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一个不小心,被扣头上。
粪瓢?
楚遗和杨淼的目光里都透出后怕。
这里的人都这么野的吗?
等他差不多缓过气来,楚遗便赶紧问道:
“九哥,有什么发现没?”
“有。”
阿九点点头,将自己在村里发生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讲给二人。
凭他的说书技术,再添油加醋些,硬是将那明明平淡无奇的过程说的是跌宕起伏。
只是话说多了,难免口干舌燥。
这番长篇大论下来,楚遗和杨淼都各有收获。
他二人望着远处那村庄,各有所思。
“这村子当真有问题。”
楚遗说道。
“对,我也听出来了。”
杨淼这次和楚遗是同样的想法。
他再问道:
“现在去调查一番?”
楚遗摇摇头,没有同意杨淼的说法。
他望着村庄四周,此时每个可能进入村子的入口,都有壮汉在巡逻。
显然,是阿九的出现引起了这群人的戒备。
那他们又在戒备什么呢?
鬼王和他们的关系又是什么?
这些,到现在为止都是疑问;据村子里的孩童所说,那鬼王以前是个乞丐,一个乞丐又怎么成了鬼王的炼制品?
看来这件事情里面还很很多东西没有浮出水面。
杨淼看着沉思的楚遗,有些疑惑他到底是些什么打算。
他迟疑了一会,还是开口问道:
“既然现在我们已经有怀疑了,为什么不直接去村子里盘问?实在不行,拉到执剑司,我不相信撬不开这群人的嘴!”
严刑逼供吗?
楚遗相信执剑司的严刑绝对可以让这群村民开口,可真的有那个必要吗?
也许是前世的一些思想根深蒂固,楚遗实在不想对着一群普通老百姓严刑逼供。
这件事情到现在为止,他们也只是处在一个怀疑的阶段。
如果事情的真相不是如此,那他们又如何向被他们严刑逼供的普通老百姓交代?
“今夜先不要着急,我们三个人不可能将他们所有人都带走;而且,若是现在打草惊蛇,也许结果并不如人意。”
楚遗的解释让杨淼陷入到犹豫当中,好半晌,他才点点头,认同了楚遗的说法。
于是,他问道:
“不知楚兄弟可有什么其他办法?”
“赶明,抓个这村子里上山打猎的人到执剑司问问,用不着对这一个村进行盘问。”
“那为啥不能现在抓一个?”
阿九也提出自己的疑问。
楚遗看了他一眼,耐心地和他解释起来:
“我说过,今晚我们不可能将他们所有人都抓住,而如果我们仅仅带走一个,那么村子里其他人就可以做其他准备,这无疑是加大了我们调查的难度。”
听到这样的解释,阿九若有所思,一副略懂的样子。
而此时杨淼也提出自己的想法。
“可万一明日进山的猎户并不知道鬼王这事,那又怎么办?难不成关在执剑司里,接着抓其他的人?”
这个说法颇有道理,阿九也跟着疑惑地望向楚遗。
他们二人都想听听楚遗是怎么打算的?
怎料,楚遗脸上却是扬起一丝微笑,自信地说道:
“你放心,不管你明日抓到的是哪一位猎户;他只要是这村子里的,那他就一定知道些鬼王的事!”
“为什么?”
杨淼和阿九脸上满是疑惑之色。
“阿九回来已经告诉我们,孩童是没有说谎的,那么便只有这个村子里的大人在说谎;既然他们都在说谎,那么他们一定是知道些什么。”
嗯!有道理!
这一次,杨淼和阿九相继点头,默契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