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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8冰火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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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极具蛊惑性,贴在我耳边幽幽地转,耳根渐渐发热。他的口舌好灵活,伸进来又是一通搅弄,完全尝不出自己的味道,神志里只有萧逸两个字。我们今天亲了好多次,好像把那些年错过的触碰,若即若离的缺憾,全都弥补了。

“好乖。”

萧逸退出去,又渡着酒开始吻我的全身。耳垂,锁骨,乳尖,肚脐,小腹,腿根……

他特意在乳尖处停留了好一会儿,含着我的小奶头,一点点地吮吸,吮出微妙的水声。乳尖被红酒浸润得肿胀他一吸就是一阵酥麻,还有一点轻微的疼,但疼根本算不上什么。我感觉乳尖已经醉了,泛着红晕,愈发柔软甜糯,简直快要融化在他的唇间口内。

咕咚一声。萧逸将红酒咽下去,眼神迷离地对我笑。

被他吻过的地方处处发烫,皮肤上还残留着红酒的芬芳。整个人都好像在酒液里浸泡过,皮肤柔软细腻,气息秾丽馥郁。身体愈发瘫软,四肢完全乏力,我真的醉了,醉的好彻底。

后背靠在沙发上,萧逸埋在我的胸前,湿漉漉的舌头沿着乳沟上上下下旖旎地舔弄。我的手垂在他的后背,划过他线条流畅的背肌,指尖触着摸他脊柱的纹身,那行英文字母我已铭记多年。

The  path  to  glory  is  always  rugged.

这个纹身存在很多年了,萧逸高中时还因此挨骂写检讨。是在他受伤后,放弃了赛车梦想之后纹的。我难以想象十八岁的萧逸是怀着何种心情为自己留下这串印记。

心在这一刻格外柔软,萧逸从茶几下面摸出套,牙咬着撕开,戴好再度进入我的身体。

这一次,炙热昂扬的性器全部挺入,却再也不觉得痛。身体为他打开,小穴容纳着他,心甘情愿。

“听说有人说我不行,你告诉我,到底行不行。”

一时口嗨成千古恨。我模糊地回忆起一点很遥远的片段,那时我们多少岁来着,二十四还是二十五,记不清了。

萧逸的手自我的大腿根部抚摸着向下游移,握住我的膝盖强势往上推。整个人被折起来,乳尖贴着大腿前侧的皮肤蹭来蹭去,双腿完全被打开。

私处彻底暴露在他眼前,我看着他的性器在身体内进进出出。真的好大,明明穴内已经被浸润得湿滑,软泞不堪,可他一次次律动的时候,还是觉得内里褶皱都快被撑开,紧绷绷的随时都有坏掉的风险。

“太粗了……慢一点……”我推萧逸的胸膛。

他压下唇舌一点点温柔地舔我,下身却毫不迟疑地继续开拓,阴茎一点点撑着花穴,越进越深,又热又硬,我被填得好舒服,穴内软肉不自主地裹着吸着。饱满圆润的龟头突然重重碾过敏感点,我仰着脖子往他怀里缩,不可抑制地尖叫出来。

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还会发出这样又娇又媚的声音,直叫得萧逸性器上的青筋在体内重重搏动。一下一下,犹如心脏跳动,炙热且饱含生机。我的头发已经凌乱了,散落在耳畔,萧逸用鼻尖不停地蹭,蹭得我发痒。

膝盖无力地搭在他肩上,进得好深,好舒服。手指摸索着深入他的发间,黑色柔软的短发在我指间随着他的动作起伏,于是手心也开始发痒,心里更是痒得难耐。指甲修剪得很整齐,我只能用指腹擦着他后脑勺的头皮反复地磨。

萧逸喘息瞬间加重,阴茎跳着狠狠顶了我两下,我看见他太阳穴侧的青筋都暴起,原来碰这里他会敏感。

“喜欢吗?舒服吗?”他在问我。

实话是很喜欢,很舒服,可是说不出口。

“两个问题必须回答一个。”龟头重重碾过花心。

“唔……”花穴猛然瑟缩,被逼得眼泪都要出来,“唔……舒服……啊……好深啊……”

真的太深了,又深又重,我被操得腰软腿软,水多得一直在往外渗,弄湿了我们的交合处,还有水顺着臀缝儿往下淌,全淌在沙发上洇湿一小片。

“看来是不够喜欢啊?”萧逸贴着我的脸颊坏笑,“没事,一会儿绝对让你喜欢,喜欢到哭出来的那种。”

我听不得这种话,只能喘着气夹他。他的性器好像兴奋地又肿胀了一圈,在我体内横冲直撞,动作孟浪,越来越快。软穴不仅是在夹,紧到咬的程度了,内里软肉更是不知羞耻地附着在龟头周围,一阵阵地收缩吮吸。

受不了,真的受不了。指腹贴着他的后颈胡乱地刮,有汗水附在手上,湿润着指尖。萧逸舒服得小声骂了句脏话,捏了捏我的臀肉,“乖,别夹这么紧。”

这根本不能控制,我被他大力操弄着,花心乱颤直接到了高潮,又一股水液淌下来。萧逸加快速度,重重抽插了十几下,也到了。

他拔出去摘了套子,又凑上来吻我。手在我下身摸了一把:“操,湿成这个样子啦?”

好像很惊奇一般,还把湿淋淋的手指抬在我眼前晃,我闭眼不想看他。

“喜欢吗?”他咬着耳朵又在问,见我不回答,又自己补上一句,“我很喜欢。”

萧逸把我抱到腿上坐着,他还没有玩够。面对面的姿势,他的性器抵着我的小腹,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地接触过,我害羞地低下头,耳垂红得能滴血。

“我前段时间查了你,和我一个高中的是不是?比我小一届。”

我慌乱地抬头:“你……为什么……查我?”

“为什么?”他笑,“从你不小心透露我受过伤的那次起,我就开始怀疑了,高中毕业后没有人知道这件事。当年我连Simon都没告诉,你一个小助理从哪里知道?”

“所以,你是我的学妹吗?”他问我,语气里却带着一点犹疑。

他是真的不记得。

隐瞒不下去了,我只得默默点头。

“那你是不是应该叫我一声学长?”

“胡闹。”我偏头不理。

“就胡闹给你看。”萧逸埋头在我颈间轻笑,舌尖伸出来,温热湿软的触感,他在吸,又在吮,还在舔。

“小学妹,还是小助理,有意思。”

颈侧皮肤被吸得好敏感,抵在我腹前的性器又慢慢硬起来。

“这次可以摘套吗?”果然,得寸进尺永远是萧逸的本色,“我知道你一直在吃短效。”

“想直接进来,我保证不射在里面,好不好?”

又是一个保证,但保证的可信度能有多少就很微妙。萧逸在我面前,耍无赖是一把好手。罢了,反正到最后他总会想方设法达到目的。

他在我的默许中像是得了恩赐。

挺着腰缓缓抵进来,穴口乖顺地全部吞咽下去,彼此已经很熟悉了。

“小助理,下面的小嘴真乖,知道自己吃。上面什么时候也能这么乖一点啊?”

萧逸抬手捏着我的耳垂笑,指尖微热,零星的酥麻电流自耳垂慢慢往下渗透。这一次萧逸动得温柔,没有隔阂的触感无与伦比,需要好好适应一会儿。

“喷过两次水还这么紧啊?”他边笑边喘气,“又热又软地在吸,受不了,很想射。”

高潮过的身体越发敏感,我也受不了,在他腿上难耐地扭着腰。

“别扭。”他的手握住我的腰,牢牢地控制着,我动弹不得。

萧逸的尺寸好过分,就着女上的姿势,他的龟头直接抵在花心上磨,我怎么避都避不开,稍微动一下下,花心就像被电流在鞭笞,酥麻得要命。偏偏他还在一下一下地,挺身轻轻刮蹭。子宫口被刮过,磨得舒服,软肉控制不住地吸吮着他,想要为他打开身体更深的那一处地方。

“萧逸——”我喊他,声音软得不成样子。

“叫学长。”他看着我,重重向上戳了一下,“不然不给你。”

呜!小腹被他顶得直颤,偏偏这个时候他的手握着我软塌塌的腰往上提,阴茎整个都退了出来,只留龟头在穴口蹭,就是不进去。甬道一下子空虚,软肉在难耐地收绞,蜜液滴在他饱满的龟头上,马眼处也遍布水光,不知道是他的还是我的。

“叫不叫?”

我别扭地摇头。

萧逸将我身子往下放了一点儿,龟头探进来一部分,穴口软肉疯了一样地吮着往里吸,他深吸一口气,咬着唇闷哼一声忍住了。随即又不留情面地缓缓滑出去,带出去更多的水液,还有滴答滴答的水声。

“叫学长,叫出来就给你。”他蛊惑我。

穴口在疯狂收缩,我哆嗦着咬唇,感觉唾液都快要失控地顺着嘴角往下淌。眼神迷离地望他,眼角慢慢渗出一点泪花。

“都急哭了,还不乖一点?”萧逸英俊的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他太能忍了,明明自己硬成这个样子,还在折磨我,他今天是下定决心要听到我口中学长两个字。

龟头又进来了,这次更深一点。我没有出息地吸着他,摇着腰拼命地往下坐。好想被填满,被一整根粗大炙热的性器填满。然后被他按着腿根开始操,龟头抵在花心上猛戳,一下比一下重,戳到喷水都不停。

我为自己脑海里的想法感到羞耻。萧逸又开始往外撤,这是第几次了,脑海里迷迷糊糊,只觉得空虚,还很饥渴。他这样吊着我,好犯规,好过分。

“别。。。”我无力地趴在他肩上小声啜泣,再也受不了,嘴里含糊不清地,呜咽着那两个字,“学长——”

下一秒他松手,腿根发软无力支撑,受重力影响我含着他的龟头直接往下坠,一整根阴茎全部吞入花穴,瞬间戳到底,从未深入过的子宫口猛然被顶开一道小小的缝隙。我整个人触电般从他身上弹起,挣扎着想要逃,荏细的腰再度被手掌握住,直直往下按。

这还不算,萧逸就着这个极深的姿势挺腰猛动,一下一下速度飞速地操干我的子宫口。他想进去,他想操到子宫里。龟头狠狠碾着我的宫口软肉,重重撞击毫不留情,那是最敏感最脆弱的一点。宫口打开的程度逐渐增大,电流一般又酥又麻的快感自那处诞生,带着一点疼痛,迅速流向四肢百骸,流向我早就脆弱不堪的大脑。

“学长。。。”我流泪尖叫着喊他。

“小学妹,正含着我的鸡巴,哭着喊学长。对不对?”萧逸激动异常,又是一阵更快更狠的碾压鞭挞,“别急,马上就操进去把小子宫喂饱,嗯?”

呜呜,不要。我抱着他的脖子摇头,却忘记他根本看不到,只当我在蹭着他撒娇。

又是两下重重的顶弄,子宫口终于无助地脆弱不堪地,向他敞开怀抱。龟头猛地插进去,瞬间就被含紧。呜!快感重重鞭笞而来,我叫不出声了,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平复,唾液自嘴角不受控制地淌下来一点儿。

太爽了,身体爽得快要炸裂。大腿和小腹都抖成了筛糠,软穴拼命收缩着绞他的柱身,宫口紧紧箍着他的龟头也在吮吸。在这样的双重夹击下,萧逸的腰也在抖,他腹肌绷得死紧,忍着强烈的射精欲望,他将我推倒在沙发上,换了一个姿势,整个人压下来继续操干。

好快,好深,好舒服。我的腿夹在他劲瘦的腰上不停地收缩,花穴颤抖着往外流水,或许又高潮了吧。我分不清楚,快感一波一波接踵而来,好似永远不会停下。

萧逸紧实的胸肌压在我的胸乳上磨蹭,低着头再度含住我的耳垂吮吸,略显低沉的声音带着粗重的喘息在耳侧逡巡:“说,学长,给我。”

“学长……给我……”我对他言听计从。

交媾处的抽插力度猛然加大,萧逸轻笑着吻我,舌尖探进我的耳廓流连,舔得我体内流水不断。

“带我的名字,再说一遍。”

“萧逸,学长,给我。”

世间诸般滋味,爱恨痴缠,夙愿纠葛,都在他一次次激烈的操弄中,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深刻,我的身体不仅仅是在高潮,而是在一遍又一遍地回味这些年的过往。

我好像回到十七岁,在每个难得的闲暇午后,倚在窗边等穿着白衬衫的萧逸疾驰而过。微风吹拂他柔软的黑发,耀眼阳光下衣袂翻飞,他额角的汗水那样清晰真实。

你十七岁,早起晚睡,每天要饮几罐汽水。

熟悉的歌词又在我耳边悠悠响起,我迷乱地望着身上男人英俊熟悉的面孔,一下子竟不知今夕何夕。

“萧逸?”我试探着出声,“……学长?”

他嗯了一声。无数段高中回忆就随着这声“嗯”猛烈袭来,在我原本就不够平静的脑海里掀起滔天巨浪。

有初见时笑着欠身的他,有晨光熹微中熟练运球的他,有站在黑暗走廊前方等我的他,还有扯下白衬衫露出纹身的他。满脑子都是他,眼前也都是他,他是十八岁的萧逸。

这个萧逸正在我体内猛烈抽插。

一瞬间时光轰然倒退,时空壁垒崩塌,我与他就好像一齐回到了高中。那片浓郁繁盛的绿荫,那个散发着橘子花味道,易碎又芬芳的午后……

十七岁的我,在被十八岁的萧逸操。

这个微妙的认知如台风过境般灌入我的大脑,丧心病狂地席卷了一切理智。萧逸学长在操我,大脑里反复回荡着这七个字。他在年少的我心中宛如神祈,望一眼已是恩赐,如何敢肖想这种程度的亲密。

太阳穴处的青筋突突直跳。我的情绪激动异常,身体情动异常,好似经年夙愿终于成真。

交合动作过于剧烈,我们都在出汗。一滴汗珠自萧逸的下颌淌下来,沿着脖子挂在喉结上,随着他不断的动作摇摇欲坠。我颤抖着仰头吻上去,舌尖微微一卷纳入腹中。

就是这一吻,萧逸受不住,龟头狠狠堵在我的子宫口向内激射。一股股浓稠炙热的精液打进来,小子宫内壁被打得乱颤。我在这一阵有力而急促的内射中,绞着缩着,又一次到达高潮。

骗子。我在心里默念,之前还保证不射进来。

彷佛被送上绵软的云端,周身充斥着前所未有的快感。子宫口依旧软软开着,他的龟头紧紧卡住还在往内射精,小子宫逐渐被灌满。硬得滚烫的柱身在体内坚挺着小幅度进出,隔着纤薄的小腹我能清晰感受到它的形状。

我的大脑一片炫光空白,眼前亮得仿佛什么都看不见,只听得见自己剧烈的,一声大过一声的,又娇又软的呻吟。汹涌的水液自花心喷涌而出,喷得又急又猛,甚至还有一些喷溅到萧逸的腿根。我的舌尖还抵在他喉结上慢慢舔,口水流得更多了,萧逸用指尖为我擦拭。

他的性器还没有完全软下去,从子宫口里退出来,半硬着抵在我敏感点处浅浅地磨。

“你含着的鸡巴,大不大?”

萧逸这个人在床上从来没问过别人大不大,可他偏偏要逼我说,偏偏要我回答。

“小助理又潮吹了,这次水最多。”

萧逸的手掌一路向下,捧住我的两瓣臀肉开始揉捏。小屁股软趴趴湿淋淋的,在他手里被蹂躏出各种形状,有臀肉自他指缝露出,不用看都知道上面已经遍布色情的指痕。

“回答我呀,宝贝学妹。”

他轻轻拍了一掌我的屁股,臀肉瞬时在他掌心下颤颤巍巍地抖,我最是受不住他带着学妹喊我,只得顺着他的意思:“……大。”

这是实话。

萧逸轻笑,按着小屁股在手里揉捏了两下,下身渐渐又硬起来,滚烫地贴在我的阴道内壁,抵着子宫口的软肉开始温柔地磨。我发誓,我们刚刚才一起高潮过,为什么他硬得这么快?

“到底是什么大啊?”他故意又问。

什么大你他妈自己不是最清楚吗?我真的好想骂他。可是没有办法,体内的各处还牵连着方才高潮的余韵,稍微动一下都是致命的刺激。子宫口含着他的龟头不肯放松,一下一下就着他柔缓的频率软软往里吸。

身体好像被他彻底操开了,我只能呜咽着回答:“鸡巴……大。”

不要脸了,彻底不要脸了。反正萧逸向来都是不要脸的,在这种事上。

“完整说一遍。”

是我低估了他不要脸的程度。肿胀性器的青筋有力地搏动着,龟头在软肉的吸附下一下下地弹。酥麻的电流一道道渗透我的骨血,穿越我的脑海,好像又要,又要到了……

“萧逸学长的……鸡巴……”我哭喘着回答,“好大……在操我……”

疯了,整个人都疯了。

“在操你哪里?”他还在逼问,我完全说不出口,太羞耻了,为什么萧逸会有这种趣味。

他加大力度顶着操弄:“这是哪里啊?说出来啊。”

我舔着唇,神志不清,眼泪哗啦啦地流,下身水流得更多。

“萧逸……我不知道……放过我吧……”

“这么害羞啊。”他难得好心,“那我告诉你,你回答我是不是。”

我点头,想抓住救命稻草。

他贴在我的耳侧,声音无比清晰,身下还在狠狠地顶弄:“学长在操你的小骚逼,是不是?”

“……是。”

身体的快感与脑中的羞耻汇聚在一起,双管齐下,我瞬间就再次被顶弄到了高潮。

“喜不喜欢被学长操?”

我在高潮中迷乱着回答:“喜欢。”

这一次的高潮来得温和,水液缓慢地顺着我们交合的姿势流出来,我在他身下哆嗦着,软穴不受控制地收缩。

“真听话。”萧逸几乎爽到头皮发麻,最后几个快速冲刺时,他紧紧抱着我,唇堵上来吻我。呼吸急促紊乱,尖叫被堵在嗓子眼儿里,我只能呜呜咽咽地在他唇下哼唧,说不出一句话。

“我是你的,全都是你的。”

萧逸的两只手掌覆上来,手指插入我的指缝间,掌心相抵摩挲。我们十指紧扣,享受着高潮。

他死死抵着我射精,这次射得好快。就好像在给我标记,打上烙印,从头到脚,从身到心,从里到外,都是萧逸的东西,萧逸的味道。自然整个人,也都是萧逸的。

我被操得大开大合,腿心湿泞不堪,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舒服地发抖。好似一朵莲花,在水中开,也在水中败。在萧逸剧烈的攻势下,我开了又败,败了又开。

都说酒愈陈愈香,回忆也大抵如此吧。那些好的坏的,难过的悲伤的,走马灯似的在我眼前翻飞晃过,随即被高温炙烤着升腾蒸发,汇入空气,再度被我吸入体内,埋入脑海。

身体里的水,如同屋外醒竹里循环的清泉一般,淙淙流淌着,安静又无休无止。我被萧逸抱到身上,贴着他的腹肌厮磨,水流了他一身。顺着腹肌的纹理,顺着他的人鱼线,还在往下淌。

“你知道你现在有多像个水蜜桃?被我操软了,操熟了,下面一戳就流水。”萧逸的手指伸进去抽插,小穴菇滋菇滋地冒水,“自己听,是不是?”

他抽出手指,混合着我的体液他的精液的手指在我的嘴角辗转磨蹭。

“张口。”

全世界只有一个男人敢这么折腾我。其他人不是没有资格,而是有所顾忌,但萧逸没有。我受蛊惑似的张开嘴,含进去两根手指。微咸,也不知道是来自谁。修长的手指在我口腔内轻轻戳刺抽插,捏着我柔软的小舌玩弄,好似另一场隐晦的性交。

我真的不知道哪儿来的这么多水。萧逸凑近耳边说话的时候会湿,被他操的时候更湿,被操舒服了的时候,舒服到极点的时候,整个人不仅湿透了,还会喷在他身上。

感觉自己从头到脚都快是湿漉漉的,好像身体里所有的水都是为萧逸准备,被他一次次弄湿,被他一次次弄潮吹,都是天经地义。

我失神了,无力地垂下头,发梢荡在他胸前。萧逸抽出手指先是卷着我的发尾玩儿,逐渐伸上来,摸我的下巴,我的嘴唇,我的鼻尖。

“其实当年你来我身边,在很多简历里,Simon让我自己挑。”他淡淡开口,“我挑了你。”

“为什么?”

“不知道,可能缘分吧。第一眼看你觉得软软的特别好欺负。”萧逸轻笑起来,带着性欲餍足后的一点慵懒与优雅,又逗我,“或许是见色起意,谁不喜欢身边跟着漂漂亮亮的人呢?你说对不对?”

“又漂亮又能干。”他刻意加深了最后一个字。

他的指尖最后覆在我的眼皮上,睫毛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抖,像两把精致漂亮的羽毛小扇子,在面上落下两片浅而淡的阴影。

“想想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萧逸把我捞进怀里抱着,我们依偎着半靠在沙发上。我无力地趴在他胸膛上,手指软软地触着他的腹肌,耳朵凑近听他有力的心跳,扑通扑通,一下又一下,宛如我心尖的鼓点。

“我们高中见过吗?”他问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个忘掉我的人,只能不言。

在我的沉默中他自问自答:“肯定没见过,我要是见过你,怎么可能不记得?”

“小学妹,我们高中也太没缘分了吧。整整两年都没见过一次。”萧逸边感慨边亲我,“不过幸好,我们后来还是遇见了。你在我身边,这就很好。”

他声音里透露着难以言喻的快乐。

我们见过,萧逸,不止一次。

可是你却都不记得。

夜空中的月亮又大又圆,好像触手可及。银白月光落在我细白的小腿上,萧逸用脚一点点贴着皮肤摩梭。月光落在我的肩上胸前,是剔透的瓷白,萧逸埋着头一点一点亲昵地吻,指尖在胸乳上轻轻地触碰。他在吻月光,也在追逐月光。

月光从来不会为人间停留,能遇见便已经是很难得很圆满了。我不知道今夜过后,该用何种面目面对萧逸。

“小助理,我们以后慢慢来好不好?我还有好多种姿势慢慢教你。”

他絮絮地贴在我耳边说话。他说以后,可我完全不敢想象我们的以后。

“从后面进,会深。从下面进,你要自己动。你还不会动吧?所以我来动。”他天真地笑,“从正面进,我能看着你操。还有好多好多,你喜欢哪一种?站着?坐着?趴着?我不太舍得让你趴,你躺着我伺候你就好了。”

温热的舌尖舔进我的耳廓,一点点戳,软软的湿湿的,很舒服。萧逸又在给我吹耳边风。

“忘掉之前所有不好的回忆好不好?这才是你的第一次,我们之间的第一次。”

“好。”

我答应他,但心里知道,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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