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女人忽然平静了下来。
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告诉她,这个男孩说他能做到,就一定可以。
女人点点头:“好,我信你。”
除他以外,她也没人能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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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工人们纷纷从工地离开,有些工人回到贫民窟还要继续工作——他们做什么或不做什么,有时候并不取决于他们自己想不想。
贫民窟燃起了火光,人声鼎沸,衣着整洁的上层人们纷纷来到这里。
他们偶尔也会打个招呼,然后再去找心仪的猎物。
“雷哥。”有人一脸尊敬走过去,和高大的男人打招呼。
接近两米的男人在这里格外显眼,可在他身边却围绕着一群比他矮小的手下。
赵雷看了眼冲他打招呼的人,实在没想起来对方叫什么,因此只是点点头,没有做太多回应。
那人也不生气,打完招呼后发现赵雷没准备和自己寒暄后就立刻走了。
没人愿意得罪赵雷。
得罪了赵庆没什么,只要能给赵庆提供好处,赵庆总能轻轻放过。
但赵雷不同,哪怕能给赵雷再多好处,对赵雷来说也是出气更重要。
“雷哥,就那个屋。”尖嘴猴晒的手下指了指不远处的铁皮屋。
周围的铁皮屋都开着门,只有那个屋子没有开门迎客。
因为提前打了招呼的缘故,“客人”们也绕着那个屋子走,谁也不想和赵雷抢人,又不是活腻了。
赵雷挽起了自己的衣袖,他的手臂上满是伤痕和晒爆了的皮肤,每次从外面回来,他总要到贫民窟泄泄火气,不单单是发泄精力,还要发泄积压的不满。
赵庆在基地里享福,什么好东西都是赵庆享受。
而他这个真正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人却要屈居赵庆之下。
每一次看到和自己平起平坐的人对赵庆卑躬屈膝,赵雷都感到莫大的侮辱。
“你们先进去看看。”赵庆对身边的人说。
几人立刻踹开了铁皮屋的门。
坐在屋内的女人惊恐的缩在床上。
几人在屋内转了两圈,确定没有任何不对劲后才退出去。
“雷哥,里面只有那个女人。”
赵雷点点头:“在外头守着。”
手下们纷纷点头,等赵雷进去了,几个手下才互看一眼,留下一个人守着后,其他人都迅速钻进人群中——他们知道赵雷每次都要花两三个小时对付女人,这个时间也够他们去找点乐子了。
守门的手下年龄最小,他抱着枪蹲在地上,打了个哈欠后打起了瞌睡。
赵雷把他们当牛马用,可从不会给他们休息的时间,想要休息就只能自己忙里偷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