆南新没揭穿他,答道:“要是真这样还好说,不过也可以这么说,追杀我的人,就是我一直以来照料的人,我是他的私人医生。”

“你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荷言见他做出要喝水的手势,不得已拿着杯子去倒水。

“干伤天害理的事的人,不是我,而是他!你知道……江英魅这个人么?”

噗――!!荷言偷喝的一口水喷了一地。

谁?

“看来你是认识了,没错,我是江英魅的私人医生,你现在要联系他,把我抓回去么?”荆南新也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凭借着荷言的反应和表情,就已经把事情猜的七七|八八。

“除非我有病,我和那狐狸也有仇好不好,把你送给他,那不附带着把我自己也送上门去给他残害么?为什么他会追杀你?”

抹抹嘴,重新把杯子放到饮水机的水龙头下。

“这个……说来话长,”不知道为什么,和这个刚认识还不到几个小时的小家伙相处,有种轻易被打开心门的感觉,“你要听么?”

“反正今晚也出不去了,就当消遣好了。”把杯子塞到他手心,荷言端来一盘花生嗑着,并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荆南新和江英魅的认识,俗套到让人唏嘘。

不过是一次江英魅被人暗算,中了一颗子弹,他当时在场,在那时江英魅的私人医生没有赶过来之前,帮助这个人取出了子弹,保住了他的一条小命。

两人就此结缘,江英魅对他这个救命恩人很是感怀在心,辞掉现有的私人医生,高薪聘请了他。

那时候妻子刚给他生了一个儿子,一家三口都要靠着他来养,所以想了想,便答应了下来。

在他任职当天,江英魅便坦白了自己的身份,但向他保证,绝对不会拖他下水,他还是一个纯粹的医生而已。

之后,他便负担起了这个人的健康问题,每天给他做身体检查,偶尔受伤,则是他亲自诊治。

自由的时间便多了起来,陪着妻儿的时间也充足了,还不愁吃穿,其实他那时,是很感激这个人的。

但,江英魅却对他日久生情,不仅设计谋害了他的妻子,更以他才两岁的儿子为要挟,让他对他服从,千依百顺。

那时候还是在国外,他实在受不了这个人强烈到他无法承受的占有欲,所有和他有联系的人,无论男女,持续的关系一长,对方一定会遭到迫害。

所以他选择逃,带着儿子,趁着江英魅回国的空当准备逃的远远的。

却没想到,还是被那只狐狸察觉,当即从国内飞回抓他,抓到之后狠狠在床上惩罚了他一番还不够,还当着他的面,亲手把他才两岁,刚学会含糊不清的叫爸爸的儿子掐死!

“靠了!”荷言义愤填膺的一把把装花生的盘子拍翻:“他他娘的还是个人吗!禽兽,畜牲!”

荆南新捂住额头仰着脖颈,儿子青紫的小脸直到现在还是在每夜的梦里无限折磨着他,他之后温驯了好一段时间,只是在酝酿着报复的计划。

江英魅何其强大,他又怎斗得过他,于是,只能继续逃。

“过去了……已经过去了,我会讨回来的,我会让他,得到应有的报应!”放下手,眼里没有泪,只有决绝。

荷言伸长胳膊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太难过,那种人渣,绝对没有好下场!”

☆、【076】 怨得不到的人

被楷祭千挑万选中的新狼王还稚嫩的很,但每次见到楷祭,都是一副努力装出的强悍模样。

楷祭对他的训练,不可谓不残酷。

狼王需要掌握的技能,需要了解的统治子民的法则,需要无情的嗜杀敌类的手段……一个不落的全部传授给他,完全不管他这个刚诞生的新生生命承不承受的了。

等老酒虫找到楷祭的时候,新狼王正被逼着厮杀一群小狮子兽,他们和他几乎是同时出现在这个新世界,能力自然和他相差无几,可楷祭只是以人的形态在不远处淡漠看着,无动于衷。

新狼王几次支撑不住,被狮子围攻啃咬,背上的白毛已然血迹斑斑,老酒虫欲出手相助,但射出的灵力却只激起一阵火花。

似有什么,把他的灵力挡在外面。

他错愕看向楷祭,没想到楷祭竟布下结界!

“你到底在固执什么!”老酒虫终于忍不住发飙,吹胡子瞪眼道:“你就那么想回去?!回去了又怎么样,你只能陪他几十年,到时候你们会一起死!”

“我不怕死,”楷祭坦然的放佛什么都不足以成为他的牵绊,“我只是怕他会寂寞。”

“呵……哈……”老酒虫哭笑不得,楷祭的身后,是巍峨高耸的宫殿,冲破云巅,象征着权力和地位。

可若是楷祭真的要回到人类世界,那么他必须被抽掉召唤兽之魂,成为最普通不过的人,然后跟人类一样,会生老病死。

就为一个小小的人类,就为一份看起来那么渺小可笑的感情,他就要放弃一切!

“有机会,我还真想亲自感受一下爱情的强大。”老酒虫叹息。

“你这种老东西,谁会看得上。”不屑的说着,楷祭转身就走,把老东西气急败坏的叫骂抛在身后。

新狼王终于战败小狮子群,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看起来只剩下喘气的劲儿了,老酒虫到底还是没追上去,留下强行破掉结界,给新狼王疗伤。

这么稚嫩的生命,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

心静如水,平心静气。

在遇到那个人之前,和离开那个人之后,这种境界似乎很容易就可以达到了。

但和那个人一起生活的时候,情绪完全是被他牵着走,跟着他喜而喜,悲而悲。

楷祭赤|裸着站在天池水内,呼吸吐纳间,已有人脚步轻盈而至。

悠然睁开精光四射的狼眸,楷祭不带任何感情的看着站在池边的人。

――是楷娜。

“王……”她轻唤,声音却不同以往。

轻柔的,丝丝缕缕缠绕着说不出的暧昧和情思。

然后,她慢条斯理的将穿得并不多的衣服一件件解开,脱掉,扔在地上。

相信十成十的雄性,见到雌性这般撩人的姿态,都无法抗拒。

嫩白的肌肤袒露出来,玲珑有致的线条起伏有致,体香若有似无,她慢慢沿着天池边的石阶走下水来,一步步靠近着楷祭。

等靠的不能再近,柔若无骨的小手滑上他菱角分明的下巴,然后不断往下,极尽能力的挑逗着……直到流连到小腹,再往下时,手腕却被人抓住。

“别逼我杀你。”楷祭像在说情话般轻声细语,但其中无法隐藏的锐利杀气却如同两人目前的境况――赤|裸|裸。

她不信!不信王会为一个人类守身如玉,他以前并不是这样的啊!王后被宠信的次数最多,但她们这些雌性一样没有一个受到冷落,为何现在却、却……

她豁出去似的用另一只手击碎水面去摸什么,可等真的摸到了,表情却是绝望的。

为什么会这样……

“不敢相信是吧,我也不敢相信。”楷祭绽开一抹温柔至极的笑颜,楷娜却踉跄着退后一步。

都说男人是视觉动物,视觉的冲击,就可以让他们兴奋起来。

这是她在人类世界学到的,而眼前这个雄性,却显然是个异类!

手心还残留着那再柔软不过的触感,楷娜爬离天池,捡起衣服失魂落魄的走了。

温柔的笑容转为苦笑,他是正常的雄性好不好!怎么会没有需求,唉……

闭上眼睛,回味着那不知回味了多少次的,两人仅有的几次的温存,荷言隐忍的喘息似乎就在耳边激荡,紧致温暖的被迫接纳着他的……手跟着脑海里的旖旎画面,渐渐伸到水面下……

吃过早饭,两人相顾无言,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在我这儿也不是个办法,江英魅迟早会找上我,到时候你也不暴露了?”

纸牌在指间翻转着,荷言一心二用的开口。

“你和他又是怎么结怨的?”

在荆南新的心目中,江英魅的排位,仅次于本拉登。

所以和江英魅结怨的,那都是和他一个战壕里的,值得拉帮结派。

“这个……其实我只见过他一面,严格来说,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大哥,我亲生父亲,把江家所有财产转移到了我的名下,目前他还不知道吧,若是他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我。”

荆南新认真的听着,惊讶的神情一闪而过:

“那你不是死定了?等你失去亲生父亲的庇佑,他一定会迫不及待的除掉你,夺取家产。”

还真是巧合,随手抓来的人竟也是江家的人!

荷言一边花样百出的洗牌一边道:“是啊,希望那老男人活得久一点,我跟着多活几年才好。”

“那你现在是在混吃等死吗?”不同寻常的洗牌手法引起了荆南新的兴趣,他走过来坐在桌子旁的椅子上目不转睛的看着。

“不,我正在想办法,做赢家,”随意从洗的不能再乱的牌堆里抽出一张牌拍在荆南新的眼前――梅花a,“他的确很强,但谁又是完美到毫无破绽呢?”

“呵……”荆南新拾起这张牌,仔细端详着,“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乍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大清早的,会是谁来拜访?

荷言和荆南新对视一眼,荷言眨巴眨巴眼睛:不会是他追来了吧?

荆南新摇头:不可能这么快追来。

☆、【077】 不好意思,我闯祸了

不过荷言开门之前,荆南新还是三步并作两步跨进浴室,轻轻关上了门。

“咳咳……”清清嗓子,荷言在门后问道:“谁啊?”

“……是我。”低沉有力的回答传来,荷言一怔,缓缓打开门,果不其然,是江棋。

这就是传说中的说曹操,曹操到?

江棋身后没了跟班,不远处停着一辆车,跟班站在车前没有跟过来,是这个老男人的嘱咐吧。

“你来干什么?”把着门,没有要把老男人放进来的意思。

“我来是想看看你,和你师傅。”

举举手中拎着的橘子和葡萄,荷言心还没那么硬,错开身子道:“请进吧。”

江一零的母亲临死前,求得的承诺是,此生,江棋都不得去见龙荷秋!哪怕是远远看着也不行。

不然的话,她哪怕动用娘家的势力,也要将龙荷秋除掉!

于是他们就错过了这么多年,连他死了,他都是最后一个才知道。

怨吗?怨,恨吗?恨,爱吗?爱到连岁月都无可奈何的地步……

这里就是他住过的地方么?江棋缓慢的走着,像是在重蹈覆辙着谁的足迹。

目光流连却比脚步快很多很多,他怕错过一个细节,直到看到那人的排位时,方才定住了目光,暂停了脚步。

这不算相见,对吧,因为他已经不在了,那温热的身子,再也不能揽在怀里满满抱着,那柔软的唇瓣,再也不能肆意的亲吻。

只有一张黑白照片,那上面的人是如此熟悉,也生出几分让他感叹的陌生。

荷言之所以有一张让人心醉神迷的俊俏容颜,和龙家的基因是分不开的。

龙荷秋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连同他的妹妹也是。

柳眉,眉骨处却有着剑眉的峰尖,清俊中带着英气,去世时大概只有四十左右吧,皱纹也是浅浅的,还残留着年轻时候的影子。

这时候的这个人,好像在哪里见过。

是了,在梦里,在一起时,曾倚靠在他的身上,闭着眼睛幻想着等两人都老了是怎样的一番光景。

蹒跚着紧握着他的手,一起看斜阳晚照。

荷言见他默默望着师傅的照片发呆,想起江一零说的那些话,心头不知是什么滋味。

“你和我师傅,到底是什么关系?”

江棋把水果拿出,放在排位前摆好。

“你不是已经都知道了么?”

混了这么多年,早已到了只听语气,就可以猜透一个人全部心思的地步。

荷言哽住,深咽一口气道:“我不信,我师傅不是这样的人,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他的!”

薄情寡欲的师傅,从没有打过他的师傅,把所有牌技都教给他的师傅,比眼前这个生他没养他的男人,在心目中的份量重太多!

不,或者说两者根本没可比性,“你除了把你的烂摊子丢给我,你还会做什么,你就是这么对待你所谓的亲生儿子?”

“是我害的,所以我来赎罪来了,”江棋终于肯收回目光,转身看向脸蛋气得通红的荷言,莞尔:

“烂摊子?”把江家千万家产说成烂摊子,还真是新鲜的很,“不要这个,那你想要什么?”

他都可以给,要什么都给,不知是抱着补偿这个孩子的心理,还是补偿那个人。

“我要我师傅名誉的清白,我要江家的人,永远不要再来打扰我!”

“清者自清,你师傅有没有错,不是我说了算,”如果两个人相爱是错的,那他也不希望龙荷秋独自清白,“再者,你本就是江家的人,第二条恕我做不到,所以,还是给你家产好了。”

“你!你不讲理!”“新回忆论坛”

“在儿子面前,老子就是理。”到底还是浸淫在黑道这么多年,骨子里的霸道不是洗白就能洗得掉的。

“反正我不要,你如果还继续坚持,那等我接手,第一件事就是把江家所有财产捐给慈善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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