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也是没办法,每次和顾延之做夫妻间最亲密的事情的时候,对她来说都像上刑场一样。
她不喜欢,很排斥。
可她真的不是嫌弃他,她怎么可能会嫌弃他。
等着烟抽完,浴缸的水也差不多了,南希把烟蒂掐了扔在垃圾桶里,进了浴缸中。
水温稍微高一点,烫的她皮肤发红,可是却很舒服,似乎只有这样,所有的痕迹,才能真的彻底消失。
南希靠在浴缸里闭上眼睛,心里有些悲戚。
明明日子过得人人羡慕,可她为什么就是觉得自己特别失败,也特别惨。
觉得这婚姻千疮百孔,指不定什么时候会被崩盘。
一直到浴缸的水温度降下去,南希出来,穿了浴衣,回到床边,盯着空荡荡的床看了半晌,她最后还是转身,从房间出去了。
顾延之在次卧,也没睡,南希没敲门,直接打开,房间没开灯,里面漆黑,不过床头位置有烟头猩红的颜色。
一屋子的烟味。
南希站在门口,“我能进去么?”
顾延之没说话,只吸了一口烟,那猩红一点慢慢扩大,南希便把它当做了回答。
她抬脚进门,反手把门关上,窗帘拉着,外边的月光进不来,漆黑的空间,让南希没那么紧张了。
半晌后,床头那边传来顾延之的声音,“有事?”
南希深呼吸一下,没回答,只动手把浴衣脱了,然后摸索着去了床上。
顾延之感觉到她不着寸缕的时候就一愣,“你干什么?”
南希抿嘴,“做刚才没做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