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的喉咙火辣生疼,但脸上却布满了情潮。她像小婴儿吸奶一样噙住性器末端,大口喝着仙尊的骚腥尿液。后来水流太急,疼痛的喉咙一下子咽不完,尿液洒在脸上下巴上,远远看去好不淫靡低贱。
......
淫靡剧场结束之时天已蒙蒙泛起亮光。山中多鸟,清晨的啼鸣声清新悠长,灵动欢快。
水镜像个破旧傀儡玩偶一样趴在几案上。仙尊天快亮时,又用她双乳玩了一次。此时她脸上身上混着尿水淫水和精液,裙子堆在腰上半掉不掉,头发乱糙,抬眼仰观仙尊。仙尊只是拎了衣袍,解了腰带便将她玩成这样,足见她浪荡淫娃的本性。
她说不出话,看仙尊轻轻抬手便换了件长裤,将束腰重新系得整齐威严,又是一副淡然轻漠的模样。
“水镜。”
“咳...哈...狗奴...在。”水镜滚下桌案跪地,费力地发出声音。
按着驭香阁的教导,她自称奴婢便可。这声“狗奴”,明显是还想着之前的温存,以仙尊一声狗儿为殊荣。
“你们身为我的仙婢,便以后负责在这片仙居中洒扫清尘,灌溉灵植。以后,便由你来奉茶。”
玄渊侧头,终于想起来那边还有跪着的两个人。不过,或许“才想起来”这说法也不准确,不如说玄渊根本就当她们是听候发落的奴仆、物件,自然也根本不介意被一些器物看见什么活春宫。
“你们叫什么?”
“奴儿,唤红柳。”红柳用尽可能妩媚的语调。
“......奴婢叫明月。”
“嗯。红柳,你会弹琵琶?”玄渊打量着红柳风姿绰约丰乳丰臀的身形。
“奴儿会弹得几曲,可给主人解闷。”
“不错。”许是刚经历一场酣畅,即使语调清淡,仙尊的声音也有些温和:“你日后来负责奉衣熏香。”
“是,主人。”红柳扭着蛇腰叩头谢恩。也不知道是不是跪的太久,此时一叩首,松垮的束胸微敞,半露出美胸,惹得仙尊一声轻笑。
仙居里的一些琐事都可以一个除尘诀解决。熏衣这些事,玄渊自是不缺来献殷勤的弟子,洒扫的仙侍也本就是进了宗门又资质不好之人的一个去处。不过,仙尊淡然超尘,不喜欢自己的东西叫旁人碰了去,一直都是亲力亲为。
如今居室中多了几个侍婢,有些活计做,也多了些温馨。
“......至于你。”玄渊看看明月,顿了顿,暂且想不出奉个什么合适,最后说:“暂且就只看着哪里蒙尘了洒扫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