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白沐是被人肏醒的,她的思维还在梦中,模模糊糊的,身体却已经被唤醒,身下的软屄咬着男人的阴茎流水,被撑得涨涨的,很热,还在慢慢地抽动着。她好困,伸手推他,让他不要再动了,被司长辞俯身亲住嘴唇,他的嘴唇凉凉的,舌头却是暖的,在她嘴里温柔地搅动。
“好孩子,乖乖,”司长辞温言软语地哄,“睡吧睡吧,我自己动就行。”
白沐在半梦半醒的时候还在想,怪不得司长辞年纪轻轻就元婴了,这个修炼的热情,一般人怎么比得上——像她,早上的时候就只想睡觉。
她在快睡着的时候,感觉司长辞把她的腿勾着缠上他的腰,进得更深。
唔,醒了之后一定要跑到桃林里去。她想。
她在司长辞肏进宫口的时候还是醒了,他进得深又狠,射精的时候尤其凶狠,她在梦中都忍不住掉眼泪,伸手摸一下两个人的交合处,他全进去了,穴口全是湿漉漉的淫水和精液,把床单都浸湿了。
“师叔,师叔,”她小声地叫,“不要了好不好,太深了,好累。”
“乖乖,进得深一点就射得快一点。”他低声说,“很快就好了。”
白沐想,真的一点也不快。他嘴上说得很好听,其实下身那个凶器一直在她的穴里狠凿,他在床上从来都不温柔,像是不逼得她哭出声就不甘心一样。
白沐一直在床上待到日上叁竿,被咬着嘴唇射得肚子鼓鼓,司长辞像是舍不得抽出来一样,射了也要放在里面,他的不应期极短,在白沐看来,他几乎一直硬在里面。她难耐地呜咽着说:“师叔,我想小解,能不能停一下。”
司长辞说 :“就在这。”
白沐没反应过来,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他。
他亲了亲白沐的眼角,轻声说:“不是想尿吗?就在这尿。”
“不不,唔,师叔,”她可怜兮兮地哭,挣扎了起来,她胡乱地亲着司长辞的嘴角和脸颊,本能地跟施害者撒着娇:“求求你了,师叔,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