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该硬的地方还是硬着,但至少不会那么难受了。
坐在床边平复了一会儿,岑凛穿戴好,找出新毛巾和一套未拆封的衣服,来到尽苒洗澡的浴室门外等她。
如他所说,因为没有得到回应,他擅闯了进来。
他无法忘记当时的惊慌,好在推门而入后,等待他的不是倒在地上的身影,她好好的,只是手抬到一半,似乎在烦恼什么。
电光石火间,岑凛明白了她的困扰,在大脑下达指令之前,身体已经先一步行动,他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笑意上前,替她关掉热水,然后用毛巾将她小小的身体罩住。
他看到她侧过脸,看到她毫不掩饰的惊讶,听到她喊自己“岑凛”。
收回思绪,岑凛凝视着这个半眯着眼一脸享受的女孩,发觉自己无论如何都不想用极端的方式对待她。
甚至因为每次给自己擦头发都是胡乱搓一顿,不知道女孩子是个什么擦法,他总担心用力过猛弄痛了她,于是尽苒就感觉头上揉着的那双手越来越轻、越来越轻……
最后轻到只剩下毛巾的重量。
她眨眨眼,有些呆地愣住,然后“噗嗤”一声,被他的笨拙逗笑了。
开玩笑道:“我是个玻璃人吗?”
光是上扬的语气就能让人感知到她的愉悦,更何况以岑凛的视角还能看到她言笑晏晏的模样,压在心头的阴翳不知不觉散去几分。
他情不自禁抵住尽苒的额头,没说以自己的力气能轻松捏爆一个人的头盖骨。
两人呼吸交缠,热气未散的空间里,温度似乎又升高了几分。
尽苒闻到了空气中越来越浓的信息素,像夏天嚼在嘴里的冰块,又脆又凉,让人欲罢不能。
她沉溺其中,手脚渐渐无力,脑袋晕乎乎的,几乎连毛巾都揪不住。
岑凛将她软倒的身体接在怀里,视线掠过玲珑有致的娇躯,很快克制住别开。他替她拢好滑落的毛巾,再开口,带着特殊韵律的声音像从遥不可及的远方传来。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