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两人彻底撕破了脸。
他说完,便探身亲吻她的嘴唇,白沐被气得狠了,张嘴就咬他,被他掐着下巴吻得更深。
“好姑娘,”他含着她的唇低声说,“真热情。”
他进去的时候白沐还没怎么湿,软腻的穴肉紧紧地绞着他的性器,他找着地方,用力往她的敏感处捣了几下,就感觉穴里汩汩地流出水液来。他进得好深,骨节分明的手按着她的腰,阴茎一下一下地捅着她敏感的宫口,直到撬开子宫入口的软肉,直直地插进去。她的肉壶口紧窄,紧紧地吮着他的龟头,软软地含着他,舒服得几乎让他精关失守。
他低头一点一点地吻掉白沐的眼泪,她哭得惨兮兮的,神情凶极了,但看上去好可怜,鼻子都红了。
“乖乖,不哭了。”他抱着白沐小声地哄,“不难受啊,不疼了,你也不讨厌师叔对不对?”
他很轻地说:“就当留下来陪师叔了。”
白沐没有说话,被肏得烂熟的穴肉热情地吸吮着入侵的性器,司长辞的动作并不轻,但她的身体依然从这样粗暴的性事中汲取到甘甜的快乐来。她很快就被肏喷了一次,水被他的阴茎堵在穴里,动一动都会发出咕唧的响声。他没有停下来,把在高潮中绞紧的穴道又重新肏开,狂风骤雨般在她的穴里抽插着,白沐受不了这种刺激,几乎马上又迎来了第二次的高潮。
她下意识地想蜷起身子,但手腕被金色链子高束着,每一次挣动都拉着链子轻声响着。
“好漂亮。”司长辞捏着白沐的手腕轻轻吻着,她的手腕因为多次挣扎被勒出了细小的红痕,在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上留下凌虐的痕迹。司长辞着迷地亲吻着她的手腕和细白的指尖,眼里是深重到有些偏执的欲色。
“我的小小鸟,被我关到笼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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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终于写到小黑屋了,作者的变态醒脾终于得到满足。
金链子和小小鸟,把沐沐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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