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凑过来问南希，以前的顾延之是不是也挺烦人的，那人还意有所指的说，“他以前是不是也黏黏糊糊，没完没了的。”

南希不确定这人所谓的黏黏糊糊没完没了，是不是她脑子中想的那个意思，她尽量镇定表情，“他挺正经的。”

顾延之一抬手，胳膊搭在南希的椅背上，他的身子稍微朝着南希这边凑了一下，“你消停点，这么没眼力见，我老婆怎么可能会跟你们说我的坏话，想什么呢？”

“我老婆”这三个字真的是震的南希胸口一胀，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被她脑补出了特别多的引申意思。

顾延之的手有点不太老实，开始是放在椅背上，一会儿又落在了南希的肩膀上。

他似乎是无意识的捏了捏南希的肩膀，引得南希全身酸麻。

这种感觉有点陌生，没有如从前那样让她生理上反感，反而又加快了她的心跳。

南希突然就有点恐慌起来，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她深呼吸两口气，犹豫着要不要下次看诊的时候，问一问方毅行。

这顿饭磨磨唧唧吃了一个多小时，这些人酒都没少喝，相比较来说，顾延之还算稳得住。

饭局结束，他牵着南希的手，两个人十指紧扣地从包间出去。

顾延之喝了酒，回家肯定要南希开车了。

不过坐上车之后，顾延之明显不老实，他一开始拉着南希的手不放，后来就开始去摸南希的脸，最后又有点耍流氓般的去摸南希的腿。

南希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顾延之，着实是有点烦人。

她拍开顾延之的手，“你能不能老实一点，我要开车了，你这样子一会儿容易出事儿。”

顾延之还算是听话，闻言把手收了回去，“好好好，不闹你了。”

南希这才启动车子开出去。

顾延之喝了那么多酒倒是也没说路上睡一觉，他就靠在椅背上，侧头看着窗外的景色。

南希有一些话想要问他，犹豫了半天才开口，“你结婚前一天真的喝多了吗？”

顾延之应该是酒精上头了，反应比平时慢一点，他停顿了几秒钟才啊了一下，“确实是喝多了，最后都断片了。”

南希还想问他为什么喝那么多，是因为高兴，还是因为失落。

只是这话都到了舌尖了，他又觉得实在是多余，这个问题出来，顾延之能怎么回答她，肯定不会说是因为失落。

所以如若问了，倒显得她斤斤计较。