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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疼,牙齿一合更疼!我勉强吃了几口,都不敢嚼的!干脆不吃了,就喝了杯咖啡,不过现在好多了,我们走吧。”

说话间还能看到他龇牙咧嘴,叶卿失笑,低落的心情莫名好了起来。

“嗯,走吧。”

叶卿驾驶着来前来接机的人的车先把荷言送回了家,此时已是接近正午,路上还不忘给他买了好吞咽的八宝粥先垫着肚子。

刚踏进门,两个彪形大汉就从门后窜出来擒住了他,荷言骇了一跳,还以为自己走错了门。

南暮听到动静从电脑屏幕上移开,看到进来的人时,站在原地呆了几秒。

两个保镖面面相觑,保镖并不是固定的,所以他们没见过荷言,也不敢松手。

南暮一双凤眼里情绪复杂,他看到她湿了眼眶,然后三两步冲过来,举起拳头就开始施暴!

“卧槽!干嘛打我,哎哟喂我的屁|股……”荷言被逼的连连后退,哐的一声身子砸到门上,顿时疼的眼泪狂飙!

两个保镖傻眼,大小姐跟头驴似的冲过来,他们不知道该继续架着这个不速之客还是该去拉自家大小姐,只好傻站着,看戏。

荷言抱头任她揍了个够,这小妞看起来挺强悍,实际上力气比看起来更强悍!他的骨头架子都要被打散了……

发泄够了,她紧紧揪着荷言的领子大哭起来,荷言被她勒得直翻白眼,样子活像是荷言欺负了她!眼泪不要钱的往下掉,荷言呼吸间都觉得胸痛,但还是拍拍她的肩,以示安慰。

“你去哪了!你为什么才回来!你不知道我很担心嘛啊!你……呜呜……”小姑娘哭的像个找不到家的孩子,揪住他领子的手很快改为去抱他的腰,把头埋进他的怀里。

“我……嘶――我这不是回来了,别哭了啊,别哭了,都不漂亮了,别哭了……”他用舌头顶顶腮和嘴角,一阵火辣辣的疼,可还是不停重复这几句话,直到怀里的人从抽抽噎噎渐渐平静下来,才肯放开他,低着头转身跑去了浴室。

荷言蹒跚着趴在沙发上,前襟湿了一大片,贴着胸前的皮肤,湿漉漉冰冰凉,可他并不觉得难受,反而在心窝的地方,暖暖的。

南暮很快走了出来,脸上的泪痕擦得干干净净,除了两只眼睛还有点红,根本看不出刚才那个失控大哭的人是她。

她挥手让两个保镖去外面守着,自己则拖过一只板凳坐在荷言对面,表情严肃,身后俨然写着两排大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一副逼供的姿态。

“说吧,这些日子去哪了。”

“y市。”

“为什么去,怎么去的?”

“这个……老实说我也不知道……”

啪――桌子上的茶杯跳了起来,南暮如狼似虎的盯着他,拍在桌子上的手慢慢紧握成拳。

身上又隐隐开始痛了,荷言真挚道:“真的,那天……”

☆、【125】 愿你安好

将御噬来这里找他,结果发现有人偷袭,然后为御噬挡子弹,然后醒来之后就出现在y市的前因后果一个标点符号都不漏的叙述了一遍。

“为什么不跟我联络?”

事情很匪夷所思,但南暮见他的样子也不像是说谎。

“我没有手机,以及我所有认识的人包括你的手机号都不知道,是阴差阳错联系上了叶卿,让他把我带回来的。”

南暮掏出一个小本本开始刷刷的写东西:

买一部新手机。

想了想,又加上一句:外加一张手机追踪卡。

“刚才为什么喊屁|股痛,和男人上床了?”

“……你知道的太多了。”

“是,还是不是?”

“当然不是!就……就不小心扎了几个钉子。”

“你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被人打的。”

……

两人你来我往了半个小时,南暮几乎把荷言在y市包括吃喝拉撒的所有事情了解的透透彻彻。

“身上还有什么伤?”

荷言打着呼噜已经睡得死沉,浑身上下透着狼狈,南暮静静看了一会儿,紧绷的小脸忽然绽开笑颜。

你回来了,真好。

她叫来私人医生,让医生先把人抱到床上去,然后让医生轻手轻脚的把人扒光,上上下下体检了一遍。

“臀部右侧有三处扎伤,在腰的右侧靠近脊椎的地方还有一处,舌尖上有轻微咬伤,口腔内壁有碎裂现象,嘴角处有淤痕,小腹处有已经结疤的缝合痕迹。”

检查完了,医生把荷言的身体状况大体的说了一下,因为没有仪器,所以身体内部是否有问题还是未知数。

南暮皱紧秀眉,道:“麻烦给他把所有伤口都仔细处理一下,需要去医院吗?”

“病人若是没有感到身体内部不适,可以不用去的,但为保险起见,建议还是去做详细检查比较好。”

想起荷言所说的那些经历中,除了小腹上快要愈合的伤之外并没有什么内伤,她点头道:“我知道了,我明天就带他去。”

次日一大早便醒了过来,睡得早自然醒的也早,荷言看着地面,发现自己动不了了,准确的说,想动但身子沉的像是灌了水泥。

他吆喝道:“南暮!南暮!”

闻了闻,一股子浓郁的药味,舌头和嘴角倒是不痛了,南暮沉着脸从厨房里奔过来,“干嘛?”

“扶我起来,我起不来了。”

因为是半侧着身子睡的,被压着的那只胳膊麻的都没直觉了。

南暮甩甩手上的水珠,让他搭着自己的肩膀慢慢跪起来,荷言这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一条内裤,窘迫的立刻抓过衣服穿起来,疑惑道:“我怎么记得我昨晚没脱衣服就睡了?”

“我给你扒的,脏死了,”她抢过他的衣服一件件搭在手臂上,“去找别的穿吧,我去做饭了。”

冷空气tian着肌肤,冷的他一个哆嗦,连忙赤着脚走下床去翻衣服穿,嘀咕道:“小魔女就是小魔女,就知道占我便宜……”

站着吃早饭的时候,南暮道:“荷言,我跟你商量个事儿吧,你可不可以辍学?”

“为什么啊,我师傅要我上完大学的!”

“有什么用?你师傅的意思无非是想你能出人头地,但你现在是江家的家主,有着庞大的产业,这还不算出人头地吗?你也该学着管理公司了。”

“可……可我不能违背师傅的遗愿……”他咬着煎蛋,一副我很为难的样子。

“这不算违背!你还是达到了,过程不重要,结果是他所期望的就行,你好好想想吧,我只是代理董事长,董事长的位子不能一直有名无实。”

“可我什么都不会啊!”

“我可以教你,”南暮摁摁眉心,“你父亲遗嘱上把所有家产给了你,若你不尽快掌控它们,我想还是会有人觊觎的,咱们两个人对付,总比我一个人对付来的强些吧!”

“我,我考虑下吧。”

一直觉得自己还是孩子,还有大把的时光可以挥霍。

但该承担的责任,是无法用这个理由逃避的,人都要长大,他对楷祭说过,男人都要去拼搏一场的,他可不能输给他!

可师傅……他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莫过于师傅,他说的话,自己哪怕拼了命也会去完成,照他说的去做。

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

将点燃的香一根根插在香炉里,丝丝缕缕的白烟模糊了黑白照片上的容颜,说不定师傅和父亲已经团聚了,其实想想,他们两个也爱的很辛苦,相爱的两个人,无论谁先走,对剩下来的那个人来说,都是莫大的痛苦。

他不想做剩下来的那个人,合起掌心,他默念道:“愿上天保佑他能健健康康,长命百岁。”

听说看手相可以看出寿命,荷言摊开掌心,男左女右,手心有三道线,一道是管姻缘,一道是管财运,一条是管寿命。

应该是这条吧,最下面的一条,荷言只是听人说过,怎么看完全不懂,不过……为什么这条掌纹,是断掉的?!

他搓搓掌心,没有东西,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南暮刚梳好头发,简单擦了点护肤品,就见荷言风风火火的冲出门去,她急忙大叫道:“喂!等下我要带你去医院,你去哪啊!”

“我有点事,等下就回来!”

声音遥遥传来,人已经走出很远。

十指上戴着五个大戒指的一脸横肉的男人讨好的把几条烟推了过去:“赵老,您就帮我看看吧,钱好说,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弄来,就帮我看看,我能娶几个老婆,成不?我恨透家里的那个母老虎了,要是能帮我看看她什么时候能嗝儿屁,那就更好了!”

面容饱经岁月风霜淬炼的老人抬手摸了摸条烟,好货,软中华,却还是摇头,不算。

“哎――我说赵老,为什么啊,您不是说一天三卦,我从大清早就在外面守着了,到现在也没看见你给人算,怎么就不成了?”

老头还是摇头,态度挺坚决的,男人当老大久了,哪儿受过这种气,可这算命的老瞎子名声在外,被他记恨上绝对吃不了兜着走,他暗自啐了口,带着一帮小弟走了,走的时候还不忘带上烟。

他们前脚刚走,后脚荷言就进了门,男人从车窗里瞥到,看这小子两手空空,铁定更没戏!

☆、【126】 跟我回家

“赵爷爷!”荷言喘着粗气道:“您给我看看手相吧!”

当年赵老和荷言的师傅有点儿交情,他那时候还不是瞎子,见了龙荷秋一面,直言此人乃人中龙凤,可被情所拖累,碌碌一生无所作为,要谨慎才好,龙荷秋虽然信他,却终究逃不过宿命的安排。

但荷言挺喜欢他的,小时候还经常来串门子,他记得赵老有一个儿子,听师傅无意中说起过,可他那儿子忒没出息,学人吃喝嫖|赌无恶不作,最严重的一次据说是被人抬着回来的,伤的挺重,就剩一口气吊着了。

可终究是没死,但赵老却瞎了一双慧眼,他师傅说,应该是赵老用这双眼睛,延续了他儿子的寿命。

但他儿子好了之后,又重操旧业,最终还是再也没回来。

就算提前预知了祸福,其实也改变不了什么。

老头听见他的声音,紧闭的嘴角弯了起来:“阿言哪,吃过了吗?”

“吃过了,赵爷爷还没吃吧,等下我给你熬点粥,”老式的实木八仙桌上,只剩下残羹冷饭,荷言看了一眼,有些心酸。

“好啊,阿言的手艺,也好久没尝到了,过来,爷爷给你看看。”

荷言坐到炕沿上,主动把手伸了过去,粗糙而温暖的大手握住了他,在掌心处用手指细细摩擦了起来,沿着三条纹路摸索着。

周遭一下子静了下来,连带着时间的流淌,都变得缓慢。

良久,赵老才放开他的手,神色凝重。

“阿言,你想知道什么。”

荷言搓搓手掌心,被枯槁的手磨擦过,微痒。

“寿命,我想知道,为什么那条线会断开。”

从赵老那里出来时已经过了十点,荷言无精打采耷拉着脑袋回了家,看见家门口南暮正坐在车里等他。

“上车,去医院。”

他摇摇头,“不去了,又伤得不重。”

“医生说还要打破伤风针,你想死吗!”南暮没了耐心,扒着车窗大吼起来。

死?呵,他苦笑一声,“啧,我比谁都不想死,在y市的时候已经打了,真的不用去了。”

南暮气极,那样子活像要吃人,可看到荷言转身开门进屋,那背影却格外落寞。

他是怎么了,感觉和平常不太一样,南暮吸吸鼻子,下车跟了进去。

夜晚的西街,一如既往的热闹。

吃晚饭的时候,荷言开口道:“我决定,我要辍学。”

“啊?你想通了?很好,那以后说不定我能轻松些了。”南暮放下饭碗,询问道,“可看你的样子,却不怎么高兴,你到底怎么了?”

“呃……没什么,我还没说完,虽然我辍学,但我不会接手江家的,我会另找人来跟你学做事,我要把江家转让给他。”

南暮差点把筷子捏断,怒气冲冲道:“江荷言,你到底想搞什么,你脑袋秀逗了吗,我看你是去了y市一趟,忘记把脑袋带回来了吧!江家这么大的产业,是说转让就转让的吗,你要转让给谁!”

妈的,这小子就知道惹她生气就对了,哪天她死了,一定是被他气死的!

“我不知道,还没找到人选,我会尽快去找的。”荷言认真的说着,对她的怒气很是抱歉的样子。

南暮像泄了气的皮球,她知道荷言不是一个喜欢开玩笑的人,相反,他做每件事都很认真。

“随你,反正也不是我老爸的家产,你爱怎样怎样。”

“对不住,不过还是要谢谢你。”

“住嘴!我不是在给你做事,是在给你爹!”

“哦……那我替我爹谢谢你。”

呜呜……她真的会被气死的啦!

酒店后面的出风口会吹热气,一般西街的乞丐们冬天最爱在这里聚集过冬。

几个流着鼻涕的小孩偎成一团,眼巴巴的看着荷言手里的一叠钞票。

“呐,咱们来打一圈牌,赢了的,奖励一张100的,输了的,也会得到一张10块,谁来?”

“我!”

争先恐后整齐划一的举起脏兮兮的小手,荷言把钱装好,把一副扑克拿了出来。

“好,知道怎么玩牌吧?要先摸牌,挨个摸,不能抢,然后呢用大牌压别人的小牌,但要注意别人出几张,你也要出几张,懂了吗?”

“嗯!”

“那咱们就开始吧。”

酒店后面有路灯,借着不甚明亮的路灯,吹着时不时刮来的冷风,一圈牌结束。

荷言没出老千,只是按照平常的思路来出牌,他本以为还要打几圈才会有人赢他,没想到第一圈赢得人就不是他。

看样子这个小孩是个女生,脸上虽然很脏,但一对眼睛却水汪汪圆溜溜很是可人,荷言把钱分了,几个小孩欢呼不已,纷纷爬起来跑掉去买吃的东西了。

荷言把钱塞到小孩的手里,见她也要跟着伙伴们去买东西,急忙拦住她道:“咱们再玩一局,有更多奖励哦!”

小孩被他拉的一个趔趄,跌回一对破烂棉被中,也不生气,奶声奶气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来,我出三张牌,有3、4和5,你只要找出3这张牌,就算你赢!”

他做了个手脚,这三张牌里并没有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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