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舒服吗?”他问,硕大的性器在她的肉屄里来回抽插,几乎要把穴里的褶皱都磨平了,他挺腰,圆鼓的龟头直接没入宫口,她的小腹被撑得微微鼓起,几乎要被人把宫心都干透了。
白沐被他干得大腿痉挛,咽不下的口水从嘴角流下,她揉着眼泪说:“太深了,师叔,慢,慢一点。”
她被肏得乱七八糟的,眼角通红,脸颊上也满是桃色,露出在外的软嫩乳房上有层迭的牙印,乳头被吃得通红翘起,像红色的石榴粒,一看就是被人用力裹在唇齿间用力吸吮过。
这幅样子还跟人小声求饶,真分不清是求饶还是求肏。
司长辞作为年长的那个,本来应该在床上更体贴一些的,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被白沐含泪的眼睛望一望,他就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简直像是被勾了魂,恨不得能把她锁在身上,翻来覆去从头到脚地吃遍了才满足。
他们从床上做到地毯上,司长辞又抱着白沐一路做到浴室,他们交合的水迹滴滴答答落了一地,精液淫水混在一起,在地毯上泅出大片深色的痕迹。
白沐分心看了一眼地毯,想着这个地毯好像还非常昂贵来着,然后就被司长辞狠狠顶了一下。
“专心,”他轻声说,“别走神。”
司长辞是在浴桶里射出来的,白沐被他的精液烫得清醒了一瞬,又伏在他怀里,被他拍着背哄得昏昏欲睡过去。他像是哄小孩一样轻拍着她的背,一只手小心翼翼地帮她洗净私处的精水,他确实做的有些太过分了,那里现在有些充血肿起,软嫩的穴口外翻,阴蒂被他揉弄得肿起,看起来好可怜。
白沐已经睡着了,被他亲亲摸摸也没什么反应,身体热乎乎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像只睡熟了的猫。司长辞在她唇角亲了一下,用气音说:“乖乖,留下来好不好。”
白沐没有听见,还在沉沉地睡着。
“那我就当你同意了。”司长辞吻着她的额头,单方面达成了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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