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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柳转身就走,只听身后明月依旧嘴硬:“什么第一人,我就没听说过!又怎样?他多大名儿啊,凭什么人人都要知道他?我告诉你,我就是不认识——不过,红柳,你是来当狗的,任你见多识广,又有什么用嘛,哈哈哈哈哈哈。”
这两人一贱一神经,红柳的嘴简直要撇到天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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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个吹怪风儿的,明月看着水镜,可怜之感又一点点涌出来。
想到红柳最后那句话,明月心语:“我后悔个王八蛋!”
她不愿意水镜一天到晚心里只想着侍奉仙尊那点儿事,便变着法儿跟她说话:“水镜?水镜姐姐?你还记不记得前几天的那局棋?”
“就是...你在左下倒数叁行四列被仙尊吃了最后一子的那局。”
“水镜姐姐,你能听见吗?”
“姐姐,我想了想,那步棋其实有下法可以让你不被吃掉叁子...”
“还能拿掉仙尊的两个子。”
“姐姐,你在听我说话吗?”
明月受不了了,她拼命地晃着水镜,对方终于给摇回了神:“咳...啊哈...叁行四列,那是小目位。”
“好好好,小目。”明月笑了起来,只要水镜能回话,什么都好说。“姐姐,你和仙尊实力悬殊太大了,不如我们一起下棋吧,我来做你的陪练。”
大概水镜是真的挺喜欢下棋的。在明月的注视下,空洞的美眸中一点点恢复了神采。
“对了,那不叫行列啦。”水镜柔柔地瞋目,“那叫路。”
“好好,姐姐,那你来教教我,行吗?”
...
真心相请,哪有不教之理。
奴婢下棋,自然不能用仙尊的棋盘。明月在下层的杂物间中找了一些破旧发黄的草纸和仙尊丢掉的些许笔墨,和水镜折纸为盘,落墨为子地下起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