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楷祭乐不可支,这可真是个宝贝,回去之后立刻给荷言吃了!

“……”老酒虫扶额,“只能生一个,命脉提取的多了这世界就会再次面临崩塌的危险。”

他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去干这档子事儿,要不是愧对那孩子,他才不会对命脉有任何不轨之举!

“才一个啊,”楷祭很不满足,看见老酒虫怒目而视的表情,又道:“算了,有总比没有好,我该走了,剩下的,就靠你们两个了。”

一直盯着楷祭的新狼王不情不愿的点头,老酒虫五官皱在一块儿,就差老泪纵横给他看了。

楷祭潇洒的笑笑,朝着命脉的方向而去。

抽掉的召唤兽之魂将回归命脉,然后由命脉传送到人类世界。

听起来跟抽筋剥皮般可怕,实际上一点都不痛,楷祭把小锦盒收在裤兜里放好,踏进专门放置命脉的大殿,那如水晶球般的东西就被悬在殿顶狼头石雕的嘴里。

楷祭站在正下方,闭上眼睛念起老酒虫教给他的禁咒,很快被柔光包围,消失在原地。

就在他消失后的一霎那,大殿的门被撞开,楷娜满脸焦急的跑进来,看到的却是空空如也。

他骗她!他要走的日子说是明天,但今天就走了!若不是看老酒虫和新狼王一脸失落,她是不是还继续被蒙在鼓里?

可恶,可恶!楷娜还未站稳就被一股力量冲击了出去,这里是只有王能来的地方,她自然呆不长久。

摔落在大门外,楷娜蹒跚着爬起来,望着古朴的大殿,心如死灰。

她早该死心的,早该看清楚,王的心和身,早已被人全部占据,连渣都不剩。

楷祭一脸郁闷的站在酒店的大门前,看着门边贴着的招聘启事。

本以为命脉会直接把他传送到z市西街荷言的家里,没想到竟被扔到了这么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儿!

话说刚到这儿时,他一睁眼的地方是一公共男厕,没任何心理准备的某人差点被活活臭死,他黑着一张脸出来,随手拉住了一个从女厕出来的妞儿,问道:“这是哪儿?”

小妞很不耐烦的要甩开他的手,可在看到他那一张帅到无可救药的脸后,立马眉开眼道:“这里是公共厕所啊……”

楷祭恨不得一巴掌把她拍回茅坑里,“我问的是,这里是哪个市!”

“哦哦,是y市,你是来旅游的么?你迷路了么?和家人走散了么?是不是外地人啊?哎哎帅哥别走啊!”

不顾矜持的小妞欲追上去勾搭帅哥,可帅哥一眨眼的功夫就跑得没影儿了。

还是路边摆摊的老大爷靠谱,和老大爷聊了一会儿,楷祭了解到,这y市是一座南方城市,和z市的距离,坐火车的话最起码要三四天才能到,凭这南北的差距,要是他徒步走着回家的话,就算饿不死,也得急死!

☆、【096】 贴身保镖

他想荷言想的不行,他想问问他过的好不好,想不想他,然后直接把人捉到床上去大战三百回合让他一个月都下不了床!

可掏掏口袋,身无分文,是卖血好呢还是卖肾好呢?

正在认真思考的时候,前方不远处张贴着的一张火红的招聘启事吸引了他的目光,走进一看,原来是招聘贴身保镖的,工资一个月40005000rmb不等,条件是耐|操耐打,身手好,不怕死。

卖血的话,估计全世界就他这么一个血型,跟谁也匹配不起来,卖肾的话……这关系到荷言的终身性福,权衡利弊,深思熟虑,思虑再三,楷祭终于决定――当保镖!

洛初雨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远方,但靠近了看,他的眸子是没有焦距的,看来是在发呆。

梆梆,敲门声响起,门没关,秘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洛总,有人来应聘,您说要亲自面试,人已经带来了。”

“嗯,”洛初雨回神,“你去忙吧。”

转身,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出现在视野,那双眸子第一时间吸引了他的视线,无所畏惧的眼神透着跋扈,这人虽瘦,可有肌肉,有些湿冷的天,他只穿着一件短袖t恤,牛仔裤松松垮垮挂在腰上,却不难看出修长有力的双腿轮廓。

外型,很满意。

保镖,尤其是贴身保镖需要精挑细选,因为洛初雨那点不能说的秘密,他换保镖换的很勤快,并且规定,一律由自己来亲自面试。

那么,身手呢?

“不介绍一下自己?”

洛初雨在打量楷祭的时候,楷祭也在打量着他,这个男人一身英气,西装革履,看起来很严谨的样子,但男人总有攀比心理,楷祭觉得他长得过于斯文,有点小白脸。

“阿祭,叫我阿祭就成。”

“大名呢?”

“呃……”不能说,楷祭想了一下,道:“江祭。”心里想着,小荷言这次占便宜了,冠了他的夫姓。

“家住哪里?”

不能怪洛初雨跟个查户口的似的,总不能招了个身份不明的人整日跟在自己身边吧,又不是嫌命长。

“z市。”

“详细的呢?”

“西街。”

z市的西街简直比z市的什么什么县,什么什么镇更出名,所以洛初雨没继续追问下去,不过这地名让他想起某人。

“家里都有什么人?”

“就我,跟我爱人。”

嗯,看来是为了养家出来打工的吧,y市地处南方边缘,跟大海比邻,港口很多,贸易繁荣,经济比较发达,很多人来这里讨生活,洛初雨不疑有他,颔首道:“很好,什么时候能上班?”

“现在就可以。”

做保镖这件事儿就这么定下来了,楷祭想着领到车钱……呃不是,领到工资就立刻滚蛋回家,一个月,虽然很长,但他还勉强忍得了。

闲得发慌的周六下午,天依然灰蒙蒙的一片,阴沉的似乎随时能都拧出水来。

收拾的一尘不染的公寓里,盈满若有似无的呻|吟声,忽然一记深|顶,让身下的人骤然绷紧了身子,那处也跟着极致收缩,兆瑞额上青筋直跳,下意识的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伏在他耳边道:“真是要死在你身上了……放松,放松……”

手不断在叶卿的背上摸索,虎口处的茧大力刮着手心下细腻的肌肤,没有半分怜惜,似乎要把这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才肯罢休。

叶卿只觉得氧气不够用,无论怎么吸气,都在还未满足时被人堵上红润的唇不断吸|吮,连带着好不容易吸进去的氧气都被夺走了。

殊不知,散落一地的衣服里,静静躺着一颗纽扣造型的窃听器。

叶安杨在听着手下的电话,指间的烟已经燃到了尽头而没有察觉。

“你说叶卿他,根本没有任何行动?”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他听的太认真,陡然被烫到,条件反射的把烟头扔出老远。

看来儿子不听话这件事对他打击很大,叶安杨开始感觉叶卿在脱离自己的掌控,这种感觉让他很不安,焦躁。

就像是从小就一直宠着养着的猫咪,乖顺可爱又听话,某天你忽然发现,猫咪不再应你的话,对你的命令置之不理,而它又站在你够不着的地方,想打它却不舍,是不是憋气又矛盾?

“我知道了,派几个人盯着荷言,瞅准时机就动手,不准惊动叶卿。”

“是。”

“还有,他最近的行踪跟我汇报下。”

叶安杨万分宝贝这个儿子,也知道叶卿十分敏锐,若有人跟着一定会发现,而他身边除了管家一般不会让任何人跟着,所以为了叶卿的安全,在他所有有纽扣的衣服或者裤子上都安装了窃听器,为的就是叶卿若遇到危险能及时发现。

而窃听器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能随时了解叶卿的一举一动,这窃听器是在叶卿以前出过事之后才被派上用场,叶安杨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在他上学时做手脚,那时候他觉得自己真是天底下最好的父亲了,瞧,多关心在意儿子!还是默不吭声不邀功的那种,就差发个奖状给自己了。

手下先是说少爷每天有准时上学准时回家什么的,早中晚饭也有乖乖吃,睡眠充足,人际关系依旧不好,说到最后的时候,开始支支吾吾起来。

“怎么了?有话就说,别婆婆妈妈的,不想活了是不是!”

手下只好把听到的都抖落出来,但因为没人跟着,谁也不知道另一个男人是谁。

男、男人?!叶安杨捂住胸口怕自己气出心脏病来,他还算理智的听完,摁掉手机,然后扬手把手机摔了个稀巴烂。

反了!反了他了还!

怒急攻脑,灵光一现,叶安杨忽然想起一事。

家长都爱翻看孩子们的日记,不管你用的锁是普通锁还是金刚钻他们都有办法打开,叶安杨也不例外,以前有一次叶卿过生日,还没放学,叶安杨准备把礼物藏在他的枕头下,好给他个惊喜。

男孩子嘛,要送点帅气的礼物才行,所以他送的是一把枪,真枪,外加一包子弹。

☆、【097】 不能容忍你的罪

但当他掀开枕头之后,却看见一本绿色封面的笔记本,这笔记本没锁,叶安杨本以为是作业之类的,随便翻了翻,却被扉页上的两个大字给黏住了目光――日记!

他生意在国外,经常不回家,对叶卿的了解越来越淡薄,这日记未免出现的太及时,叶安杨从来不是什么君子,当下就一屁股坐在床上开始仔细审阅。

看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叶安杨放下日记本,面有菜色,儿子是玩玩的吧!

因为这日记,整本都是在写另一个人,以及自己是如何如何被那个人迷得神魂颠倒,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荷言!

一开始不认识荷言,而且觉得儿子可能只是暂时误入歧途,他有机会会找他谈谈的,但很快被生意缠身无暇顾及,之后间接认识了荷言这个日记里的主角时,却也把这事儿给抛到了脑后。

现在又想了起来,叶安杨理所当然认为另一个男的就是荷言,好啊,不仅能抢江英魅的家主之位,还能跟他抢儿子,江荷言,你死定了!

推开门拖着疲惫到极点的身子瘫在了地上,几天的时间里,唐稀就收集了几百人的能量,无论好的坏的,一概不拒,反正死无对证,只要是不认识的就直接下手,将要轰动一时的z市大型人口失踪案的制造者却还是不满足,不过他已经等不及要除掉豹王,下决心今晚就行动,不再受夜夜噩梦的摧残。

“什么?儿子过生日?就是今晚?”南暮用肩膀夹着手机讲话,双手还在不停的敲打着键盘,一声儿比一声儿高,秀眉紧皱,很是不耐烦。

通话结束后,南暮用力的摁掉手机,荷言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还冒着热气,不过衣服倒是穿的整整齐齐,他好奇道:“怎么了?谁过生日?”

“董事会里一个老东西的儿子,他手里掌握的股份占据总公司的百分之二十以上,他儿子过生日,点名要我过去参加聚会。”

说的难听点是点名,说的好听点就是邀请。

荷言不信,“你不会拒绝啊?”

“我拒绝的了吗!那老东西仗着自己是总公司的元老级人物,总是喜欢给我使绊子,每次开会不反驳我就难受,还拿不出更有效的提议来,要不是看在他是长辈,而且和你父亲有点交情的份上,我他妈早就收购了他手里的股份把他踢出公司了!”

越说越气,南暮小脸气得通红,到底还是个孩子,就算在外人面前再冷静镇定,还是有爆发的时候,更何况荷言也不是外人。

察觉到情绪的失控,南暮很快收拾了情绪,调整好表情,把电脑桌面上的窗口挨个关了,简单打理了下自己就准备出门。

荷言拦住她:“这我还没问完呢,你这么排斥他,恐怕不只是因为他是不能得罪的人吧,他为什么非要让你去?”

南暮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字:“因为他儿子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种马……”

嘿,这还把主意打到这小色|女头上来了,荷言眉开眼笑:“这不挺好的嘛,你看,他色你也色,凑一起指不定谁占谁的便宜呢,那我就,恭送女王凯旋而归,快去吧!”

南暮对着他咬牙切齿,忽然卑鄙的出手在他脆弱处狠狠一抓,随即蹦着高逃跑了,完全不管荷言如何在原地疼得又跳又叫,个死色|女,还真敢下手啊!

好不容易挨过去,敲门声响起,荷言没好气道:“自己死进来!”

他以为是南暮去而复返,谁知门打开之后,出现却是……御噬!

因为猜测出御噬就是假扮楷祭的人,所以就算他顶着楷祭的身体,荷言也不会受到影响了。

他泰然自若的把手从某地移开,站直身子,看着御噬一步步走近,近到和他呼吸可闻。

这就是御噬和楷祭最大的不同之处,荷言自嘲现在才发现,楷祭除了亲热时,从不会和他离得这么近说话,他怕会让荷言产生压迫感。

而御噬,则恰恰相反,他就是要压迫着荷言,就是企图让所有人对他臣服!

荷言嘴角微挑:“你怎么来了?”

御噬直勾勾的看着他,眼神不曾稍离,气势强盛,语气却柔和的很:“我自然是来看你的啊……”

这样子的眼神总会让人产生大脑空白的感觉,荷言别开目光,越过他的肩膀,却不经意间看到了他身后半开的门框处紧贴着的黑洞洞的枪口!

“小心!”荷言下意识的把人往旁边狠狠一推,埋伏的人见被发现快速开枪,御噬措不及防被推开,荷言跟着躲开却晚了一步,腹部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子!

御噬一惊,挥手就是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在不大的房间里如蘑菇云般升腾而起,所有藏匿的人全部被吸入其中粉碎而死,荷言捂着腹部疼得叫不出来,这可比小色|女那下子疼的多,指缝间不断流淌出鲜血,黑色漩涡有自动辨识人类并进行蚕食的功能,见要吸荷言,御噬慌忙就要收起来。

就在此时,门被一脚踢开,唐稀怒气冲天的杀了进来,双手结印打散了黑色漩涡,黑丝由浓变淡消散在空气中,他冲着御噬咆哮道:“你连荷言也想吃,我跟你拼了!”

说着,快速布下结界把一切隔离,御噬见荷言没事也松了一口气,表情一变,立刻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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