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都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与此同时,低沉磁性的男声在近在咫尺的地方响起:“难受……”
他的发音带着特殊的韵律,单单是这两个字就让尽苒耳朵发麻,她挥散脑中不合时宜的旖念,扭过头错开他的唇,问道:“哪里难受?”
他没有回答,而是一声接一声语气隐忍地不断叨念:“难受……难受……”
事到如今,哪怕尽苒因为饥饿供血不足、思维迟缓,也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他像是陷入了什么魔障,除了追着她的后颈嗅她的信息素之外,紧压着她的下身也在无意识地挺动,如果不是会说话,她都要疑心趴在她背上的是不是一只发情的雄性动物。
这种情况很像严重到丧失理智的易感期,说不定飞船坠毁和七天后的意外也与之有关,而易感期是Alpha的普遍现象,任务目标不可能没有提前准备应对的针剂。
但要让他尽快清醒过来,比起去找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的针剂,显然还有一个更加快速有效的办法。
心态一转变,尽苒也不再绞尽脑汁地想怎么从他手里逃出去了,她挣了挣有些发麻的手,侧过脸对他说:“你松开我,我让你标记。”
岑凛已经难受得整个人都快烧起来,往日引以为傲的冷静自持在来势汹汹的易感期面前什么都不是,他一片空白的脑子里只剩下标记和进入,无比迫切地想咬住身下女孩的腺体,再将无处发泄的欲望全部施加到她身上。
尽苒的这番话对他而言就像久旱逢甘露,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撤掉对她的桎梏,改为掐住腰,然后再度咬在垂涎已久的腺体上。
他比一开始还要凶,那一瞬间迸发的信息素充满掌控和攻击的意味,仿佛要把尽苒生吞活剥。
冰寒的气息包裹着她,每一口呼吸都像吸进了雪山上的空气,她冷得发抖,后颈却蔓延开令人酥软的热度,冰火两重天之下,原本已经淡到几不可察的柠檬香气再次变浓。
她的信息素对岑凛而言就是烈性催情剂,他的身体越发兴奋,大手摸索到裤腰,半褪下两人的裤子,然后扶着自己就这么插了进去。
“嘶……”尽苒握紧拳头,太阳穴一抽一抽的,差点爆粗。
他的所作所为完全跟随本能,也就没有考虑到力道的问题,这一下挺进直接扫除了沿途障碍,气势如虹地闯进她的身体,顶到了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