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有些意外,但也没反对,“可以啊,改天我们再去申请一只。”
实验员心情愉悦地拢着小白鼠,带着笑意低声问它:“你想我用笼子带你回去还是再给你买个新家?”
小白鼠坐在他掌心里,看都没看身后的笼子一眼。实验员当它做了决定,点了点它的小脑袋,“我就这么带你回去,你要乖乖的,别乱跑知道吗?”
小白鼠无可无不可地被放到他白大褂的口袋里,实验员观察了两眼,确定它只是努力踮着脚扒拉着袋口,没有往外跳的意思,这才收拾干净自己的实验区,结束这一天的工作。
在他走后,实验室里传来几声羡慕的感叹。
“他每次都完成得好快哦……”
“明明能靠脸却偏偏靠实力……酸了酸了。”
小白鼠被带回了实验员居住的公寓,在那之前,它趁着他换下白大褂的时候看到了他的铭牌,岑凛。
啪嗒一声,公寓内的灯光尽数亮起,今夜月朗星稀,从阳台昂首仰望,一眼就能看到那轮瞩目的明月。但岑凛明显没有赏月的兴趣,他对新得来的小白鼠更加好奇。
一路上,他对小白鼠乖巧的认知更为深刻。他的公寓离实验室并不远,步行十几分钟的路程,小白鼠从白大褂的口袋转移到外套的口袋也没有吱半声,岑凛看它喜欢小爪爪扒住袋口东张西望,干脆将它提出来放在肩上,视野更加开阔似乎令这只小白鼠十分满意,只是夜风微凉,它看了一会儿就往他脖子边上凑,在那里团成一颗小雪团。
岑凛带着肩膀上的小白鼠进了卧室,从衣柜里拿出睡衣,转头向浴室走去。
小白鼠似乎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扭头想从他肩头跳下去,结果在半空中就被重新捕获。
岑凛松松地握着小白鼠的身子,手里轻柔的触感就像握着一团棉花糖,他眼角眉梢不禁流露出几分笑意,促狭道:“怎么,小鼠鼠是怕水还是害羞了?”
小鼠鼠当然回答不了他的问题,只能不停用行动表明一人一鼠一起进浴室这种行为的不妥。
它的挣扎在岑凛看来没有半点威慑力,他依旧握着它小小的身子,拇指在它肚皮上轻抚着,以平复它的躁动。
小白鼠果然被摸得忘了反抗,眯着眼睛享受着免费按摩服务。
等它回过神来,浴室门已经啪地关上,它被放在洗手台的收纳篮里,那个迷惑它神智的男人正大大方方地在它面前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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